繼續開會（14時30分）

主席：報告院會，現在繼續開會，進行預算報告之質詢。

請邱委員臣遠質詢，詢答時間為15分鐘。

邱委員臣遠：（14時30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這一次紓困3.0追加的預算是2,100億元，經濟部所分配到的預算超過一千三百七十幾億元，占總體近六成五，在目前的21個項目中有14項是不敷數的項目，簡單來講，就是前幾期所編列金額不夠的部分在這次要再去支應，所以用3.0來補，這樣的金額大概有1,004億元，占這次經濟部所編列預算的75.73%，其實新的部分有限，大部分是之前1.0、2.0超過的部分。本席對於這個部分比較疑惑，因為很多產業界反映，這到底是紓困3.0還是紓困2.5，到底夠不夠用，後面還會有嗎？這種擠牙膏式的紓困到底能不能打到痛點？請簡單回應。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4時32分）主席、各位委員。當然希望這樣就好，不要繼續無盡頭，但是疫情很難說，希望這些至少有點效果，能夠就此好轉。

邱委員臣遠：這樣當然最好，但是紓困是救急不救窮，說實在的，從2月迄今，紓困已經1.0、2.0，也第二次追加預算，但是我覺得現在我們的思維要轉變，應該從短期的疫情型態轉為長期的新經濟型態、疫情後時代的型態去思考這個問題，包括現在把紓困跟振興綁在一起，我個人認為這個思維可能都要重新考慮。

就執行面而言，目前已經過半年，到昨天執行率未達六成仍有4項，其中一項「因應疫情，提供影響企業原有的貸款展延、營運資金、振興轉型利息補貼的融資診斷」執行率只有30%，這是我們覺得比較奇怪的地方。再者，因應新冠肺炎疫情的防治跟振興，從1.0到3.0政府總共編列4,200億元，如果再加上這些融資方案，總規模已經超過兆元，到底有沒有救到產業、打到痛點？其實這兩天全國商總也提出了一些看法，認為確實還沒有照顧到某些行業，在這次的總盤點是不是能夠照顧到這些沒有被照顧到的產業是我們比較關心的。

我提出幾個具體的數字，根據金管會本國銀行配合辦理各項紓困貸款情形表統計，從4月8日到9月16日這五個多月來，公股銀行與民營銀行受理申請營運資金貸款的戶數，從382戶增加到5,771戶，增加了15倍；受理申請振興貸款的戶數，從1,097戶增加到4萬5,930戶，也增加將近42倍。從核准的金額來看，營運資金的貸款成長將近33倍，振興貸款成長超過277倍，由此可知，其實目前紓困的需求還是很大，銀行一直在處理，在現在還沒看到盡頭的時候，目前紓困3.0編列的金額到底夠不夠？業界最擔心的就是還會不會有紓困4.0？因為這次紓困的方式會讓人覺得是擠牙膏式的，是紓困2.5的感覺。

此外，有關經濟部中小企業信用保證基金的部分原編列約3,000億元，目前保證專款做的保證其實已經超過6,000億元，針對超過的部分目前執行的狀況為何，後面有沒有相關配套措施？我們知道信保基金基本上是幫中小企業跟銀行做擔保，尤其現在紓困提供的貸款大部分是短期放款，目前看起來疫情可能會拉到2年，甚至等一下也可以請教陳時中部長，對於疫情的判斷到底是多久，因為這個部分會影響後續會不會有呆帳的問題，現在已經超出保證的金額這麼多，請部長說明有關財政的部分。

王部長美花：謝謝委員，確實到現在為止在信保的部分核貸了6,012億元，已經超出原來3,000億元的想像，到年底大概會到7,500億元，所以原來編列300億元的預算，我們認為準備會不足，這一次才會希望能夠再補編450億元，讓擔保的準備金足夠，這部分有編進來，且此政策有優惠很多的中小企業。

邱委員臣遠：你認為這樣夠嗎？尤其是現在疫情還沒有看到盡頭，就像我前面的紙板所寫，疫情沒盡頭，到底紓困能不能到位？

王部長美花：我們就是看後來7、8月以後申請貸款的件數有稍微緩和，所以現在是核貸6,000億元，依照趨勢，我們預估到年底大概是7,500億元。

邱委員臣遠：再來要請教院長，從這些數據可見，其實紓困可能沒有真的完全到位，疫情對國內中小企業的衝擊還是一直存在，甚至有升高的趨勢，尤其是紓困3.0，我們之前知道的是要針對製造業，但是看起來目前的金額還是有限，我們的製造業是跟全球的供應鏈綁在一起，現在紓困的預算不斷增加，是不是在年初的時候政府對於疫情的衝擊確實有低估的狀況？

蘇院長貞昌：第一，這一切的源頭是因為疫情，幸好我們的疫情控制得宜，所以臺灣是亂世中的福地，臺灣雖然好，但因為國外疫情持續升溫，以致於出口訂單減少、受到衝擊，甚至於外國旅客也有影響，我們稍稍放鬆，結果就有很多境外移入的病例，所以一切是因為疫情。剛才委員一直問，還會不會有4.0、5.0，這一切還是在於疫情。

邱委員臣遠：你覺得還會編列4.0嗎？

蘇院長貞昌：只要疫情……

邱委員臣遠：我覺得院長說得很有道理，不過現在我要說的是，臺灣雖然是……

蘇院長貞昌：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控制好。

邱委員臣遠：控制沒有問題，我要講的第二個問題是，臺灣確實是福地，在防疫上做得非常好，雖然目前海外其他國家的疫情都在蔓延中，然而海外的經濟體也必須復甦，所以他們做了一些很前瞻性的，包括數位轉型等前瞻性的基礎建設，或是把線下消費轉成線上服務。我認為這次的疫情因為我們防疫做得好，反而忽略掉這一塊了，尤其在三倍券的部分，其實數位綁定的比例非常低，大概8%而已，我認為這個部分經濟部要再加強，尤其是要跟國發會做跨部會的整合。因為現在國內還可以上課、可以正常消費，包括當時你們規劃的三倍券是酷碰券，本來是希望透過這個方式去做數位轉型的大提升，可是目前看起來沒有達到這個效果，院長是否認為這個政策當時期待的效果跟現在確實有所落差？

蘇院長貞昌：是這樣的，有一好沒兩好，如同臺灣人說的，有時候「一必一中」，我們本來是希望能否藉此轉為數位，結果因為一般商家加碼很多在實體券的部分……

邱委員臣遠：沒有錯，包括之前國發會提出的七支箭的計畫，我認為你們都要重新評估如何加強，包括後續要審核的前瞻計畫，其實在數位基礎建設上都要繼續去進行。

再來就是疫苗的問題，早上陳時中部長說我國9月18日已經跟COVAX簽約，預計10月初會付訂金，請問簽約是不是就是保證？目前COVAX有156個國家加入，臺灣確定等得到嗎？到底要等多久？會不會到時候會受到一些國際政治力的干預，讓我們沒有疫苗可以打？這個部分是不是可以給國人一個具體的時程，到底是明年第一季或什麼時候，我們可以有取得這個疫苗的機會？

陳部長時中：關於確定的時程，其實連COVAX本身也不知道，因為他自己能夠掌握到的疫苗，到現在都還沒有確定下來。不過目前來看這個平台，應該政治力的干預不多，所以對於公平的分配，這一點我們絕對有信心。

邱委員臣遠：陳建仁前副總統表示，明年第一季可以打到疫苗，這個部分的評估是不是太樂觀？再來，如果未來中國大陸製造的疫苗率先通過這個國際平台的標準認可，臺灣有沒有可能買到大陸貨？人民打了大陸貨是不是安心？針對這個部分，請部長說明一下。

陳部長時中：基本上，明年第一季都會緊急授權使用，大部分國家在那時候都會有一些緊急授權使用的疫苗，不過還是要看它的安全性跟疫情的嚴重度進行專家評估。第二個、臺灣在COVAX平台不選擇中國的疫苗。

邱委員臣遠：已經確定不選擇了嗎？

陳部長時中：那是確定的。

邱委員臣遠：這次的預算在疫苗的防疫經費上，政府總共編列136億元，其中20億元用來鼓勵國產疫苗的研發，111億元作為國際疫苗的採購，兩者之間的預算大概差了將近六倍，這樣的差距是不是因為政府對國產疫苗缺乏信心？

陳部長時中：應該說這20億元是拿來鼓勵相關的研發及人體試驗；至於購買的時候如果有國產疫苗，我們有優先採購權。

邱委員臣遠：我們民眾黨在4月有請中研院提供疫苗研發時程，當時回覆5月中到8月會與相關法規單位商討疫苗進行及臨床實驗的規範，預計到明年3月進行GMP等級的量產，但是現在已經9月了，請部長跟大家報告一下國產疫苗的進度。

陳部長時中：我們國產疫苗有三家已經進入第一期人體試驗，都在8月底通過，其中一家已經開始在人體上開始做試驗，另有兩家大概這個禮拜就會開始。至於具體的時程，會看在人體研究的時候、臨床研究的時候有沒有一些相關的狀態，所以時間沒有辦法完全的掌握。

邱委員臣遠：雖然部長的回應都說沒有辦法完全掌握，但是疫情對經濟、民生及國際的經濟狀況影響非常大，這個部分還是要加緊腳步。老實說，只有疫苗出現了，大家才會看到一絲希望，這也是國人現在最關心的部分，也請院長跟部長在這個部分幫我們嚴格把關，並進行相關的進度。謝謝。

再來我們討論一下口罩國家隊的問題，因為最近大家很關心。8月28日工業局完成了加利的贈與後，9月初就爆發加利進口中國大陸製的口罩混充國家隊的案子，我想大家都很清楚。當3月王部長還是次長的時候，我也質詢過這個問題，即有關口罩機的贈與跟轉讓的相關規範。當時部長回答我的質詢提到，經濟部在贈與契約中，其實有列出一些廠商必須遵守的條件，像是廠商不能將機台出口到境外、移轉機台設置的地點或移轉給第三人，都要書面通知經濟部，如果有違反這些條件，經濟部可以撤銷贈與。我要問的是，如果依照當時經濟部跟加利所簽訂的贈與契約，真的可以把機器收回來嗎？

王部長美花：加利好像沒有我們的機器。

邱委員臣遠：淨新呢？

王部長美花：淨新有我們的機器。

邱委員臣遠：現在能不能照合約上的一些規範收回？

王部長美花：他沒有轉移，因為我們主要是規定不可以把機器運到境外，機器如果……

邱委員臣遠：當時贈與合約的一些規範，並沒有規範到他們這次產生的這些違規情形嗎？

王部長美花：我的理解是，因為淨新的產能很大，所以他去買了一個新廠，這個新廠也是一樣要做口罩……

邱委員臣遠：以上提供你們參考。現在國人對於口罩國家隊的榮譽感有一些受損，其實我只是要提醒政院，還是要建立不優良廠商的退場機制。此外，贈與契約是不是可以公開讓全民來檢視？這是一份不平等的契約，因為這個部分之前我們有跟經濟部要來看，不過當時說不方便公開。既然現在這個是國人非常關心問題，部長是不是可以公開給我們參考？

王部長美花：我們都會嚴格管控契約。其實我們都有在追蹤，所以我們一定會管理。

主席：請吳委員怡玎質詢。

吳委員怡玎：（14時46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我想要提醒的是，依據預算法第八十三條，行政院在國家有國防緊急或者是重大經濟變故，或者是重大災難，又或者是重大政事的時候，可以提特別預算。我們知道新冠疫情來得又兇又猛，當時對經濟造成很大的衝擊，所以在立法院不分朝野很快地就把預算通過。可是我們知道這個預算是特別預算，是要留給跟疫情相關的、緊急的、跟紓困有關，或跟振興有關，又或跟防疫有關，才應該適用，也就是我們的錢應該要花在刀口上。

我在這邊想要跟行政院院長說，院本部做了非常好的榜樣。這是行政院109年上半年政策宣導廣告預算的執行情形。雖然這是年度預算，但是跟疫情有關的紓困、振興記者會的直播，或者是電視宣導的費用，都可以在這個年度預算消化掉，並沒有占用到特別預算。我不期望各部會都能夠有這麼高的標準，但是就像我剛講的，至少新冠肺炎特別預算的錢要用在刀口上。

這是農委會有關紓困振興特別預算的執行情形，我們發現許多計畫一點都沒有急迫性。我在這邊舉幾個例子，第一個、臺灣農漁畜產品在香港的行銷計畫，這個計畫是700萬元。我們查了一下，它是在香港永安百貨舉辦的一個特賣會，這個活動在2004年就已經開始舉辦了。這是歷年的活動，應該放在年度預算，不應該放在特別預算吧？

主席：請農委會陳主任委員答復。

陳主任委員吉仲：（14時49分）主席、各位委員。今年的疫情對特定的水果、水產品影響特別大，因為對岸的武漢肺炎發生之後，我們的農、漁、畜產品賣到對岸大幅度減少，但是透過特定的方式，不只是在香港，甚至在中國的行銷。我舉例來講，以鳳梨而言，我們如果沒有加強……

吳委員怡玎：主委回答我一個問題，這是不是一個歷年、舊有的活動？

陳主任委員吉仲：但是原來的經費是真的不夠，你可以去問所有今年我們的水果，包括水產品。

吳委員怡玎：今年你要在香港的百貨公司裡面租一個場地辦特賣會，我想租金是不可能比往年還要貴的，既然有疫情的影響，還有……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們外銷因為運輸的關係，以空運來講，每一公斤甚至大幅度的上漲到三倍，所以如果我們沒有去幫業者吸收運輸的成本，我們沒有到對岸去……

吳委員怡玎：主委的意思是這700萬元是原本年度預算就有，然後再加700萬元嗎？所以你在永安百貨辦一個特賣會要花上千萬元臺幣嗎？

陳主任委員吉仲：跟委員特別說明，我們所有的執行裡面，絕對都是以可以把產品外銷出去，所有的執行……

吳委員怡玎：當然、當然，這歷年來都是。主委，你讓我講完，我們還有很多例子，第二個例子是臺灣水果的推廣計畫，這是對日本的推廣，我們可以看到這個案子從1月份就開始執行了，1月份我都還不在立法院，我都還不知道人在哪裡，我們的預算都還沒有通過，我們連法案都沒有，竟然可以把這樣的案子塞在我們的特別預算裡面！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們今年賣水果到日本，平均來講，成長幅度超過30%。

