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謝謝朱主計長。
接下來請財政部蘇部長報告。
蘇部長建榮：（10時13分）主席、各位委員先生，大家好。中央政府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預算（下稱本特別預算）第4次追加預算案有關收入編列情形報告如下：
依據「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紓困振興特別條例」第11條規定，本條例所需經費上限為新臺幣（下同）8,400億元，得視疫情狀況，分期編列特別預算，送請大院審議。本特別預算前經3次追加已編列6,794億元，本次追加預算案再編列1,600億元，並規劃以舉借債務支應。
按上開特別條例規定，本條例施行期間，中央政府所舉借之1年以上公共債務未償餘額預算數，應依公共債務法第5條第1項規定辦理。經併計110年度及111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案）、前瞻基礎建設、新式戰機採購及本特別預算（案）之債務舉借數，預估110年底及111年底中央政府1年以上公共債務未償餘額分別為6兆3,735億元及6兆5,797億元，占前3年度GDP平均數略升至33.5%及32.8%，符合公共債務法債務存量管制40.6%上限規定。
面對疫情衝擊，各國均採取擴張性財政政策，擴大紓困及振興規模，刺激國內消費，避免經濟衰退，我國亦編列本特別預算支應各項防疫、紓困及振興措施，加計本次追加預算案，計編列8,394億元，占110年GDP比率3.9%，相較其他主要國家比率仍低，期以最小之預算規模，有效維持經濟動能，加速後續復甦，帶動歲入自然增加，以維持財政穩健。
以上報告，敬請各位委員惠予指教、鼎力支持，謝謝！
主席：謝謝蘇部長的報告。
現在進行質詢。每位委員詢答時間不得逾15分鐘，輪到質詢委員如不在場，視為棄權。
第一位請陳委員柏惟質詢，詢答時間為15分鐘。
陳委員柏惟：（10時16分）院長，你好。現在預算已經編列了，各部會也將報告送出來，對於好的地方，我們鼓勵，但是有一些建議希望你們能夠參考看看。簡單說，今天質詢分成三個部分，產業、小店家以及基層診所與醫護人員。首先請教一下，現在還有沒有特別預算，或者是有編列卻沒用完的，可以來規劃？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0時17分）委員早，你好。感謝委員指教，我們編列預算要送貴院同意、通過，這些預算都是依剛才我所說的，無論是防疫、紓困或者是振興，都是向這些方方面面來照顧、處理，所以相關預算的細目在預算書裡面都有明確寫。委員如果覺得我們哪裡要加強或做得更好，請委員隨時指教。
陳委員柏惟：好。今年9月1日我與許委員、莊委員以及蔡委員有召開一場記者會。院長，你知道嗎？9月份因為疫情的關係，雖然看起來是降級警戒，事實上還有一些產業沒有辦法營業。當然大家會照規定來做，但問題是它們所領的紓困振興補助，與9月1日就開放的店家是一樣的，當時記者會結束後，我就麻煩經濟部回去研究看看。院長，你知道進度如何嗎？還是要請部長回答？
蘇院長貞昌：好，請王部長向您說明。
王部長美花：謝謝。確實在7月27日降級之後，有幾個行業還沒有開放，仍是命令停業當中，包括八大行業、MTV、KTV等等。這個部分我們現在有在研究，要不要再針對目前還有少數……
陳委員柏惟：你應該是說要啦！只是還在研究。你們如果還在考慮要不要就不對了！因為他們現在撐得比人家久，撐得比人家久卻沒有領得比人家多，這樣怎麼對？
王部長美花：是。
陳委員柏惟：所以我們……
王部長美花：針對這部分的辦法有送到院裡面來審查，通過之後我們就會來辦理這個部分。