吳委員怡玎：我知道這個活動辦得非常好，不過我的意思是這本來就在年度預算裡面就該有的，為什麼還要複製貼上在特別預算裡面？這完全不合理！主委，我知道香港的活動辦得非常成功，日本的活動也辦得非常成功，我並沒有質疑這兩點，我質疑的是為什麼它放在特別預算裡面？

另外，還有一個是全國的炒飯比賽，我真的不知道炒飯比賽跟紓困、振興還是防疫有關？重點是這些很明顯就應該是年度預算，為什麼放在紓困？我們知道各個部會搶著要這塊餅，不能這樣濫竽充數，不能隨便複製貼上，把年度預算原本就有的計畫及活動複製貼上到紓困這裡再來要一筆錢，我們可以看到剛剛……

陳主任委員吉仲：其實……

吳委員怡玎：讓我講完，我們可以看到這個炒飯比賽，在紓困期間，我們用特別預算花776萬元要來辦一個炒飯比賽，也讓大家知道這個炒飯比賽並不是第一屆，它是第二屆，而且它的前身是一個碗粿比賽，它不僅是限制性招標，大家可以看到它的招標金額是大幅度的成長，我想所有的人民都希望自己的薪水是呈現這種幅度的成長。更重要的是，這全部都是同一家公司得標，我先不要講這有沒有圖利特定的行銷公司，但是主委到底要怎麼解釋，為什麼把這些原本年度就有的預算複製貼上在特別預算裡面？這不是擠壓大家真的很需要的紓困嗎？

陳主任委員吉仲：第一個，這不是所謂的複製貼上，因為今年的疫情對農業部門充滿了許多的挑戰，包括內需減少、外銷受阻，如果沒有用這些行銷的方式，我們不可能把本來負面的變正面……

吳委員怡玎：我同意主委，這些行銷方式是有必要。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覺得第一個要請委員去檢視所有每花一筆錢，最後對農民所帶來的正面效益，從鳳梨到……

吳委員怡玎：主委，我要說的是你可以領了正常工作時間的薪水，然後再領加班費，可是是同一個東西複製貼上嗎？很簡單，我並沒有質疑你做這些案子的成效，我知道你這幾個案子計畫都辦得非常成功，可是重點是你可以讓我知道嗎？請問這比往年的預算多多少？你原本年度預算沒有編嗎？有加上去嗎？

陳主任委員吉仲：所以我們完整如實地提供所有的這些資料給您參考，我們所有的執行絕對依照相關的規定辦理……

吳委員怡玎：當然是依相關的規定辦理。

陳主任委員吉仲：外界過去完全地檢視農委會每一筆行銷費用的時候，我們都是依照規定辦理，而且是公開透明，沒有任何違法的情事。

吳委員怡玎：我有說你怎樣嗎？

陳主任委員吉仲：可是你在隱含我們都會……

吳委員怡玎：我說你是限制性招標，對不對？

陳主任委員吉仲：剛剛幾個案裡面，像整個全國炒飯比賽是農糧署，它是三級機關，它本來在舉辦……

吳委員怡玎：它是不是由你……

陳主任委員吉仲：當然是屬於農委會，我們都有依照相關規定辦理。

吳委員怡玎：當然有依照相關規定，不然不會過，不過如果所有東西都依照相關規定辦理就不能在立法院提起的話，那我們在這邊就沒有什麼好問的了！好，沒關係！

蘇院長貞昌：委員，一句話，是這樣啦！在疫情的衝擊下，原來有的這些農民或這種農作物受疫情衝擊，原本可以外銷或可以怎麼樣的情況之下，大大受衝擊，因此這次農委會在這個特別預算裡面編這樣的預算來幫助受衝擊的農民或受衝擊的作物，所以才舉辦這些或擴大辦理……

吳委員怡玎：院長，我要提醒的是，這些都是歷年來本來就在辦理的事情。

蘇院長貞昌：對，所以我特別強調。

吳委員怡玎：主委要證明給我看的是你有擴大辦理，不過，我沒有看到擴大辦理。

蘇院長貞昌：請主委應該往這個方向讓委員了解，辦這個活動幫助這些農民或這種作物是因受疫情衝擊，所以往這方面擴大或加強。

吳委員怡玎：請問主委，往年辦理香港這個活動要花多少錢？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沒有記清楚，但我會後可以提供給你，我也可以把所有的資料都整理，對外公開，而且要特別跟委員報告，農委會其實在生產面花最多的經費及人力，高達超過整個農委會底下1,600多億元裡面的九成五以上，我們最需要的就是在行銷及對外推廣，因為我們的……

吳委員怡玎：主委，我沒有說你把錢花在行銷不對，如果在這個特別預算案裡面，你放的行銷計畫是我在往年沒有看過的一個新的行銷費用，那我當然同意，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你放的是一個往年就有在辦的活動，你必須證明給我看，你有擴大舉辦，而在我們看到的資料裡面，我們並沒有看到它有擴大舉辦，所以我們假設你是複製貼上。

對不起，主委，我時間有限。我想請蘇院長看一下這張圖片，你認為它是什麼東西？是一則新聞，還是一個故事？

蘇院長貞昌：這樣我是看不出來。

吳委員怡玎：我唸給你聽好了，「放新聞，萊豬扣關，臺灣國產豬好呷免驚！農委會說明，國產豬肉自給率90%以上」，院長，這看起來像不像一則新聞？我來回答好了，我第一眼看，我以為是新聞，大部分的人也以為是新聞，可是在農委會給我們的有關萊克多巴胺的新媒體廣告裡面，我們看到這一則其實是農委會跟放言下的廣告，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很像新聞的廣告，即所謂的置入性行銷廣告，在預算法第六十二之一條規定：基於行政中立、維護新聞自由及人民權益，我們在辦理政策宣導的時候，應明確標示其為廣告且揭示辦理或贊助機關、單位名稱，並不得以置入性行銷方式進行。主委應該知道新媒體對大家的影響力有多大，如果連政府部門都做這樣的置入性行銷，這擺明是大內宣，可是我們是有方法避免的，以後農委會不管是在平面媒體或電子媒體下廣告，或是去找YouTube的網紅或臉書的粉專業配，我希望可以明確標示「農委會贊助」，讓大家知道，這不是一個置入性行銷，而是一個廣告，這是一個我們納稅人納的稅給政府，由政府出錢買的廣告。

接下來，回到剛剛那個表格，這是農委會提供的，我們看到裡面是科學人的廣告，這是最近沸沸揚揚的，我們看到覺得很訝異的是，其中它的預算科目來源是「農產品受進口損害救助基金」，我們知道這個基金是用來救助農產品受進口損害的，可是我們看到這個廣告，它提到「加了萊克多巴胺可以增加收益又環保」，我真的不確定這到底是在幫萊豬還是在幫臺豬打廣告？我想這個科目可能用的不對。另外，我們看到的是整個決標金額，在放言的那一段，它整個案子叫做「109年度整體農業政策整合行銷案（B）」，它是一個825萬元的標案，由三立得標；另外，科學人的這個案子是「109年度防檢疫政策整合行銷案」，它整個案子是7,000萬元，三立是部分得標而已，金額是1,300萬元。主委，我好奇的是，你可以看得出來，我們不可能將825萬元就用在這三個廣告上面，或者是1,300萬元就用在科學人這個廣告，不可能！對不對？

陳主任委員吉仲：當然不可能，這麼大的數字，而且我要特別跟委員這邊說明，所謂的農損基金，就如同您所講的，109年防檢疫是在做防疫、檢疫跟農產品安全……

吳委員怡玎：主委，我好奇的是，我們是把這個案子包給三立，可是三立再外包，很明顯是包給科學人、包給放言以及其他的媒體。主委，你知不知道他還包給了誰？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們回去可以提供相關的資料，但我知道科學人這個部分是透過……，因為是三立得標跟科學人合作。

吳委員怡玎：對。主委，我想要提醒你，大家懷疑的是你包給一般媒體。請問我們有沒有包給網軍？我們怎麼預防？或者是說服人民，我們沒有包給網軍？

陳主任委員吉仲：跟委員特別說明，我們只要在任何網路上澄清，而且是針對不實消息的，我們當然都會如同剛剛委員建議的放入我們官方的相關資訊……

吳委員怡玎：我給你看官方應該怎麼放。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要特別跟委員報告，過去一個禮拜……

吳委員怡玎：我的時間剩一秒，我讓你看官方怎麼放。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們被這一個假消息……

吳委員怡玎：這是行政院非常好的榜樣，在網路上很明確的標示它的廣告預算是怎麼用的，我希望各部會都可以這樣做，因為當你將廣告預算列出來，讓人民可以看得到，你多少錢是放在哪一個廣告、內容是什麼、你的平臺是什麼、你的刊登時間是什麼、你的金額是什麼，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模糊空間，我想這樣子人民才會相信政府，政府的政策宣導才有用，謝謝。

主席：謝謝吳委員。

繼續請邱委員志偉質詢。

邱委員志偉：（15時3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對於紓困預算的編列，它的規模、強度及時程當然跟整體全球疫情的研判一定是密切相關。對於全球疫情的研判，我今天上午聽陳部長說大概在明年的第二季、大概到明年4到6月，全球疫情還不會和緩。在疫苗全面普及化之前，全球疫情大概會跟現在的情況差不多。針對這部分，我想請教院長，如果現在疫情沒有比半年前還好，半年後的疫情，甚至明年年中，大概6月之前，全球疫情也沒有改善的情況之下，全球的經貿環境跟現在是一樣嚴峻，臺灣是經貿立國，所以對於紓困預算，我們特別要針對怎麼樣去紓困之外，怎麼去振興，特別是針對經濟部。

院長，針對紓困3.0的2,100億元預算裡面，編列最多的是經濟部，沒有錯吧？它編列1,375億元、占65%，其中主要有4項，這部分可能要請教王美花部長。第一項是企業貸款融資保證，原本是編列100億元，在第一次紓困2.0時增加200億元變300億元，這次又增加300億元到750億元，750億元乘以10，它的信用融資可以到7,500億元。剛才王美花部長說，現在已經申請到六千多億元，才短短半年的時間，政府也算過，原先補助100億元，經濟部要補給中小企業信保基金，之後再增加200億元，現在又增加450億元到750億元，但現在僅剩一千多億元的額度，關門效果會很嚴重。剛開始有經費，大家要申請可能會比較容易。如果在預算內通過，很多是不敷使用、不敷數的，後面會影響到銀行或者中小企業信保基金去針對需要紓困或者振興融資貸款的這些企業，將會起很大的限縮作用。請教院長是否注意過這個問題？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5時5分）主席、各位委員。疫情是一切的源頭，臺灣的疫情是控制得很好，不過外國的疫情看來是方興未艾，還沒有停止的現象，這會互相連帶、衝擊，那我們編的預算，在目前都是就整個，從紓困振興用了相當多的力量，所以未來會怎麼樣，這個要看疫情的發展。

邱委員志偉：我想是這樣子，現在剩下一千多億元的額度，大概到年底還可以申請，到時候如果還是有這種需求，這個額度又不夠的時候，有沒有可能放寬1比10變到1比15？

王部長美花：未來就像委員講的，現在還有一千多億元，如果要貸款還是有的。到年底之後，我們會看狀況，還有沒有需求，我們會滾動性來評估。

邱委員志偉：我的選區全部都是中小企業，院長應該也知道，很多都是從事螺絲或金屬扣件，中小企業大多是靠外銷，外銷很艱困啊！在國際整體經貿環境沒有改善之前，他們沒辦法外銷，他們還是需要政府信保基金融資的協助。現在碰到問題了，銀行說中小企業信保基金沒錢、限縮、變嚴了，大家就有很多怨言。剛開始的確是立意良善，但後來愈來愈緊。我拜託院長……

王部長美花：不過現在還有啊！現在額度還有，所以……

邱委員志偉：現在剩1,000億元嘛！

王部長美花：1,500億元。

邱委員志偉：我拜託院長重視這個問題。再來，針對營運資金及薪資補貼部分，今年紓困3.0編列378億元，主要是針對製造業跟技術服務業。製造業在紓困2.0時編差不多197億元，加上紓困3.0補44億元。我們來看紓困2.0的部分，這248億元大概是針對4到6月，現在紓困3.0，我算了一下，針對造業的部分大概是312億元，312億元沒有錯吧？

王部長美花：對。

邱委員志偉：它是針對7到9月已經提出申請，只要預算通過就可以發了，但是按照陳時中部長的研判，整體國際疫情並沒有控制、並沒有和緩的情況之下，可能到明年6月經濟環境都是如此。好，7到9月還可以，再來是第四季10到12月，或者明年第一季、第二季，他們薪資還是發不出來，就被迫要裁員、被迫會關門，可不可以安定民心，能夠訂到一個標準，未來可能遇到什麼樣的狀況，我們還是一樣會從政府協助補貼的角度來協助中小企業渡過難關，特別是中小企業製造業的部分。

王部長美花：其實312億元是編到年底的，就是7到9月是156億元，然後10到12月是156億元。目前的申請案件跟我們預估的狀況差不多，現在來申請符合這個資格的。

邱委員志偉：紓困3.0的312億元是針對7到9月。

王部長美花：沒有，針對到12月。

邱委員志偉：針對到12月嗎？

王部長美花：對。

邱委員志偉：好，我再來瞭解一下。你必須要考慮到未來還有半年，可能會碰到國際疫情沒有和緩，這半年要怎麼樣去協助？可能腹案要出來了。再來，針對140億元的用電補貼，原先是補助多少？原先你們編多少？

王部長美花：原先編列60億元，現在已經用到199億元了。

邱委員志偉：所以140億元就是不敷數。

王部長美花：對。

邱委員志偉：要補的。

王部長美花：是。

邱委員志偉：這只到9月15日。

王部長美花：是。

邱委員志偉：9月15日已經過了，之後產業的用電，如果沒有補助的話，它的成本會增加，這要拜託院長思考看看，是不是有可能再延長？有可能在未來的預算上用移緩濟急或其他方式，讓這些中小企業的用電補貼可以繼續，最起碼可以到年底，140億元這筆錢只補助到9月15日而已，是補貼之前已經先付出去的部分。所以種種問題，我看經濟部雖然編列的預算占65%，但是很多都用在之前2.0的部分，3.0的部分針對薪資補貼、包括用電補貼、融資等等，我覺得強度及力道還是要加強，對於中小企業，我真的很擔心。

蘇院長貞昌：這部分是這樣，多謝委員的關心，我們之所以將這麼多預算都放在經濟部，就是因為企業受到了衝擊，我們覺得很要緊，當然也要視疫情發展，政府總是用盡一切辦法來幫忙受到衝擊的企業。

邱委員志偉：院長，你比較不了解中小企業的困難度，我每天都和他們在一起，我的選區有四個工業區，部長和沈副院長常常去。

蘇院長貞昌：有，那邊都是螺絲業。

邱委員志偉：比如螺絲、扣件，包括國防、鋼鐵相關產業都「唉唉叫」，都需要政府的協助，沒有的話真的會倒，進而造成國家的問題、家庭問題及社會問題，所以這是國安問題，我拜託院長要更加重視。

蘇院長貞昌：好。

邱委員志偉：院長，你去過高雄市的彌陀嗎？

蘇院長貞昌：有。

邱委員志偉：彌陀是什麼魚的故鄉？我改天邀請你去，彌陀很漂亮，有魅力漁港。

蘇院長貞昌：彌陀，我知道。

邱委員志偉：彌陀區是虱目魚的故鄉，全臺灣最好吃的虱目魚都在那邊，隔壁區是永安區。院長，你也算是南部人，屏東在高雄旁邊，你可能比較少到我那邊的選區，永安區是石斑魚的故鄉，龍膽是很高品質的魚種，武漢肺炎發生之後，全部都銷不出去，內銷也受到影響，所以針對養殖漁業的補貼、補助是非常重要的。我們來看農委會的預算，在1.0、2.0的振興方案中，包括要分散市場、產銷調節及影響通路，兩期大概編了36億元，但這次卻完全都沒有編列。養殖業包括虱目魚及石斑，而全部漁業占整體農業的20%左右，其中養殖漁業占整體漁業的40%左右，對這些石斑業者、虱目魚業者來說，虱目魚的價格拉不起來，因為沒有銷路，我還盼望你的振興預算可以來協助他們，結果我問漁業署，針對虱目魚等養殖漁業內外銷的預算總共編列多少錢，他說編1億元，現在剩下1,000萬元，請問剩1,000萬元要怎麼幫忙養殖漁業？我很煩惱。

陳主任委員吉仲：跟委員報告，其實不是1億元，先前農委會全部的預算是55億元，其中振興總共有38億元，有20億元以上是放在漁業的部分，尤其今年虱目魚的魚池要清理，全都有相關費用的補助，而且外銷也最多，我特別跟委員報告，今年就是因為石斑和臺灣鯛……

邱委員志偉：主委，那是長期振興，是long-term，現在是要救命的，它的產量滯銷卻還繼續放養，而原本池中的魚也要抓來賣，但沒有銷路就血本無歸，新的又要放養，所以沒有一個調節機制，沒有增加需求端，我們可以從紓困預算中利用行政部門，比如國營事業一起來響應。

院長，中油、台電在我的選區，一個是LNG廠，一個是興達火力發電廠，這麼大的事業體，應該對當地漁業及漁民要有所補助、照顧及回饋，國營事業是不是能夠多幫忙？國軍的副食站也可以幫忙，矯正所等矯正單位是不是也能幫忙？不是只有針對我的選區，而是全國養殖漁業都碰到同樣的問題，所以漁業主管機關對養殖漁業比較不重視，遠洋的部分今年也編了4億多元，養殖漁業的調節、行銷卻沒有編入特別預算中。

陳主任委員吉仲：委員，我可以提供資料給你，我第一個先說明，20億元以上花在養殖漁業的預算是最多的，第二、虱目魚的部分，我們啟動全部相關的措施。我們預測明年的價格一定很好，為什麼？因為很多漁民配合整個政策，做魚池消毒整理，減少放養的數量，所以明年的價格一定會很好，我們現在是怎麼做呢？就是去產地收購，每公斤都多收2元或5元以上，現在虱目魚產地應該有一公斤60元的價格，一台斤可能是32元到35元……

邱委員志偉：我昨天才跟所有漁會一起開協調會，虱目魚的價格你再去掌握一下。

陳主任委員吉仲：我知道，我會再把它拉上來。

邱委員志偉：崩盤……

陳主任委員吉仲：現在一台斤是32元到35元。

邱委員志偉：沒有銷量要怎麼拉起來？

陳主任委員吉仲：今年的量是減少3成多，為什麼價格不好就是因為臺灣鯛和石斑……

邱委員志偉：院長，我們是執政黨，我們真的責任重大，我們的權力來自人民的授權，我選區一票一票投給我的長輩就是要我在國會發聲，爭取這些權益，讓他們有感覺，好像「有政府、會做事」，也有人抱怨很久沒看到蘇院長到我那邊。我拜託蘇院長，「有政府會做事」，全國要走透透，尤其要加強照顧農民、漁民朋友，從這筆預算來看的確照顧不夠。農漁業的用電補貼也是到9月15日，後續魚也是照常要養、要用電，補助卻只到9月15日就要取消了，所以大家都很怨嘆，你看到這種情況，疫情沒有改善，包括農委會跟經濟部，這是經濟部的法令，經濟部應該要趕快體察民意，了解產業需要用電減免，這些都要檢討，我們很樂意做為一個平台，所以我希望我們在國會給行政部門建議，各部會都要好好了解，我們不是空口說白話，不是在這邊聊天，我們是代表民意。

陳主任委員吉仲：跟委員報告，有關養殖業用電，院長在兩個月前就已經批示，有針對基本額度的部分大幅度下降，對每一個養殖戶都是有正面的幫助。

邱委員志偉：時間的關係，我到委員會繼續質詢。

主席：請林委員奕華質詢。

林委員奕華：（15時18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最近雖然感覺上臺灣的疫情比較穩定，可是大家都還是有很多的擔憂，如果按照衛福部告訴我們，現在本土近二百天是零新增案例，沒有錯，但是為什麼大家還是會擔憂，因為我們從6月到9月，到目前為止已經累積了38例，就是其他國家認為是從臺灣輸出的確診案例有38例，這38例裡面，當然我們有做一些說明，可是我覺得這個部分還是有必要要讓民眾整體了解為什麼有這樣的狀況，但是我今天重點不在這裡，而是在於大家還是非常在乎口罩的品質跟穩定性，所以一開始口罩國家隊「加利」的事情出來的時候，其實我第一時間就有跟衛福部說藥師在反映這件事情。我還記得那個時候部長還說好像有第二家，但一下子行政院又說沒有，就只有一家，可是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看到好幾家。

從9月3日「加利」使用中國大陸製口罩混入實名制口罩，流入市面337萬片；9月10日「豪品」也用中國大陸製口罩混充MIT口罩，流入市面400多萬片；9月15日「勤達」則是用馬來西亞製口罩混入臺灣製口罩，約有6萬片在市面上流竄；9月16日雖然不是國家隊，但是大樹藥局把菲律賓製的口罩混入實名制口罩，約360盒，有9成流入市面；9月24日「崇光」總共進了550萬片，裡面大概有120萬片是假冒國家隊的「日昇」；「淨新」私設產線遭搜索則是今天還繼續在查。所以我想請問蘇院長，你認為打鋼印可以解決問題嗎？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5時21分）主席、各位委員。打鋼印是可以……

林委員奕華：現在是說打鋼印啊！藥師都告訴我們說鋼印也可以偽造啊！所以打鋼印就代表一定沒問題嗎？

蘇院長貞昌：也不能這樣說。這就是因為我們臺灣的口罩真的好，所以有人就冒用，有人看我們維持這麼穩定，要賺那個差額，於是就做這些犯法的事情。

林委員奕華：對啊！

蘇院長貞昌：所以這就是我們說的「顧賊的一暝、做賊的一時」，難免就有這種極少數、會敗壞……

林委員奕華：所以院長你……

蘇院長貞昌：所以我們就嚴查、嚴罰。

林委員奕華：本來為什麼沒有？就是因為我們源頭本來有管理，包括當時軍隊也有人在裡面，我們有些人員在裡面做抽查嘛，後來這些人員都撤出了，沒有從源頭做管理。基本上來講，你說海關進來的也許我們現在還可以查察得多一點，但如果我在國內自己印個鋼印，其實大家也不知道啊！所以源頭如果沒有做好把關，還有它的流向也都沒有做好把關的時候，我覺得民眾還是覺得印鋼印並不代表一定就有保證。所以這個部分我們認為還是應該要做好源頭管理，包括所有的流向，這才是一個很重要的、能讓民眾有信心的做法，而不是加印鋼印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

蘇院長貞昌：對，鋼印是一種，剛才委員說的源頭管理跟流向管理我們也都在做。

林委員奕華：你們怎麼做？現在都沒有派人啊！

王次長美花：有、有、有，我們現在……

林委員奕華：那我為什麼沒發現呢？

王次長美花：現在對於進口的，我們從海關就開始把關，而且進口的要申請輸入許可，不管醫用還是非醫用，這是進口的部分……

林委員奕華：這個我曉得，然後國內的呢？

王次長美花：國內的部分我們現在都到廠去查，到所有有拿到……

林委員奕華：你們現在是抽查？

王次長美花：我們都會去……

林委員奕華：我再問一件事，今天之後還會不會有？現在已經有好幾家了耶！

王次長美花：不會。我們現在……

林委員奕華：現在國家隊起碼就5家了耶！還有沒有？還會不會有？

王次長美花：這就是要在短期之內趕快把秩序建立好，國人才會比較放心，所以現在有打鋼印的，從口罩機的廠商幫忙把這個鋼印製造出來之後，我們就確保這個鋼印是到哪裡去，從這裡就開始……

林委員奕華：就是要從源頭端確立流向！這個資料我們之前以立法委員的名義去調都調不到，就代表沒有管理好，經濟部才會都提供不出來！

王次長美花：不會……

林委員奕華：再來還有一個大家已經反映很久的問題，請問院長，對於本席手中這兩種包裝的口罩，你會選哪一個？

陳部長時中：跟委員報告，當然，以前用紙袋包裝在這整個口罩供給……

林委員奕華：現在還是啊！很多藥局都還是啊！

陳部長時中：對，在供應上很緊急的時候採用這樣的方式。食藥署也有跟我們建議是不是要改包裝，可是因為整體來講，生產線就已經定下來了，所以50片的包裝可以做，至於小包裝，我們現在也在研議……

林委員奕華：部長，抱歉，我今天是要質詢院長，因為院長會想到鋼印。可是我一樣要問，今天如果要讓民眾安心，第一是要衛生，第二是最好可以從生產線就包裝好。今天既然可以加鋼印，當然也可以像現在超商、超市就把它包好一包，大家都覺得這樣沒有問題，而且比你只加鋼印好太多了！再加上如果還能有一個溯源的QR Code，或者是像我剛剛拿的那包「全聯」的，人家也可以做到外面貼一張紙，讓民眾知道這個口罩是從哪邊買來的。要不然民眾有時候用得慢，當他要用的時候發現有瑕疵品，會不知道要找誰。所以針對這個部分，既然要做鋼印，因為口罩持續還會有需求，院長能不能繼續設法把它一包、一包地包好，想辦法從生產線上去改良？這樣民眾拿到會覺得既安心、又衛生，然後再加一個標示，讓大家知道它是從哪邊出來的。請問院長，有沒有辦法做到？

蘇院長貞昌：對於委員所建議的這個方式，我會請生產線來參酌。

林委員奕華：大概多久可以檢討好，讓我們知道有沒有可能做到？這部分真的有很多民眾在反映。

王次長美花：我補充一下，因為這個是超商、超市他們買機器，所以用機器包裝。

林委員奕華：請問一下，這意味口罩國家隊比不上口罩超市隊嗎？

王次長美花：不是，這個是……

林委員奕華：還是比不上口罩超商隊？

王次長美花：這是超商、超市他們花了成本……

林委員奕華：超商、超市可以做到，口罩國家隊做不到？

王次長美花：不是……

林委員奕華：部長，你這樣說我沒有辦法接受喔！

王次長美花：不是，因為那個是藥局……

林委員奕華：口罩國家隊比不上口罩超商隊！你的意思是這樣子？

蘇院長貞昌：不是，他只是在給你說明不同的類別啦！

林委員奕華：這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人家超商、超市做得到，我們口罩國家隊做不到？我們還給大家特別預算耶！

蘇院長貞昌：不是跟你講做不到。剛才就在講，他只是給你說明這個是怎樣，那個是怎樣，這樣而已。

林委員奕華：所以就是要院長你講完就好了嘛！院長，你說要檢討，你告訴我一個禮拜，這個話題就結束了。部長，你就不要再畫蛇添足了啦！

蘇院長貞昌：不是啦！你在聽都會把人家聽成那樣！

林委員奕華：所以要多久？

陳部長時中：跟委員報告一下……

林委員奕華：請問要多久？

陳部長時中：因為一開始規劃1.0的時候，藥局是即日配送、第二天就發，所以時間非常緊迫；規劃2.0的時候，就給超商一個10天的包裝時間。換句話說，如果要轉換的話，都要一點時間。

林委員奕華：對，所以我要說的是，我可以給大家轉換的時間，就像鋼印我們可以允許一段時間一樣，這件事情是可以做到的。所以麻煩院長，你就請他們再評估，一個禮拜給大家一個答案，看是可以做到，還是不能做到，好不好？我是覺得超商、超市都做得到，沒有我們國家隊做不到的啦！

我下一個問題是，對於這次紓困，請問院長自己覺得滿意嗎？我們2月25日給600億元，5月8日再給1,500億元，到9月25日，也就是今天，剛好是足足7個月，還要我們再給2,100億元，但事實上已經有1,300億元算是花完了嘛，所以平均一天花了470億元，這是我們現在幫大家平均的數字。有些錢我必須說它的效果要打問號，可是我今天在這個很重要的場合要問一件事，院長，你知不知道有一項紓困措施失信於民？這也是經濟部的，就是商業服務業。本來答應人家的期限是到7月底，公告上都是這樣寫的，結果經濟部在7月13日臨時發了一個公文說，不好意思，因為錢不夠了，所以只到7月15日就截止。