陳委員柏惟：好，感謝。我希望行政院及經濟部來加速研究並公告相關辦法，尤其是包括哪些產業能夠申請、補貼基準以及申請期間，好不好？
王部長美花：是。
蘇院長貞昌：好，我們會朝這樣的方向來做。
陳委員柏惟：好。另外，現在停業的行業復業的計畫及時間表是由誰負責規劃？坦白說，這是因為防疫需求，但是對他們來說，除了支持他們這三個月之外，三個月後能不能重新開業，他們也不知道。長期來說，你們希望如何幫助這類產業？
王部長美花：是，這個我們會密切來跟指揮中心確認什麼時間讓它可以開放復業。
陳委員柏惟：要儘快跟他們說，讓他們安心，不然對這些人坦白說，這是攸關生計的問題，沒有工作對他們來說，身心的打擊都非常嚴重，感謝。
蘇院長貞昌：委員非常關心這一點，值得肯定，特別跟委員說明，早上我在行政院主持院會時也有交代包括經濟部、防疫指揮中心、衛福部及相關部會，現在我們的疫情相對穩定，所以要特別注意到這些受到衝擊的行業，包括國外觀光客無法入境，一些大飯店也是受到很大的衝擊，加上過去我們諸多防疫限制的規定，但現在因為疫情相對穩定，會越來越開放，但也不敢一步跳得太快，只要越趨穩定，就會逐步開放。
陳委員柏惟：中央的規劃又要顧及防疫，也要顧及開放，坦白來說很困難，但問題是我們檢視過去來看，對於一些小規模疫情的爆發或是影響生活的案例，通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是新北市幼兒園或是某一些可能違規的行業，比如茶室等等，這些都是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灰色地帶行業，所以我們現在禁止一些行業時，其實橫向的部分也要禁止，禁止什麼呢？就是對於違規的部分，這就要拜託院長和地方政府好好溝通，其實基層執法人員也要加強對於防疫的重視，雖然這是一個馬拉松，也要幫他們加油。確切來說，除了禁止營業之外，橫向禁止違規這件事其實更加重要，請參考看看，好嗎？
蘇院長貞昌：好。
陳委員柏惟：感謝部長，第二個部分要談到領券率，請問院長的五倍券是領實體還是digital的？
蘇院長貞昌：我這兩天太忙了，都在這邊，我還沒處理，將來看看怎樣，我應該會和太太一起用數位綁定。
陳委員柏惟：你要領digital的就對了。去年行政院說一定會做得很好，讓大家儘量領取數位券，預估領取率可達36%，結果你知道去年是多少？只有7.6%。
蘇院長貞昌：今年會大進步。
陳委員柏惟：今年會進步是好事情。
蘇院長貞昌：對於今年的情形，你看昨天綁定完成的已經超過去年的數字。
陳委員柏惟：有進步是好事情，但是現在質詢當然是針對未來怎樣做會比較好，相關作法讓我想到一句話「centralize」，就是集中化的意思，在臺北市有很多夜市、店家可以用手機繳費，但是坦白說臺灣的城市和鄉村發展程度不一致，有很多地方比如我的選區雖然也是在六都之中，但夜市就無法使用數位券（digital ticket），所以我們煩惱是否有可能去進一步鼓勵這類行業？
蘇院長貞昌：跟委員說明，因為去年我們剛剛執行，所以有些做法仍不太周全，但是有了去年的經驗，至於為什麼今年數位券會受歡迎？第一、我們用聯合綁定、共同綁定，所以全家可以一起用。另外，我們也有識別標章，紙本券可以享受的優待，數位券也可以，我們再補助剛剛委員提到的夜市、小商家等等，經濟部也幫助他們可以使用，我請部長向您報告。
王部長美花：是，我們現在很積極輔導各個夜市使用數位的方式，因為用QR code就可以，我們也請各個夜市商圈的自治會把商圈的人召集來一起弄。另外，中小企業有一個「雲市集」的機制，就是讓數位業者可以一次找兩百家以上，讓大家提高數位的使用，這樣的話，消費者才可以儘量用數位券去那邊消費。
陳委員柏惟：我對digital ticket的做法當然非常贊同和支持，因為我也是念相關科系，但是就我觀察，不是每個地方都可以方便使用，部長今天在這邊說會儘量執行、也有雲市集等等，事實上我認為執行的效率可能可以再更好，使大家可以快速了解，希望有一天能夠領到70、80%，讓一半的人可以用digital處理，尤其現在又是網路時代，再加上因為疫情不敢出門的關係。