院長，我發現可能是王美花比較不紅，林佳龍比較紅，因為林佳龍錢不夠都補上了嘛！王美花部長，你要檢討耶！你錢不夠，而我們紓困預算特別條例給大家那麼大的權責，可以部會流用，也可以前後流用，像你們現在都可以再墊補回去，結果你告訴大家說你們錢不夠！然後造成什麼狀況？你們原來在7月13日之前受理5萬多件，駁回的才3,000多件，因為你們可以讓大家補件，送進去的時候你們也講，如果資料不全，可以補件、補正，就7月14日到15日兩天，結果你們收多少件？收到2萬1,000件。你們13日告訴大家提早截止，送進2萬件，然後你們又告訴大家不能再補件了，後來駁回的案件將近8,000件，這些連給補件的機會都沒有！本來31日才截止，你們提早了半個月，兩天的時間叫大家的資料一件都不能漏，這樣子合理嗎？院長，你自己覺得這樣合理嗎？這些被駁回的7,000多件，民怨很深，都找到我們民意代表這邊來陳情了，認為政府失信於他們。本來說好7月底截止，為什麼提早截止？而且兩天前才宣布，還不能補件，跟以前的標準都不一樣，以前可以補件，現在不可以補件，就以一句話「錢不夠」來回應，我聽到就很生氣，院長，你聽到不生氣嗎？給他4,200億元，很多錢都是不該花的，光是三倍券的行政成本就高達22.56億元，這個才多少金額？如果這7,000多件都准的話，雖然不一定都准，可能也會駁回，才16億元耶！用三倍券的行政成本就綽綽有餘了。院長，這個部分是不是可以重新給民眾機會？要不然同樣一個審核，前後標準不一，又提早半個月截止。我就說別的部會，院長都可以答應、讓他們做到，可以不要失信於民，因為這是政府的承諾，可是這件事情你們卻這樣。院長，你知道這件事嗎？你知道嗎？這件事情你知道嗎？院長，我是請問你，我要先問院長，您知不知道這件事？

蘇院長貞昌：我先請部長回答。

林委員奕華：您知不知道這件事？

王部長美花：我跟委員說明……

林委員奕華：看來院長不知道這件事……

王部長美花：我們製造業、服務業……

林委員奕華：你沒有跟院長報告，是你的失職哦！

王部長美花：我們製造業、服務業都是到7月15日截止，確實原因是我們的經費確實用罄了，7月15日之前其實在我們受理很多的……

林委員奕華：請問一下部長，只有你們經濟部錢用罄嗎？只有你們經濟部錢不夠嗎？

王部長美花：我們甚至是……

林委員奕華：別的部會有沒有錢不夠的？有沒有？有沒有？

王部長美花：我們甚至都還不夠，還要回補，所以我們對於製造業還要回補……

林委員奕華：別的部會也一樣啊！別的部會為什麼可以回補，就只有你們回補不了，要失信於民眾？為什麼？

王部長美花：真的有艱困的企業其實前面都有來申請了，所以真的艱困，這個訊息大家都知道，在這兩天，就像剛才委員講的，就進來2萬多件……

林委員奕華：兩天進來了2萬多件耶，部長！

王部長美花：是，這2萬1,000件，我們就只好就這些有齊備的送核准……

林委員奕華：時間剩1分鐘，你的說明夠了，院長，請給答案！你認為這樣合理嗎？您認為要不要重新給這些人補正？他們可能只缺一個章、缺一張紙，就被駁回了耶！院長，你覺得這樣合理嗎？真的，請想想民眾這樣子無緣無故因為少一點點就被駁回……

王部長美花：我們的辦法本來就可以規定……

林委員奕華：之前都可以補，就最後兩天的不能補，理由是錢不夠。我們給你們4,200億元，這個就算全給，也才16億元耶！

蘇院長貞昌：委員，其實在最後兩天突然大量增加到2萬多件，這個也是一個異常的情況，所以……

林委員奕華：不是，因為他從30日提早半個月，而且13日才宣布哦！13日才宣布15日截止哦！院長，你覺得這樣適合嗎？

蘇院長貞昌：不是，你看那兩天突然2萬多件，也是相當地異常，以經濟部、公務人員來講，其實如果說錢要一直花，也是人民的血汗錢……

林委員奕華：你就告訴我補不補嘛！

蘇院長貞昌：所以他們用很嚴謹的程序，就相關的來核給，他們也是相當辛苦……

林委員奕華：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給囉？不重新……

蘇院長貞昌：不是，這個都照程序來。

林委員奕華：如果不給，我就要送你這個啦！蘇院長，我反映民怨啦！我反映民怨啦！你做不到，你好可惜啊！你好可惜啊！

主席：黃委員國書的質詢以書面提出，請行政院書面答復，並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委員黃國書書面質詢：

一、據七、八月台灣製造業PMI指數，台灣製造業整體呈現擴張。然六大產業中僅有電力暨機械設備業仍在緊縮，主要發生在工具機業。工具機產業為台灣重要產業且具出口優勢。然美中貿易戰與疫情接連影響，工具機產業已飽受打擊，未來台幣若持續升值，亦會讓加重工具機業困境。請行政院應強化工具機業之紓困作為，並加速產業之智慧化、國際化，以穩固工具機產業在國際供應鏈之地位。

二、運動產業多元發展，包含職業賽事、運動博弈、運動傳播及運動用品等皆為產業範疇。因此，請行政院提出運動產業紓困方案時應有完整之策略及思維，以強化上、中、下游整體產業鏈為目標，方能建立健全之本土運動產業鏈，振興我國運動產業。

主席：請溫委員玉霞質詢。

溫委員玉霞：（15時35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院長，你好，你辛苦了！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5時35分）主席、各位委員。委員，你好。

溫委員玉霞：你站了一整天。

蘇院長貞昌：當然，對，站了一整天。

溫委員玉霞：你比較歹命，他們比較好命，他們都坐著。

蘇院長貞昌：謝謝。

溫委員玉霞：院長，今天我們要審查的是防疫紓困振興特別預算3.0的特別預算，我現在有兩個追加的疑問要請問你。第一，我們的錢真的都花完了嗎？這筆特別預算第一次編列了2,100億元，這些錢真的都花完了嗎？這些錢有沒有完全花在刀口上？再來，我們總統在執政期間平均每年都有編列特別預算，加上新冠肺炎的疫情，我們一次又一次編列特別預算，現在人民在擔心這是不是我們史上最會舉債的政府？會不會變成這樣？

蘇院長貞昌：委員，多謝指教。實在講，這些錢都是人民的血汗錢，所以我們在編的時候都很小心，都是步步為營，也很感謝貴院大力支持，委員也加速通過。我們現在支出了差不多1,500億元……

朱主計長澤民：1,500億元。

蘇院長貞昌：差不多1,500多億元。至於我們的錢有沒有用在刀口上，都花在刀口上，老實說，錢再多也不夠用，所以我們都花在刀口上。接下來相關的執行進度、執行率，今天早上我在報告的時候也有向貴院報告，都有相關數字。

溫委員玉霞：好。去年蔡總統說過，現在的政府會做事，也會省錢，是一個謹守財政紀律、不會債留子孫的政府，這是蔡總統說的。但是從這兩年的預算看來，前瞻基礎建設特別預算通過了8,400億元；第一期的紓困特別預算編列了2,100億元，現在又要追加2,100億元，加起來總共4,200億元；加上購置F-16戰鬥機的預算2,500億元，林林總總加起來差不多1.5兆元。主計總處也表示，明年年底我們的債務未償餘額差不多會達到6兆元，我們政府的債務是不是創下歷史新高？財政部蘇部長會不會成為任內最會舉債的部長？

蘇院長貞昌：我跟委員先說明一下，其實如果沒有疫情，我們的財政都很好，還有賸餘。這次疫情之初也是用賸餘趕快先付的，後來隨著疫情越來越嚴重，我們不得已趕快要來紓困、振興、做很多事情。其實如果跟世界各國比較，有的國家花30兆元，有的花8兆多元，我們臺灣花這些錢，結果我們的疫情、防疫的成績是最好的……

溫委員玉霞：我們人比較少，別的國家有幾十億人，我們只有2,300萬人。

蘇院長貞昌：我們的經濟也正成長，我請部長跟你報告一下。

溫委員玉霞：我現在是在煩惱……

蘇部長建榮：跟委員報告，蔡總統上任的時候，105年年底的債務餘額是5.33兆元，到今年8月底為止，目前只有增加120億元的淨債務餘額。委員看到的可能是預算上舉債的……

溫委員玉霞：我知道。

蘇部長建榮：但是實際上我們還了債，也減少了債，所以這個部分，但是……

溫委員玉霞：我是說院長以後很難做事，錢花完了，明年呢？今年這麼會花，明年怎麼處理？政府越來越沒錢了。

蘇部長建榮：沒有，我跟委員報告，但是因為碰到疫情的關係，如果我們沒有舉債去紓困、振興，我們的經濟可能會更糟，我們的財政也可能會因此受到影響，未來的財政能力就更差，本來就是這樣的意思啊！

溫委員玉霞：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要振興經濟，但是我們的執行率到底是好、還是壞？你認為呢？

朱主計長澤民：按照預算的分配，我們的執行率已經到93.7%了。

溫委員玉霞：真的有93%？

朱主計長澤民：93.7%。

溫委員玉霞：是嗎？

朱主計長澤民：是。

溫委員玉霞：真的有93%？

朱主計長澤民：對。

溫委員玉霞：我有看到90%的，也有看到執行率100%的，但是個位數的也很多。你來看一下，在各個部會的執行率裡面，有個位數的，有23%的執行率，有執行率20%的，有執行率9%的，也有掛鴨蛋的。還有執行率掛鴨蛋的，像協助強化臺灣產業及活動就掛鴨蛋，怎麼會差那麼多？

朱主計長澤民：執行率之所以低，是因為疫情控制得好，所以那些費用就不必發生，經費也不需支付。

溫委員玉霞：這樣算不算浮編？因為沒發生啊……

蘇院長貞昌：這類預算與一般的年度預算不大一樣，年度預算是計畫做一件事後，需經過審慎評估並編列預算，故執行要率越高越好。至於這類預算則是預估疫情狀況，再隨疫情來給予補助，但後來疫情改善，費用沒有發生，所以錢也就沒有花掉，這算好的，但與一般預算不一樣。

溫委員玉霞：所以現在要怎麼處理？院長，你身為龍頭，你在前方衝衝衝，大家都非常認同你，問題是底下的執行團隊慢吞吞，執行率差，有20幾%的、10%的……

蘇院長貞昌：沒有啦！我非常佩服各部會部長及相關公務人員，每一個都非常拚命，當然，也非常謝謝委員的支持。

溫委員玉霞：執行率問題還是要檢討！

蘇院長貞昌：好。

溫委員玉霞：其次，這些問題剛剛林委員奕華也有提到，一些廠商陳情說，紓困貸款難以申請，問題一大堆，手續一大堆，而且申請未通過也不通知，居然就丟著，甚至還提早結束。這讓一些原本欲申請紓困的廠商無法申請紓困，最後就乾脆不申請了，關廠，這類廠商非常多！我認為執行上必須檢討，畢竟前面的人做得要死，後面的部屬與執行單位卻不認真執行，這對院長而言太傷了！

蘇院長貞昌：謝謝委員！如果有做得不夠的地方，請委員指教，我們一定認真檢討改進。不過這些預算都是百姓的納稅錢，所以不能用直升機一樣撒錢，無須檢查，這樣是不行的，還是需要把關！

溫委員玉霞：當然不能亂撒錢，但至少要檢查、審核好，如果申請有問題時要通知申請人，告訴他們缺件或缺什麼，一定要告訴人家！

蘇院長貞昌：當然要通知。

溫委員玉霞：不能就這樣丟著什麼都不管，兩、三個月沒消息……

蘇院長貞昌：不行！

溫委員玉霞：業者是等著錢去救命，結果現在救命錢沒了，請問這樣業者要怎麼過日子？最後索性關門，以致現在很多廠商、工廠、旅行社關閉……

蘇院長貞昌：是的……

溫委員玉霞：他們等不及啊，實在無法可想啊！現在來看三倍券的問題，院長說三倍券帶動民間經濟活絡，7月份的營業額更高達3,300億元，確實促進了經濟活絡，很不錯，看似對經濟成長率頗有幫助。主計總處有報告今年經濟成長是多少嗎？

蘇院長貞昌：和周遭受疫情衝擊的國家相較，我們屬於正成長，非常難得。

溫委員玉霞：我們是正成長？

朱主計長澤民：報告委員，我們的經濟成長率預計為正的1.56%，是除了中國以外，亞洲各國中唯一的正成長。

溫委員玉霞：1.56%？

朱主計長澤民：預計。

溫委員玉霞：但根據經濟研究院的保守估計，大概在0.2%至0.3%之間，最多是0.4%，所以三倍券究竟對經濟成長可以起多少效益？主計長說是1.56%？

朱主計長澤民：1.56%。

溫委員玉霞：那我們年底來檢驗，可以到年底吧？

朱主計長澤民：對，到年底。

溫委員玉霞：會計年度到年底，屆時我們再來檢驗。當初政府要推行三倍券時，一般民眾都希望能發現金，但行政院還是選擇推出數位券，而且還花了1億元開發數位程式，再另外花1.29億元推廣，以為至少會有50%的民眾使用數位券，最後只有8%，這一點行政團隊難道沒有預估到？你們花了這麼多錢，政府的錢也是民眾的納稅錢，難道不該看緊嗎？怎麼會花了兩、三億，成效竟然只有8%？這可不是憨袋仔錢，這是真金白銀！行政團隊應該要說清楚，當數位券使用達50%時會有什麼，若不到50%則會有什麼問題，否則就像把錢丟到水裡一樣，糊里糊塗就花掉了！我認為他們要跟院長報告，讓院長有所判斷，結果他們都沒說，錢就花掉了！我認為行政團隊必須檢討！