接下來請教院長一個問題，你領到五倍券之後會花5,000元去購買一件大的物品，還是你會添一點點現金去購買物品，或是你會鼓勵拆成很多份去購買一些點心、小菜？
蘇院長貞昌：每一種行業都有招攬客人的方法，會使用的人都很厲害，他們都會多多觀察、互相比較，哪一種方式最適合自己，或是哪一種方式他認為最划算，所以我會鼓勵大家多看看，並且儘量使用。也有很多店家會利用招攬客人的方法，包括地方政府也都在大力推展，可見大家都搭著五倍券的車一起共襄盛舉。
陳委員柏惟：你講的是行銷的部分，但是坦白講，這要有很多預算才有辦法去進行行銷，不是一般餐廳、小店有辦法承擔的效果。我接下來要講的是，然這個政策是要振興，我們到底是要鼓勵何種商家，以經濟部7月份的統計數字來看，工業及製造業反而是成長的，問題是百貨公司、實體店面及餐廳等行業因為民眾無法出門消費而真正受到影響，對他們的打擊非常重，不只是因為疫情的關係，還加上剛才提到的digital ticket的關係，很多人都轉到電子商務（E-Commerce）上面消費，比如，在我的選區有一個鹿寮成衣商圈，已經開始有一些人在做直播，因為現在已經愈來愈少人到實體店面購買衣服，如果再不經營網路生意就會倒閉。我要講的是振興券的發放，除了鼓勵大家出去消費之外，另一方面是否可以由行政院或經濟部的高度去拜託大家在心所愛的店消費？現在最適合使用的面額是200元，之前也有人建議是否可以換成零頭。但問題是然我們現在已經印了，也已經要發放了，是否可以用廣告的方式，或是部會主管的方式來建議，要買大件物品的也可以，要買自己喜歡的物品也可以，但是麻煩大家幫忙一下，在自己心所愛的店消費。就我所知，去年那一波就已經倒了不少餐廳、不少人，今年這波真的讓很多人撐不下去，所以要麻煩大家去心所愛的店消費，不管是放學買的臭豆腐或是當兵打的小蜜蜂。我希望能夠用政府部門的方式去鼓勵，不要一天到晚在說5,000元不夠，要1萬元，結果發了5,000元或1萬元之後，你還要自己添3萬元去購買冷氣，這樣看來你根本就不需要這筆錢。其實我們是把券拿給第一線人民，拜託他們去自己喜歡的店消費，這個部分是否可以替大家宣傳一下，真的支持，第一線基層就會有感受。
蘇院長貞昌：好，我們儘量，我們也是希望這個券能夠一再循環使用，我們鼓勵這麼做。
陳委員柏惟：最後，其實我也很關心第一線的醫護人員，不管是補助也好，或是施打的情況，過去我也和衛福部部長關心到BNT進來時的冷鏈部分，在去年9月份我們還沒有購買前，我就有提過冰箱車要先準備，包括疫苗地圖、報名系統。因為我都是第一個質詢，所以我一定是最早關心疫苗進來臺灣之後要怎麼使用及運輸，甚至是便利，我同時也有提到我們的基層診所有可能因為這波疫情受到傷害，當然我知道中央沒有辦法讓每一間診所都賺大錢，讓每個人都能夠很便利營業，但是你們答應的事情，或是還沒做的事情，是否能夠進一步規劃？比如，2021年因為戴口罩的關係，連感冒的人數都很少，結果因為數量降低，很多基層診所都撐不下去。坦白講，這不是你們的錢，是因為疫情，還有大家的公共衛生提升，大家每天在電視上看部長召開記者會，都在研究怎麼做會對身體比較好，但大家的公共衛生提升、健康提升之後，卻傷害到替我們看病的基層診所，請問部長，現在有沒有什麼具體計畫可以幫助他們？
陳部長時中：基本上，在醫療費用的結構上有總額預算，所以總支付的費用是不減，但是有分配的問題，因為相對有一些科別的就診人次就變少，所以在去年我們就實施過一次，如果他總體的收入不到前一年的八成，那我們就補到八成。
陳委員柏惟：那是去年嗎？
陳部長時中：對。這個政策今年還是一樣要做，現在正在跟相關的診所協會及醫師公會討論要如何計算。
陳委員柏惟：所以你們雖然還沒有公布，但是是有要執行的？