蘇院長貞昌：我們有檢討，臺灣話稱之為「一必一中」，原本希望以三倍券來刺激經濟，加上商家與各地方政府不斷加碼實體券，以致民眾都湧向領實體券。

溫委員玉霞：既是如此，他們要先告訴院長，大家都要領實體券……

蘇院長貞昌：可見不但有刺激，而且好刺激！

溫委員玉霞：是好刺激沒錯，但……

蘇院長貞昌：所以實體券的效應不斷被帶動，大家統統湧向領實體券……

溫委員玉霞：這一點行政團隊要預先做好估計，若有了實體券，說不定數位券就不會……

蘇院長貞昌：我們原本預估可以藉此帶動數位消費，結果在各界不斷加碼實體券的情況下，地方政府甚至有贈送房子的，連買車都可以折抵消費，幾乎什麼都有，也讓大家統統湧向實體券，真的是好刺激！

溫委員玉霞：所以之前的1億元真的白花了！數位券那1億……

蘇院長貞昌：至少有達到刺激的目的。

溫委員玉霞：行政團隊還是應該要做好預估，這好像做生意一樣，要先評估做這一項可以賺錢，做哪一項會虧錢嗎？總得先做過評估才能去做，難道不是這樣嗎？

蘇院長貞昌：對。

溫委員玉霞：陳部長早上提到，10月份要付定金給COVAX，請問我們打算支付多少定金？又可以買到多少試劑？目前預算僅編列135億，這樣夠嗎？一旦支付定金後，預估多久可以取得？

陳部長時中：目前COVAX也無法掌握時程，因為每一家廠商都尚未完成臨床試驗。至於數量與金額上，現在仍處於保密階段。

溫委員玉霞：不久前美國衛生部長來訪，原本以為他會帶來好消息，結果竟隻字未提！目前我們已經向COVAX提出登記，並列在第166名，何以我們會這麼晚才登記，以致排列到第166名？為什麼不提早登記？

陳部長時中：目前提出意向書並簽約的國家有156個，加上地區，總共……

溫委員玉霞：不是166個嗎？

陳部長時中：這屬於階段性的作法，目前有92國無須繳錢，64國要繳錢……

溫委員玉霞：為何有92國不用繳錢，64國要繳錢？我們還得支付定金？其他國家都有支付定金嗎？也就是必須繳錢的國家都有支付定金嗎？抑或我們比較小，所以我們要？

陳部長時中：大家都有，必須在一定的規則下來進行，至於那92國屬於受幫助者！畢竟控制疫情非單一國家做好就好，必須全世界國家都做好才行。不過有的國家比較窮，沒有能力來做，故成立此一平台，讓有錢的去幫助沒錢的。

溫委員玉霞：所以我們算有錢的國家？

陳部長時中：臺灣算是有錢的國家，而且也很高興可以幫助人。

溫委員玉霞：口罩國家隊做得很不錯，我們能不能移轉去做試劑？我們是第一個進行臨床實驗的國家，目前全世界有九個國家在進行臨床實驗，當中大陸占了五名……

陳部長時中：委員講的是疫苗，目前有九個進入第三期。

溫委員玉霞：其中有一家大陸疫苗業者與國外合作，一旦確定安全無虞，也願意賣給我們，請問我們會購買嗎？

陳部長時中：目前以公費購買的疫苗部分無此打算，而且法律規定上亦有限制。

溫委員玉霞：我們不買？若其他地方我們買不到疫苗，而這邊可以，在安全無虞下，他們也願意賣給我們，難道我們也不考慮嗎？

陳部長時中：安全是首要考量……

溫委員玉霞：他們注射了都沒有死人，我們怎麼會有死人？

陳部長時中：這很難說啦！

溫委員玉霞：那是我們的命比較脆嗎？

陳部長時中：不是啦！其實他們那邊也有很多問題，不要說這次COVAX是新的，舊的藥品、疫苗也都有很多問題，委員也在中國住過，對不對？他們那邊的人都不敢注疫苗了，還說到我們這裡來！

溫委員玉霞：謝謝，本席發言時間到了。最後請部長和行政團隊能夠好好考慮，此次疫情對我們的經濟造成很多的影響，我希望我們的團隊能夠發揮最大的功能，之後本席會就經濟方面的問題請教院長和部長，也希望能夠有互相溝通的平台。謝謝！

蘇院長貞昌：謝謝！

主席：黃委員世杰的質詢以書面提出，請行政院書面答復，並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委員黃世杰書面質詢：

我國政府自1991年為發展航空產業發展，成立「航太產業發展推動小組」以來，臺灣航空產業產值在2019年已高達新臺幣1,349.99億元。另，國家發展委員會於2020年9月23日通過「臺灣桃園國際機場園區綱要計畫（第二版）暨摘要報告書」，同意擴增桃園機場服務量能，預計在2024年服務達8,200萬人次及402萬噸的年貨運量，讓桃園機場成為亞太與北美間人流、服務流與貨物流之東亞樞紐，顯見國家對航空發展之重視與期待。

但是2020年初，因受到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COVID-19）疫情影響衝擊，致全世界經貿及各產業發展有限，甚至下跌。在中央政府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條例與預算的支應下，得以讓各項防疫及紓困振興工作順利推動。例如，政府感受到運輸產業在疫情影響下必當受到衝擊，所以針對國內觀光、運輸及週邊產業提出紓困方案，交通部業於2020年3月27日發布「交通部對受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影響發生營運困難產業事業紓困振興辦法」，就小客車租賃業、汽車貨運業、汽車路線貨運業及貨櫃貨運業營業車輛等，補貼年度汽車燃料費50%。另針對計程車業者，每月補貼油錢新臺幣2,000元（如表一）。自紓困方案項目可知政府對國內交通運輸業之業者及私人計程車業者之補助項目頗為完善，透過這些補助，國內交通運輸業者在國內疫情控制得宜，除能賡續運作經營，亦配合政府政策推動防疫作為，在國內旅遊交通服務量能仍能有效供應。

資料來源：交通部公路總局（109年4月）。

但是，在協助疫情衝擊之航空產業度過困境部分，雖然政府有頒布「對受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影響發生營運困難航空產業紓困貸款保證作業實施要點」，讓國籍航空公司、航空站地勤業及空廚業等可向金融機構申請為維持營運之融資貸款，並由政府提撥專款提供信用保證，此類貸款亦可同時申請利息補貼。然而，依據2020年8月14日，中華民國機場工會聯合會所召開「機場各業經營慘澹，勞工減薪苦不堪言」記者會，表示出入境旅客人次僅剩十分之一，過去以服務國內外旅客為大宗的航空產業遭受嚴重打擊，包括地勤業、空廚業、提供客機被服租賃、清潔及貨櫃修繕、人力資源等相關產業遭受牽連。盤點現在政府所頒定振興紓困之方案，對於航空公司、航空站地勤業及空廚業未盡完善。雖可向政府申請融資貸款，交通部亦透過「受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影響發生營運困難產業事業紓困振興辦法」提供民航業者降落費、房屋使用費及維護機庫使用費等費用補助，但在國際訪客客源持續低迷影響下，政府對於員工薪資補貼或營運之協助，卻未有相應對策方案。相較其他產業已經由紓困振興措施，達到活絡消費及經濟之效，但航空產業受到國內外邊境之境管措施之影響，產值仍未達成疫情衝擊前之規模。這些攸關未來台灣國際接軌之產業，面對慘澹業績，必須有國家支持才能過這波航空業之嚴酷寒冬。且國內航空站地勤業、機艙清潔、空橋操作及空廚等航空相關產業之基層勞工，除面臨減班休息、減薪之外，甚至面臨資遣及提早退休之狀況。政府應思考如何透過政策有效支撐航空相關產業，具體提出適合的紓困及振興方案。

航空產業發展攸關臺灣前途，由於臺灣是海島國家，對外發展須仰賴海運與空運。雖然目前臺灣航空面臨發展困境，但全世界亦然。首要之急，政府必須堅持確保並協助國內航空產業繼續保有完善且完整的產業服務鏈，以因應未來全球航空業再起之後之發展，也預備未來搶占國際航空業市場之先機。此外，國際航空運輸協會（IATA）及國際機場協會（ACI）預測結果，航空客運量在2024年將會恢復2019年的水準。又從航空與觀光產業來探討，我國在未受到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COVID-19）影響前，據觀光統計年報顯示2019年來臺外籍旅客有1,186萬4,105人次，成長率7.21%，顯示政府投注多年之資源，已經促成臺灣觀光產業之興盛活絡，更是臺灣政府賡續推展及促進國際觀光產業發展的重要基礎，因此政府透過政策有效確保及協助國內航空產業鏈的穩定是必須且迫在眉睫的。

政府應該秉持「超前部署」之精神，協助讓國內航空站地勤業、機艙清潔、空橋操作及空廚等航空相關產業的工作人員、服務供應量能及維修與生產技術技巧不流失，方能賡續確保我國航空產業具有完善且完整之產業鏈供應體系及競爭力，因應未來世界的需求。由於本案係行政院當前應正視的重大課題，爰要求行政院應即召開相關研商會議並制定對策，於2個月內提出書面報告。

主席：繼續請陳委員玉珍質詢。

陳委員玉珍：（15時51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首先請教陳部長，您辛苦了，我看你最近心情是不是很悶？

主席：請衛福部陳部長答復。

陳部長時中：（15時51分）主席、各位委員。報告陳委員，這不會，因為現在事情很多，還是滿亢奮的啦！

陳委員玉珍：壓力很大吧？

陳部長時中：壓力是有。

陳委員玉珍：應該是，你看我們國民黨智庫的連勝文副董事長都說要集資幫你買卡拉OK，讓你唱歌。

陳部長時中：公務員不能接受這個啦！

陳委員玉珍：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心理壓力可能是很大，心裡有苦難言，因為萊豬的進口可能違反你的良心，所以你必須要繼續藉由唱歌來舒壓。

我們召委選舉剛剛結束，我聽媒體報導您都有去拜訪衛環委員會的各個委員，好像還沒有拜訪我們國民黨籍的召委，是嗎？

陳部長時中：今天本來有安排12點半以前，但是我們前一段有個會議，就往後延了一點，委員在時間上就有一點困難，所以我會另外再去拜會。

陳委員玉珍：不是因為王不見王？

陳部長時中：沒有，這應該要去拜會的。

陳委員玉珍：好，辛苦了。

繼續請教王部長，這兩天口罩國家隊淨新科技公司私設22條生產線的事情，這個事情您瞭解嗎？

王部長美花：我有從報紙上看到。

陳委員玉珍：哇！你經濟部長也是從報紙上看到？是國家隊耶！

王部長美花：因為這是食藥署去……

陳委員玉珍：你是指這是衛福部的事情就對了？如果出了問題，應該找衛福部就對了，是這樣嗎？

陳部長時中：沒有，針對所謂醫用的製造廠，這一波裡面，我們是逐場去查，如果看到有問題的話，我們是直接移送……

陳委員玉珍：對於這件事情，我想請問兩位，看哪一位知道，因為是國家隊。這22個生產線的機件是哪裡來的？

王部長美花：機件都是臺灣做的。

陳委員玉珍：原料呢？

王部長美花：原料也是臺灣做的。

陳委員玉珍：你現在瞭解原料也是臺灣做的，那生產了多少？

王部長美花：這要去看是怎麼個生產法。

陳委員玉珍：所以你到現在還沒有瞭解狀況？賣出了多少呢？

王部長美花：有關生產多少的問題……

陳委員玉珍：所以也要問衛福部？請教陳部長，私設生產線能夠生產多少？

陳部長時中：一般一條醫療線，我們火力全開的話，大概可以生產……

陳委員玉珍：不是，我是說私設生產線生產了多少？不是說火力全開。

陳部長時中：因為那時候是剛剛新開始，一天我想大概是3萬到5萬片。

陳委員玉珍：到底現在生產了多少？然後又流入市面賣出了多少？

陳部長時中：現在已經交給檢調去查。

陳委員玉珍：所以你們都不知道嘛！不管是哪個部會，所謂口罩國家隊，院長，這件事在國家的控制之下還可以產生這樣大的量，我們的部會首長只知道東西是哪裡來，但是也不知道生產多少和賣出多少，我看你們這樣管理口罩國家隊的作法，我會感到很憂心，到時候含有瘦肉精的美豬進口，當萊豬進口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標示清楚和流入市面多少等問題，我想你們也沒有辦法控制。從完全是你們控制的口罩國家隊都可以做出私設生產線的事情……

陳部長時中：跟委員報告，因為豬隻是進口，有關這一項的管理機制……

陳委員玉珍：這還牽涉到其他部會，到時候就會經濟部說是食藥署的事情，然後食藥署說是海關、財政部或是農委會的事情，到時候一推二五六的話，其實我對人民的食品安全衛生是很擔憂，這個事情我們要再找時間來講。

陳部長時中：對，對於美豬進口，相對我們比較有一個準備的時間，所以也差不多要有3個月來準備，那口罩是隨時在變動，因為緊急……

陳委員玉珍：你的意思是豬肉進口沒有隨時變動嗎？

陳部長時中：就是說在3個月時間，我們就開始做相關的準備，至於疫情是每一天都在變。

陳委員玉珍：沒有，那是現在有3個月準備啊，以後開始就隨時都會進口啊！

陳部長時中：我們的食安管理有既有的機制，一向都運作得很順暢。

陳委員玉珍：檢驗能量也是不足啦！

陳部長時中：檢驗能量應該是沒有問題。

陳委員玉珍：我會另外找時間討論這問題，因為今天是要問紓困3.0的事情，尤其是有關我們金門紓困的問題。請教院長，紓困的預算600億到1,500億，到現在的2,100億，早上我聽陳部長說疫情還沒有到盡頭，應該是會到明年嘛，是吧？

陳部長時中：對，當然就是要看整體病毒的藥物跟我們的疫苗整個的進展，才能夠對整個疫情的情況……

陳委員玉珍：所以對於邊境嚴管的部分，還是沒有辦法鬆綁，是嗎？

陳部長時中：對，在邊境部分，對於非必要的旅遊，我們是會嚴管，但是有些必要的活動，我們會儘量協助。

陳委員玉珍：因為國際疫情也還沒有好轉嘛，連帶我們的邊境還是要守好，所以我們的經濟成長動能還是很疲弱。我記得今年我在總質詢時曾經請教過院長一個問題，就是有關金門各行各業的受損狀況，那時候院長回答了一段話，我現在把影片放給您聽一下，因為這會牽涉到我們稍後會談及紓困的事情。請院長聽一下。

（播放影片）

陳委員玉珍：院長，我放這個影片的目的是要跟您請教，你們看一下金門去年跟今年的旅遊人數，請看上面這個表。這不包括大陸沒有來的200萬人次，108年之前還有大陸遊客200萬人次，我們看今年109年的旅客，藍色是去年的，灰色是今年的，我們看2月以後全部是腰斬再腰斬，1月到7月，8月是暑假旅遊旺季，有一點回流，9月也變差了，到今天為止，接著暑假旺季也過去了。所以我們看到疫情對金門的影響很大，院長，你有看到這個表格嗎？

蘇院長貞昌：但是，你看好起來了。另外……

陳委員玉珍：那是暑假的時候嘛！就是7、8月的時候。

蘇院長貞昌：9月也還沒有過啊！9月已經暑假結束了。

陳委員玉珍：院長，針對這個表格，我再跟你強調一下，這個表格前面看起來很少，這個看起來比較多的喔，這個都是指國內，就是指臺灣。

蘇院長貞昌：對啊！委員，國人因為疫情不能出國，之後很多的國人開始認識臺灣，開始在國內旅遊……

陳委員玉珍：我這個表格裡面沒有寫到的，院長，我再跟你講一下，這裡頭沒有寫到還有200萬人是去年有來，而今年沒有來，這個是小三通大陸來的旅客，因為我們現在邊境還在嚴管，所以這個部分是沒有辦法復甦的。所以我想請教院長……

陳部長時中：我跟委員報告一下，其實在2月到6月這幾個月，金門縣政府基本上也就不是那麼的歡迎，大概記得大概在2月、3月的時候，金門政府就說了，如果從國外回來要直接進到金門……

陳委員玉珍：那是疫情的部分。

陳部長時中：對，所以2月到6月期間都是對疫情的擔心，現在金門會慢慢好。

陳委員玉珍：對，我現在要講的數字……

蘇院長貞昌：委員，還有一點，金門地方政府反而希望我們嚴管，因為疫情的緣故，比方說外國回來的，希望不要回到金門，就留在臺灣檢疫……

陳委員玉珍：院長先聽我講完，我的意思不是要叫你放鬆邊境的管理，你不要一直講這個，我要談的是紓困的部分，我剛才播放了一段影片，就是要讓你知道，原來紓困的部分跟追加的部分，航空業、導遊業、旅宿業等等是交通部管的，這些是持續補貼？沒有問題？交通部有持續在做，所以這個部分沒有問題，但是遊覽車跟計程車業者追加的部分已經沒有了，因為金門的各個產業同樣都有受到邊境嚴管，所以影響到產業的復甦，不是只有航空、導遊、旅宿有受到影響，這些部分我知道交通部有繼續做，這個沒問題，所以我也沒有請交通部上來，但是旅遊、遊覽車、計程車業者這個部分並沒有繼續予以補助。

林部長佳龍：跟委員報告，因為現在生意做不完，供不應求，所以遊覽車跟計程車……

陳委員玉珍：部長，這是上個月的訊息，接下來已經不是這樣了，因為你們現在還有補助安心旅遊，時間是到10月底，請問安心旅遊補助離島的部分是否要繼續？

林部長佳龍：我們9月底會做個檢討，就是整個安心旅遊的效果跟預算，最近會做最後的決定。

陳委員玉珍：所以呢？還會繼續嗎？

林部長佳龍：我們原先規劃是到10月底，9月底會做一個成果檢討還有預算的籌措。

陳委員玉珍：但是從剛才那個表格來看，9月份的人數已經在下降，暑假是報復性旅遊，這個我可以理解。但比較重要的是，上次我問院長的時候，您說不是按照部會來決定紓困的額度，是有需要的就要紓困，這是您剛剛講的，記得嗎？

蘇院長貞昌：我剛才再特別向委員說明，你說不要講，現在你要先講，所以就讓委員先講……

陳委員玉珍：紓困是有困就需要紓……

蘇院長貞昌：因為交通部很認真在推動國內旅遊，本來1,700萬人是都會出國的，現在都在國內消費，尤其金門、離島，各地更是人滿為患。

陳委員玉珍：那是暑假的時候，現在人數已經少很多了。

蘇院長貞昌：以後我們希望把這個變成一個常態性，而且要帶動國內旅遊，不要老是往國外跑，臺灣有夠好！

陳委員玉珍：這個我們都知道，我要問的問題不是這個，我要問的問題是當初你答應我們的事情，就是如果有困就需要紓，不要分它是在交通部還是經濟部下的……

蘇院長貞昌：對！對！你一直在問這個問題，所以我的立場還是跟原來一樣，不要彼此……

陳委員玉珍：好，謝謝。所以還是要一樣？

蘇院長貞昌：對！

陳委員玉珍：好，謝謝。好，這句話就夠了。

蘇院長貞昌：不要分來分去，最重要就是把事情做好。

陳委員玉珍：最重要就是有困就要紓。因為金門觀光特產業不是列在交通部下，而是列在經濟部原有預算來補貼，但追加預算沒有補貼，謝謝院長剛才提到有困就是需要紓。

蘇院長貞昌：你就是看哪句話剛好合你的意，就會提到那句話，照理應該要把整段話聽完，而不是只要有那句話就好了。

陳委員玉珍：沒有！那是院長對我們金門百姓的照顧，所以我在此表達感謝，畢竟有困就要紓！

蘇院長貞昌：不用感謝，應該做的啦！

陳委員玉珍：所以經濟部長有聽到啦！

再來，金門零售業的部分其實也不多，約1,000多件，但是與其他縣市相較，我們的人口數這麼少，這樣的比例算是很高，表示普遍的需要紓困，因為受到的影響很大，我們也配合政府嚴管邊境，現在大陸的200萬人沒有辦法過來，我們也配合……

蘇院長貞昌：那時金門縣政府也是怕得要死，有沒有？

陳委員玉珍：我現在不是要討論開放邊境，你也不要緊張。

蘇院長貞昌：你要把事情一起講，才會有全面的考量。

陳委員玉珍：所以就是把我上次質詢的影片播放給您看，然後現在交通部跟經濟部首長也都在你的左右，你的左右手也站在這邊，交通部就這個部分有繼續進行紓困，我們很感謝，說實在的，也做得很好，讓人家很有感！而經濟部的部分，我剛剛也提到，金門的零售業雖然屬於觀光特產業，但它並不列入交通部而是列入經濟部的零售業裡頭，所以院長也指示，就是有困就要紓，比照上次的說法，不會因為它是列在經濟部或是交通部而有差別的待遇，對吧？

王部長美花：對，不過因為我們推出三倍券之後，還有從6月開始零售業、餐飲業的部分都大幅增加，所以委員剛才的數據看起來也是這樣子……

陳委員玉珍：但是是有困就要紓嘛！如果沒有符合你們標準的話，這個部分我們也是會照公平正義來走，如果沒有符合政府標準的話，經濟部是有一定的規矩，也不是隨便在發錢，比如說要衰退50%等等，所以希望不要說沒有錢或是不在範圍內，就是比照上次的問法，不在我們的範圍內，所以就不給我們紓困了，我今天要特別強調的是這一點。

王部長美花：在整個疫情趨緩之後，已經促進很多商業的部分，所以商業的部分已經回來了。

陳委員玉珍：這個當然沒有問題，沒有困的當然不用紓，但是因為邊境嚴管對金門的影響還很大，暑假雖然有報復性旅遊，但是暑假過後的確是差很大，如果交通部手上有資料也可以提供給院長，整個航空的部分下降非常多，這是一個事實。

蘇院長貞昌：你剛才有在講，像零售業或者……

陳委員玉珍：這些是……

蘇院長貞昌：七、八月的部分還是歷史新高，三倍券的效果……

陳委員玉珍：院長，不是歷史新高，因為大陸人沒有過來，所以不是歷史新高。不過，如果他們一樣遇到這樣的情形，希望能夠比照辦理，謝謝。

蘇院長貞昌：你剛才的柱狀圖是大陸人沒有來以後……

陳委員玉珍：那個柱狀圖只有針對臺灣過來的人，沒有算大陸的200萬人，謝謝院長。

主席：謝謝陳委員。

賴委員瑞隆的質詢以書面提出，請行政院書面答復，並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委員賴瑞隆書面質詢：

一、實名制口罩開始全面提供雙鋼印口罩，以加強防偽機制，政府對於先前合法合格也未打上雙鋼印之口罩，應加速處理，平穩物價，以保障口罩國家隊與守法口罩業者權益，提供民眾購買時之依據：

實名制雙鋼印口罩於9月24日正式上路，政府並預定於2020.9.17~2020.10.31之間全面徵用具雙鋼印之平面式醫用口罩，亦即民眾在10月31前無法在一般商店購買具雙鋼印之平面式醫用口罩。衛福部表示自9月24日起，口罩販售業者可將無雙鋼印醫用口罩送往地方衛生局辦理驗章，然其機制未加明確宣導，恐使消費者疑慮，造成採購時之困擾，原本合法合格之口罩恐有價格崩盤之疑慮，對於過去配合口罩徵罩的口罩業者因此可能造成的損失，政府應加以防止。

二、本次追加預算2,100億元中，各部會各項計畫不敷數合計逾1,231億元，多數支應原預算與第1次追加預算計畫，惟本次追加預算已達法定上限，在各國疫情尚未趨緩之情況下，政府應謹慎檢討各項補助措施，協助受影響產業與勞工轉型以期永續經營。

經濟部編列「補助受疫情影響廠商研發等所需經費不敷數」13億元、「辦理受疫情影響標竿企業之研發輔導等所需經費不敷數」12億元，合計25億元之補助研發計畫，未來應併入業、學界科專計畫，以提升研發計畫創造成果效益，協助受疫情影響業者持續營運儘速復工及留用研發人才等計畫目標。

三、經濟部應對受疫情影響產業接受薪資及營運資金補貼者進行後續追與檢討，以提出對產業之轉型輔導計畫：

據經濟部統計，因應武漢肺炎所進行之薪資及營運資金補貼2.0，自4月21日公告受理申請至9月23日止，商業服務業、製造及技術服務業、會展產業合計受理91,700件申請案，受補貼員工899,356人，補助經費439.41億元。政府應對該補貼計畫後續進行追，以瞭解產業後續之發展情形與受雇員工之就業狀況，以提出對國內疫情後受影響產業之轉型輔導計畫。

主席：繼續請賴委員士葆質詢。

賴委員士葆：（16時7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院長好。蘇院長這段時間很辛苦，老實說立法院也對你不錯，你要預算幾乎都配合你，今天你要這個預算，也是配合你了，而你講的幾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就是錢要用在刀口上，你有講過這句話，對不對？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6時8分）主席、各位委員。對，感謝委員的支持，這是應該的。

賴委員士葆：錢要用在刀口上的意思就是我們的錢要省省的花，特別是這次紓困的特別預算幾乎全部都是舉債，也就是我們拿子孫的錢來花、救現在，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主計長是怎麼編預算的。請問院長，你有看這本預算嗎？

蘇院長貞昌：委員，如果沒有現在，也沒有子孫了。

賴委員士葆：什麼？

蘇院長貞昌：你都沒有注意聽我說。

賴委員士葆：請說。

蘇院長貞昌：你說拿子孫的錢來花？

賴委員士葆：對。

蘇院長貞昌：如果沒有現在，也沒有子孫了，所以現在要渡過這一關。

賴委員士葆：我們不需要在這裡耍口水戰。

蘇院長貞昌：沒有啦，這不是口水，是在講道理。

賴委員士葆：我們現在借的錢以後要還，以後就是我們的子孫在還，就是這樣啊！

蘇院長貞昌：委員，在沒有疫情之前，我們是還債最多的團隊。

賴委員士葆：這個叫做耍嘴皮子啦！

蘇院長貞昌：還債還最多哦！

賴委員士葆：蘇院長，如果住在豪宅的人還拿紓困的錢，請問你贊不贊成？

蘇院長貞昌：在符合條件……

賴委員士葆：住在豪宅的人……

蘇院長貞昌：有困才能紓。

賴委員士葆：有困才能紓，豪宅還有困？我的標題是「住豪宅享紓困」。我相信院長應該不知道，我們經濟部規定……

蘇院長貞昌：我沒有住豪宅。

賴委員士葆：你不知道？

蘇院長貞昌：我沒有住豪宅。

賴委員士葆：院長不要耍嘴皮子。我很認真的在國會殿堂詢問你，你不要嘻皮笑臉，不可以這樣子。

蘇院長貞昌：我哪有嘻皮笑臉。

賴委員士葆：有。

蘇院長貞昌：我嚴肅地在回答。

賴委員士葆：希望你嚴肅。

蘇院長貞昌：我嚴肅就對了。

賴委員士葆：好，經濟部定的辦法是什麼？請你看，只要營業額比去年低，這個時候電會打折，打九折或打七折，衰退15%到50%打九折；衰退50%打七折，你知道台電紓困電費多少錢嗎？200億元啊！院長，你完全都不知道，200億元跑去哪裡？總共受惠的企業家數160幾萬家，這裡面有些公司的負責人或辦公場所什麼，不管怎麼樣，他買在豪宅耶！有幾間？在帝寶裡面有30幾間！我們請臺灣人民看一下，住帝寶的人居然要拿我們紓困的錢，有道理嗎？院長告訴我，有道理嗎？我請問你，有沒有道理？

蘇院長貞昌：我們不會因為他住豪宅給他紓困，是看什麼種企業有什麼困難，我們在紓困是這樣紓困。

賴委員士葆：不是啦！院長，我跟你講東，你跟我講西，不要耍嘴皮子！這就是經濟部定了很大的漏洞。經濟部長，要責怪你右邊的那一位啦！怎麼這樣亂定？他就是定紓困營業額降低，然後所有的統統補助，這樣的東西要補助？他住在帝寶，公司負責人住在帝寶，竟然也給他補助，200億元！

蘇院長貞昌：讓部長跟你報告。

王部長美花：委員反映的案子，好像是提到他把豪宅登記為公司，這個公司……

賴委員士葆：這樣你也要給他補助？

王部長美花：是……

賴委員士葆：這樣要補助嗎？要剃除啊！

王部長美花：如果有這樣的情形，我們會去查，對，我們會去查，而且會追回，假設有這樣的情形。

賴委員士葆：你知道現在幾家嗎？

王部長美花：不曉得。

賴委員士葆：你都不知道了，你又這樣定，院長知道嗎？你的部下都不知道！我告訴你，有30幾間啦！

蘇院長貞昌：沒關係，委員，有這樣的話，我們就要查。

賴委員士葆：要剃除。

蘇院長貞昌：有的話，就要剃除。

賴委員士葆：要剃除，可以嗎？

王部長美花：我們會去查，會去剔除。

賴委員士葆：好，第二個……

蘇院長貞昌：是他用豪宅來申請紓困這樣嗎？

賴委員士葆：不是啦！你聽不懂？我認真在講，你沒有在聽？

蘇院長貞昌：不是，是營業地點設在那裡嗎？

賴委員士葆：對啦！就是這樣，負責人設在那裡，營業地點設在那裡！你知道裡面最多的是哪些公司？投資公司最多，建商最多，公司設在那裡，結果營業稅你給他打折，打七折、打九折，這都是我們的錢耶！我說的有道理嗎？

蘇院長貞昌：對，委員說的這樣，我們來查、來剔除。

賴委員士葆：如果有道理，你要稱讚我，說我問得很不錯，對不對？

蘇院長貞昌：有道理。

賴委員士葆：你要稱讚我啦！

蘇院長貞昌：委員，你這樣說得很對，有道理，我給你稱讚。

賴委員士葆：對，你要給我稱讚。

另外，第二個問題你也要稱讚我，相信你沒有看過，站在你隔壁那一位欺負、害你，朱澤民害你，我們居然編了什麼？你有私房錢耶！居然紓困預算2,000億元，私房錢的部分我們的蘇院長編了多少？52億元。你知道這件事情嗎？我相信你不知道，你被你左邊的那一位欺騙了，他幫你編了52億元給你當私房錢。來！這個叫什麼？因應疫情變化辦理相關的防治工作所需要的經費52億多元，我算了一下……

朱主計長澤民：5億2,000萬元啦！

賴委員士葆：拜託，是52億元，你看一下小數點啦！你會不會看？什麼52億元，個、十、百、萬、千。

朱主計長澤民：沒有，那個千在那裡，是5億2,500多萬元。

賴委員士葆：十萬、百萬、千萬，有5億多元啦！後面不是喔！你看一下說明，說明就是52億元喔！這是你們的說明，代表你們亂寫？說明就是52億元，對不起，本次追加的是5億多元，這一次是52億元，所以是主計長也不知道！就是亂編一通！這是私房錢！院長，行政院的私房錢，特別統籌分配稅款6%，就是160幾億元。

另外，第二預備金也是私房錢，都是你同意的，對不對？我們不要講第二預備金，我們講特別統籌分配稅款，160幾億元，結果你不夠，又拿50幾億元，只有這幾個字，每一個字將近3億元，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情我不怪你，我怪你左邊那一位，亂編啊！

朱主計長澤民：編預算，不能夠說一個字是多少錢，還包括很多事項。

賴委員士葆：所有事情就在這裡啊！對不對？當然一個字是3億元啊！你左邊不對，右邊也不對，這個叫亂七八糟，這件事情不認真，主計總處亂七八糟！左邊寫5億元，右邊寫52億元，到底是52億元，還是5億元？你根本不知道，問你你也不知道！到現在為止沒有辦法給我答案，對不對？所以這題你也要稱讚我，我替你找出來，是不是這樣？院長你來解釋，沒有關係，你要罵他也不要緊。

蘇院長貞昌：委員，是這樣的，老實說這一次發生疫情，實在很嚴峻，所以錢的部分都很困難。

賴委員士葆：所以我都沒有為難你啊！但是你不能亂編啊！你不能亂編啊！

蘇院長貞昌：沒有啦！不要說亂編啦！在編列的時候非常辛苦，我們一定要把這個錢守住。

賴委員士葆：我請問你，真的有需要在紓困預算裡面放一點私房錢在口袋？有沒有必要，你告訴我！

蘇院長貞昌：這些都是照預算編的規模…….

賴委員士葆：沒有必要！我告訴你，這是特別預算，沒有必要放私房錢，為什麼院長要放私房錢呢？

朱主計長澤民：跟委員提一下，你好像是看錯行了啦！

賴委員士葆：什麼叫做好像是看錯行？

朱主計長澤民：52億元是上面一件事。

賴委員士葆：什麼看錯行？同一個說明欄裡面，拜託！你不要這樣，騙人不識字喔！你不要給我拖時間啦！我們看下一頁。

蘇院長貞昌：稍等一下，你先對好，真的是上面這一行跟下一行對錯了啦！

賴委員士葆：就是同一欄……

蘇院長貞昌：這一點是不能稱讚的！委員，這一點是不能稱讚的，我本來第二次想要稱讚你，好像你對錯行了。

賴委員士葆：我哪有對錯行？他隨便亂說，他亂掰啦！

蘇院長貞昌：委員，你再對一下預算書，你好像這一行對到那一行了。

賴委員士葆：說明，你讀清楚一點，來！

蘇院長貞昌：這是上一項的說明啦！

賴委員士葆：「因應疫情變化辦理相關防治的工作」所需經費52億8,361萬5,000元。

朱主計長澤民：那個是防治經費。

蘇院長貞昌：委員，那邊是52億8,000元，這邊是5億2,000億元，你對對看。

朱主計長澤民：那個是獎補助費。

蘇院長貞昌：你對錯了，眼鏡要換一下。

賴委員士葆：說明欄……

蘇院長貞昌：你倒回去剛才那個圖，連數字都不對！

賴委員士葆：什麼數字不對？

蘇院長貞昌：不是，你現在在讀的是52億8,000元，委員，回到剛才的那個圖，你叫你的助理回到剛才那個圖……

賴委員士葆：現在可以了，我要談下一個題目。

朱主計長澤民：我把預算書再拿給你。

蘇院長貞昌：如果看錯了也沒有關係，我們人總是會出錯，有時候會對錯？沒有關係。

賴委員士葆：是你不對，不是我不對，我們私底下再講。

蘇院長貞昌：沒有，你再倒回去看一下。

賴委員士葆：我不要再跟你爭論，因為我有很多題目要問。

蘇院長貞昌：如果你不對也要承認。

賴委員士葆：院長，豬的進口是不是有萊豬國家隊？

蘇院長貞昌：你說什麼？

賴委員士葆：你進口美國萊克多巴胺的豬進來，是不是有萊豬國家隊？有沒有萊豬國家隊？

蘇院長貞昌：沒有。

賴委員士葆：怎麼沒有呢？你帶頭加陳吉仲加陳時中，這道地的三巨頭，萊豬國家隊的三巨頭，怎麼沒有呢？院長你說，每天33片，要吃5到10年才超標。陳時中說，吃一輩子也沒有關係，吃幾輩子也沒有關係！他要帶頭吃3個月，後來3個月變成也「沒半撇」，陳吉仲也是同樣的意思，對不對？我只有這個具體的要求，具體的請教你，今天既然這麼有信心，請問三位長官，可不可以公開宣布，只要從美豬進口的那一天、萊豬進口的那一天，連續吃一個月就好了，每天直播吃給大家看，拍胸脯拍到淤青證明沒有問題，可以嗎？

蘇院長貞昌：不要，我才不替某一個國家、某一種豬肉做宣傳。

賴委員士葆：那你為什麼給它進來呢？

蘇院長貞昌：因為WTO也是全世界自由貿易，現在我們國家的豬肉、臺灣豬可以外銷，卻說人家的豬不能來，世界上沒有人這樣做的啦！

賴委員士葆：院長，這是亂拗啦！請問你，你有沒有講過一天吃33片，吃5到10年才會超標，有沒有講過這句話？

蘇院長貞昌：那是科學證據，科學證據數字分析。

賴委員士葆：有嘛！你有講過嘛！陳時中部長，你有沒有說過吃一輩子也沒事，有沒有說過？

陳部長時中：有，那經過我們的安全評估，它低於AGI的量。

賴委員士葆：所以我才封你們叫「萊豬國家隊」！

陳部長時中：就是說那是一個安全的量。

賴委員士葆：下一張，因為我今天題目太多了，15分鐘而已，沒有辦法讓院長暢所欲言。接下來關於疫苗的事情，農委會陳主委請回，因為跟你比較沒有關係。今天說要跟COVAX買疫苗，但是我們國家的疫苗研發要認真，對不對？

陳部長時中：對。

賴委員士葆：要鼓勵，請問你到現在有沒有疫苗國家隊？有沒有？有沒有疫苗國家隊？

陳部長時中：我們有國產的疫苗，有三加一廠。

賴委員士葆：有沒有疫苗國家隊？回答這個問題！

陳部長時中：我們不用這樣的形容詞。

賴委員士葆：有啦！你google一下。

陳部長時中：我們國家有四家，都已經開始在做了。

賴委員士葆：你只有給兩項而已啦！

陳部長時中：什麼兩項？

賴委員士葆：你只有給兩項補助，給人家錢啦！

陳部長時中：對，我們從一開始的時候做動物實驗到後來臨床，在行政上我們都有駐廠予以協助，讓他在申請的時候能夠更順暢。

賴委員士葆：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都要人體實驗，對不對？

陳部長時中：對，臨床試驗當然要人體。

賴委員士葆：第三期是不是要的人比較多？

陳部長時中：第三期我們現在是要求到1,300人，不過廠商都願意做到3,000人。

賴委員士葆：臺灣確診的總共只有五百多個人，怎麼去找？一定要找國外，對不對？

陳部長時中：疫苗並不是要打在生病的人的身上，是要打在健康人的身上，它跟治療藥物不一樣，治療藥物要給病人嘛！

賴委員士葆：我就請問一個，我們有沒有可能請美國幫忙，找國外一些確診的人來打，有沒有可能？

陳部長時中：疫苗就不是給確診的人打，疫苗是預防性的，不是治療性的，這兩個不太一樣。

賴委員士葆：3,000個人目前都找不到了。

陳部長時中：我們要打在健康的人身上。

賴委員士葆：目前找不到。

主席：謝謝賴委員。

接下去邱委員泰源的質詢，以書面提出，請行政院書面答復，並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委員邱泰源書面質詢：

案由：本院邱委員泰源，針對中央政府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預算第2次追加預算案，特向行政院提出質詢。

說明：

本席於今年一月初得知中國武漢正發生的不明肺炎疫情後，隨即邀請衛福部疾管署與醫師全聯會具備防疫經驗之資深幹部，於立法院集思廣益，研擬醫療院所因應疫情方案和看診流程，希望保護防疫第一線醫護人員生命安全，進而協助政府維護人民的健康安全。隨即，醫師全聯會及各縣市公會開始動員，從防疫物資籌備到分配，內部定期會議到配合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的專家諮詢會議，希望讓所有醫療同仁安全的提供醫療服務，病人也可安全就診。進一步建構社區醫療分流，希望減輕醫院防疫負擔，守住第一線保護人民健康安全。

國內疫情雖漸趨平穩，但國際趨勢仍未明朗，台灣政府十分謹慎，醫界也持續積極超前部署。台灣有5萬名醫師帶領醫療團隊，從今年初抗疫至今守住前線不敢放鬆，看診時非常謹慎，深怕在醫院或社區有任何防疫破洞，有許多醫院診所醫護同仁仍戴著完整防疫裝備包括N95、面罩及隔離衣在照顧病人，備極辛苦。

本席強調，健保總額是病人生命健康的基本醫療資源，並非醫療院所盈餘所在！根據107年度健保署統計的醫院財務報告可知，醫院的醫療收入不足以完全支撐醫務運作，需靠非醫務收入方能支撐，疫情期間院所之非醫務收入降低許多，對於醫務運作及醫療品質的維繫必產生重大影響。政府相當重視國人之健康照護，因此懇請對醫療院所的運作能多予以支持及協助，讓醫療院所及醫療人員能好好照顧民眾。

本席請行政院就下述請求能持續關注支持並回覆：

請求一：如何保障未來醫療院所各項防疫裝備等物資能持續充分無虞，是否有在特別預算第二期追加預算中足夠編列？

請求二：目前許多醫療院所因疫情及防疫工作影響，不但收入減少，成本增加，運作已陷困難。如何透過紓困特別預算補助、健保給付保障及稅負合理合情減輕等方面來確實協助醫療院所順利運作，確保國人健康能有持續穩定且高品質的醫療照護。

請求三：因應疫情變化，如何在社區（特別是地區醫院及診所）建構防疫及醫療分級分流分工合作的體系，維護社區防疫整備及醫療品質能持續運作維持。

請求四：蔡總統連任演說時指示未來應建立醫療防疫及全民安全網絡，醫界也以此目標，正全力部署準備，懇請行政院大力協助醫界規劃出具體策略，並落實之。

主席：繼續請林委員為洲質詢，詢答時間為15分鐘。

林委員為洲：（16時23分）主席、行政院蘇院長、主計總處朱主計長、財政部蘇部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蘇院長，時間很短，所以等一下我也會邀請其他的部會首長上來答復，我請他們講，就讓他們講，你不要切斷人家的麥克風。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6時24分）主席、各位委員。林委員算是「老鳥」了，切斷麥克風是為了講話不讓人家聽到。

林委員為洲：你是這個意思喔？

蘇院長貞昌：蔣萬安就是忘了切斷，他說韓粉都不理性，結果被人家播出來。

林委員為洲：好啦！請陳時中部長。

蘇院長貞昌：我們是老經驗了，為了不傳播出去，這你知道的，他就是不知道。

林委員為洲：所以是你們兩個在說悄悄話，怕人家聽到？

蘇院長貞昌：對。

林委員為洲：但是看起來不是這樣。

蘇院長貞昌：不是不可以回答，如果不可以回答說一聲就可以了。

林委員為洲：好啦！時間有限，等一下就是如果我要請他回答就讓他回答。

蘇院長貞昌：好。

你現在要請他回答，我可以回座了？

林委員為洲：沒有啦，你在這裡聽著也沒關係。

我先請教，我們現在要買疫苗，這很重要，因為看起來秋冬恐怕還有另外一波COVID-19的疫情，最終還是要靠疫苗，否則邊境管制也好，防止社區傳染也好，總是有漏洞，疫苗才是大家最後的期望，所以現在我們大家都在用WHO的疫苗平台COVAX買疫苗，我早上也聽到了，10月份要下訂金買疫苗，請問我們下那個訂金將來會買多少疫苗？訂金總是有一個量，我們會買多少劑疫苗？

陳部長時中：我們有估計一個量，不過這個量我們現在都在保密的階段。

林委員為洲：喔！保密階段。

陳部長時中：因為COVAX要怎麼分配，還是希望……

林委員為洲：COVAX是怎麼分配？

陳部長時中：我們在合約上有訂定，不過因為時程連他自己現在也不知道，現在純粹是一個賣方的市場，所以我們大家選擇一個基數。

林委員為洲：所以，意思就是說雖然我們下了訂金也不一定買得到？

陳部長時中：一定會跟大家同一個時間買到。

林委員為洲：就是公平，按照比例嗎？還是順序？到時候疫苗出來，是按照大家登記的順序、按照人口比例還是有哪一些國家優先？

陳部長時中：應該不會是登記的先後順序，因為它是一個截止日，全部人都進來。

林委員為洲：所以可能是按照人口比例，然後我們有看到，他說公平迅速的把疫苗分配給參與國家的百分之三的人口，就是只賣給百分之三的人口，那兩千三百萬人口只有百分之三可以買到疫苗，是這個意思嗎？

陳部長時中：在我們看來，因為他們講得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說這是賣方、平台的市場，百分之三是他估計的量。

林委員為洲：所以我的結論就是，雖然我們10月份要下訂金，但是到底我們可以買多少劑、百分之多少的人將來可以買得到這個疫苗也不確定，所以老實講還是要靠自己啦，但是看起來臺灣研發疫苗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你們有估計臺灣自己的疫苗什麼時候會出來嗎？

陳部長時中：因為現在才進入第一期，已經開始打了，不過，因為其中還是有變數，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希望在明年的第二季能夠提供，大概5、6月，我現在是說如果順利的話。

林委員為洲：預估明年第二季可以產出自己的疫苗，如果順利的話，老實講是滿困難的，要順利才能在明年第二季產出，但是今年我們就要經過秋冬，可能有第二波的疫情，所以結論就是說目前疫情還是很嚴峻，還是要很注意。

陳部長時中：世界很嚴峻，邊境地區要小心。

林委員為洲：另外，前疾管局局長蘇益仁針對我們買疫苗這件事提出質疑，他說就算簽約10月份給訂金，臺灣也只排到第166順位，很可能到最後仍買不到疫苗。他這種講法，你澄清一下，這種講法對嗎？如果排到166順位，那根本就沒得買了。

陳部長時中：他這個訊息當然來源可能不是那麼清楚，不過，現在在這個平台內總共有156個國家，第166個還沒出來，現在156個國家都在公平的平台，有12國是要付錢的。

林委員為洲：不過，我聽你剛剛這樣講，其實COVAX也還沒有完全訂出它銷售的比例或方式。

陳部長時中：對，沒有錯。

林委員為洲：現在先下訂金，到時候有多少可以提供也不一定，實在是賣方市場，所以很辛苦。

陳部長時中：不過，我們也估計疫苗大概在明年中之後就會漸漸轉向買方市場，整體我們都在很嚴謹的評估中。

林委員為洲：針對疫情很嚴重，我們有看到臺灣輸出確診的紀錄，最後是9月9日，但是最近一次是在9月23日，一次就輸出了19例……

陳部長時中：18。

林委員為洲：18例？

陳部長時中：對。

林委員為洲：19例還是18例？

陳部長時中：那幾個在我們的算法……

林委員為洲：18例是在菲律賓……

陳部長時中：各種算法不太一樣，最主要我們要注意的是……

林委員為洲：另外1例是日本。

陳部長時中：對，有一架飛機裡面總共被驗出了13例，另外一架飛機被驗出10例。

林委員為洲：老實講，民眾突然看到有19例輸出，雖然部長有講，他們的Ct值到底是怎麼算的，篩檢時候各國的標準也不一，有的比較嚴、有的比較鬆，但是你也講不清楚，菲律賓一定不準嗎？

陳部長時中：這個事情我認為……

林委員為洲：他們的標準跟我們不一樣嗎？

陳部長時中：可能在將來這會是一個區域的國際事件，因為很多地方都有同樣的情況，不是只有臺灣是這樣，這已被合理懷疑是有某一種情況的不準性。

林委員為洲：不過我們還是要注意啦！

陳部長時中：不管怎麼樣，我們就是把他當成是國內的本土案例，全部都要查。

林委員為洲：你要當成是真的，料敵要從寬。

陳部長時中：所以我們隔離了將近400人，血清檢驗跟抗體檢驗……

林委員為洲：針對這些輸出的，現在採檢的情況怎麼樣？

陳部長時中：全部都陰性。

林委員為洲：全部都陰性？

陳部長時中：像是移工或看護工有跟雇主住在一起的，我們檢驗的結果全部都是陰性，不是只有PCR陰性，連抗體都是陰性。

林委員為洲：所以這個也滿奇怪的，在臺灣都沒事，然後一回國就有事。

陳部長時中：我們懷疑這是一個某種程度的不準確性，不過因為這是國家跟國家的關係，沒有明確的證據，我們也不能公開這樣講。

林委員為洲：因應秋冬可能又有第二波的流行，看起來COVID-19病毒在天氣比較冷的時候，反而是比較會傳染，我們有沒有超前部署的一些措施在準備當中？

陳部長時中：COVID-19在秋冬裡面，沒有必然的第二波，臺灣在3月多到4月13日的時候，從境外移入370幾例，其實臺灣都是非常的低，也沒有所謂第二波，但是擔憂的是，在流感季節的時候，相對來講有症狀的人變很多，區別上比較不容易，所以我們在10月5日開始打流感疫苗，也呼籲相關的對象群能夠儘早來施打，也不是說儘早，就是適當時間來施打。

林委員為洲：這個交給你們去做專業判斷，因為怕秋冬開始會有第二波，那又看到這麼多的輸出確診，所以在入出境篩檢的部分，我建議部長重新再去思考因應兩個因素，第一個因素就是秋冬可能會有另外一波，我們要提早有這個心理準備。另外就是輸出的部分，第一次有這麼多的案例輸出，雖然各國標準不一，但總是一個參考。本席要給你們建議的是，有關出入境的篩檢，如果我們的篩檢能量夠，恐怕我們也可以去考慮，怎麼去針對特定國家的出入境如何去做篩檢，這個給你們建議，希望你們可以提出超前部署的計畫，用書面提供給我，你們去研究，如果有需要，你們就提出計畫。

陳部長時中：可以。我們現在有加強採檢，對於這一波中國回來的學生，因為是進到學校，所以有加強採檢。至於移工的部分，因為東南亞發生很多移工的相關事件，我們也加強採檢，希望社會不要形成對立。對於特殊高風險的區域，我們現在也準備在做。

林委員為洲：好，謝謝。接下來我要請教蘇院長，不好意思，都沒有問到院長。

蘇院長貞昌：沒有關係。

林委員為洲：今天我們在立法院院會報告事項裡面，針對萊豬進口用行政命令處理，要在立法院備查，我們立法院共同決議要把它交委員會來審查，請問院長覺得這樣好嗎？

蘇院長貞昌：好啊！都尊重貴院的決定。

林委員為洲：其實我們在第一時間聽到蔡總統用行政命令頒布說，明年元月1日就要開始進口萊豬。我們那時候就訴求應該要經過立法院的溝通，所以我們一向都支持說最好是要用法律授權，可是沒辦法，你們就是要用行政命令，而且還很緊急，但至少也應該來立法院的委員會審查，這一向是我們國民黨的訴求。我們今天很高興看到所有政黨都支持要交由委員會來審查，接下來我們就會在委員會好好地來審查，包括要召開公聽會，審查這個行政命令說要讓含瘦肉精的萊豬進口。

你以前其實都反對過，上次的質詢我也跟你講過，不過我們的國家要往前走，這個我可以理解，我們要經貿談判，我們有什麼需求，萊豬只是一部分而已，需要整體來思考，這個我都聽得下去。以前反對現在要贊成，總是要講理由，跟老百姓講清楚就好，大家到最後還是以民意為依歸，老百姓如果覺得蘇院長講得有道理，雖然你以前一直反對，還講萊豬如果進來，總統要下台。現在是蔡總統在做總統，你是當院長，時空環境不一樣，要給它進來，就講清楚說明白，說服民眾最重要，讓民眾都能知道我們是面對什麼樣的狀況，我們就是沒辦法，我們要公平貿易！你剛剛也有講到WTO相關的規定不能有貿易壁壘，要按照國際規定來做，跟民眾講清楚就好。像以前是為反對而反對，也應該要跟民眾講，其實還是應該要依照WTO的規定來做，你剛剛也特別有講。所以我覺得要誠實面對，國家要往前走，國家的事情有百百種，面向很多，有國防、有經貿等很多種面向，萊豬進口也只是一部分，誠實面對過去反對現在贊成、昨是今非，好好跟老百姓說明，該道歉就道歉，說：不好意思，過去是為了反對而反對，現在你們覺得應該公平地去面對跟美國的貿易關係，所以現在一定要讓萊豬按照Codex的標準進來。就講清楚啊！有這種勇氣嗎？

蘇院長貞昌：委員，不是只有為了貿易，我們也是依照科學證據、依照國際標準，一定保護國人健康。

林委員為洲：要講清楚啦！

蘇院長貞昌：好。

主席：謝謝林委員。

接下去何委員欣純之質詢以書面提出，請行政院以書面答復，並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委員何欣純書面質詢：

根據政院「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疫作為及紓困振興事宜補充書面報告」指出，政府紓困振興作為及時到位，在幾項景氣指標上，整體經濟大致呈現穩定狀況。在國內的消費情勢方面，7月零售業營業額，轉為正成長，一舉衝上新台幣3,300多億元，不只終止疫情以來連續5個月負成長，更創下史上同期新高，其中百貨公司營業額成長10.3%，便利商店營業額更成長了21.3%。受疫情較大衝擊的餐飲業，業績也轉為正成長，顯示三倍券確實發揮好領、好用、好刺激的效果。在出口方面，報告指出，繼7月出口額止跌回升後，8月的出口約312億美元，創歷年單月新高，年增8.3%；外銷訂單方面，8月外銷訂單約455億美元，連續6個月成長，創歷年同月新高，年增達13.6%。

問題：

1.近年受到景氣回溫、實施所得稅制優化方案、稅課收入優於預期、持續管控歲入歲出差短，及推動開源節流等措施，中央政府財政情形有所改善，然而近期因應疫情以及前瞻與國防新式戰機預算支出都以舉債支應，目前可舉借債務總額已逾8,000億元，未來這場防疫振興恐將成為持久戰。政府編列紓困振興特別預算，從「紓困1.0」到「紓困3.0」共4,200億元，由於政府支出驟增，中央政府從「財政平衡」變成「財政赤字」，且舉債金額大幅飆高，因此外界開始擔心財政紀律問題。過去兩年中央政府總預算及特別預算好不容易達到「財政平衡」，為近20年來首見，但因為疫情導致今明兩年財政赤字突然飆高，而且政府資源有限，除了紓困振興措施之外，這幾年還有前瞻建設及戰機採購等支出。試問，政府如何在「紓困振興」及「財政紀律」之間取得平衡？

2.根據報導財政部預估，為支應紓困需求及前瞻、購買新式戰機計畫，中央政府今年編列舉債預算新台幣4,438億元，明年估計要再借4,596億元，若全數舉借，至明年底，中央政府長債餘額（一年以上公共債務未償餘額）將升至6.1兆元，占前3年度GDP平均數比率（長債比率）達32.6%，創近8年新高。受疫情衝擊稅收預估將負成長，非稅課收入也會減少，財政受到比較大的考驗。財政部曾表示為了籌措財源，可先從擴大稅基下手，如強化稽核措施，掌握地下經濟稅源，或落實數位經營課稅等，以公平性為重，增加稅收。為了租稅公平及籌措財源，對於強化稽核措施確實有其必要。然而，台灣製造業多數為中小企業，這一波的疫情造成許多產業受創，請說明如何強化稽核？是否有相關配套措施、機制？並請說明重點稽核項目，是否有鎖定特定產業，例如電商平台、網購、AI產業等商業行為？基於符合公平課稅之原則，不應擺在夜市攤商、中小企業主，而應從頭檢討過去是否有不公平之稅制，若要擴大稅基，應要重新檢討過往稅賦不公之處。

3.根據政院「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疫作為及紓困振興事宜補充書面報告」指出，八月的出口止跌回升，外銷訂單也連續六個月成長，顯示在疫情下，我國仍見經濟成長的動能。然而根據財政部109年上半度統計資料顯示，美中貿易爭端與武漢疫情接續來襲，造成企業智慧製造之投資延遲，機械設備買氣萎縮，我國機械出口已連續20個月呈現衰退，上半年降至105億美元，年減11.6%，對主要國家/地區機械出口均陷入衰退，其中對中國大陸與香港、東協、歐洲分別年減12.2%、13.4%、20.9%減幅較大；若將機械貨類分項觀察，以金屬加工工具機減30.8%最劇，造紙及印刷機械減24.9%、滾珠軸承及傳動軸減9.2%，僅生產半導體等機械逆勢成長，出口略增3.6%。機械業是台灣繼半導體和顯示器產業，第3個達到兆元的產業，各國多利用關稅保護政策盼將機械技術與工廠留在本國，不過此次武漢肺炎對國內機械產業衝擊甚鉅，政府應協助機械產業、手工具機業度過難關，除了持續進行相關紓困振興之補助外，未來如何進一步加速爭取與美、歐、瑞士、東協等國簽訂FTA的政策，藉此彈性整合國家與機械廠商資源和人力。

主席：報告院會，「中央政府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預算第2次追加預算案」之質詢，均已詢答完畢。謝謝蘇院長及相關部會首長列席答詢。

作以下決定：

一、「中央政府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預算第2次追加預算案」（109年1月15日到110年6月30日），交財政委員會會同有關委員會審查。

二、將各委員發言紀錄及書面質詢函送行政院，請就未答復部分予以書面答復。

三、已提出之書面質詢，尚未登載公報者，一律補刊。

報告院會，本日會議進行到此為止，9月29日（星期二）上午9時繼續開會，進行「110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案」編製經過報告並備質詢，現在休息。

休息（16時4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