陳部長時中：有的，會執行，現在正在籌劃中，問題是怎麼計算的問題，但是不到八成的部分一定會補到八成。
陳委員柏惟：了解，現在得到部長的口頭答應，去年未達八成的診所有補到八成，所以今年也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支持診所？
陳部長時中：但這時間還是要拉長，不能一個月、一個月這樣子計算。
陳委員柏惟：好。事實上，疫苗的補助款從今年四月份開始都有如期發放，不過當時也沒有疫情。但是從6月7日開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導致行政費延遲撥款，這個部分部長可以協助嗎？這一條，有印象嗎？
陳部長時中：處置費到9月13日前的都已經撥下去了，前面確實有一些申報及行政上的問題，但現在大概都上軌道了，所以，8月份的費用會在9月底如期發放。
陳委員柏惟：我們都知道大小病要分流，實際上疫情期間這一點做得很好，但是因為整體就醫的人數下降，所以很多基層診所撐不住；中、大型醫院可能就要配合快打站，或是在外面搭棚子提供服務，除了施打疫苗之外，還要讓人感覺到他那裡很熱鬧、疫苗的庫存很多等等，花招百出，我現在不是針對醫院，但是這對於基層的醫護人員來說，勞心又勞力，這部分要麻煩衛福部幫忙打氣，好不好？
陳部長時中：有，會做到。
陳委員柏惟：感謝院長、部長。
主席：謝謝。接下來請李委員德維質詢。
李委員德維：（10時32分）院長好，首先請教一下，對於行政院整個團隊在防疫、紓困及振興方面，假如分別用33分、33分、33分來打分數的話，院長給整個行政團隊在防疫、紓困及振興的部分各打幾分？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0時33分）防疫、紓困及振興是三連套，也因為防疫做得好，疫情穩定下來了，同時也有受到疫情衝擊的，所以這必須要連著，有時候甚至要重疊的做。譬如現在已經在振興了，但還是有在紓困，同時防疫也不能鬆懈，我們是這樣子做。至於成績的話，我應該這樣說，整個行政團隊大家不眠不休、任勞任怨，在國際疫情險峻之下還能穩住疫情，我以他們為榮，因此以國人同胞……
李委員德維：所以分數不低，是這個意思嗎？
蘇院長貞昌：所以我以全體國人同胞一起努力抗疫來穩住疫情的成績為傲。
李委員德維：所以基本上你對你的成績為傲，是這個意思嗎？
蘇院長貞昌：對於國人一起團結合作來穩住疫情的成績被國際肯定，我一直引以為傲。
李委員德維：好。本席要提出，其實在8月24日，臺灣民意基金會對整體內閣表現的滿意度為45.2%；TVBS在9月6日對於院長的滿意度只有35%，意思是只有三分之一的國人代表肯定，所以本席還是要提醒院長及行政團隊，要傾聽民意，不要自我感覺良好，有什麼問題一定要當機立斷、該改就改，這部分還是要請院長跟整個行政團隊抓緊腳步，否則民意如流水，大家雖然對於防疫的成績有一定程度的肯定，但是不諱言，對於相關的問題還是覺得問題非常大。舉個例子，這次我們的振興預算，從去年到今年總共8,400億元，原來編列的預算跟去年3、4月第一次追加的預算總共是2,100億元，這些經費裡面只有編列疫苗研發經費，而沒有任何疫苗的採購經費。請問院長，這是不是造成我們今天疫苗採購延宕、到貨量低的主要原因？為什麼？很簡單，去年有預算，你在編預算的時候，只想要自己研發疫苗而沒有準備要採購疫苗，是這樣子嗎？
蘇院長貞昌：不是這樣。早在去年我們本土疫情160天都是零確診的情形下，我們已經開始在買疫苗了。所以說……
李委員德維：可是你的經費裡面完全沒有編列啊！院長，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才編列疫苗採購經費嗎？
蘇院長貞昌：我們採購疫苗的經費都依照預算程序支付，也都依照契約支付。我請部長跟您說明。
陳部長時中：跟委員報告，我們疫苗採購經費編列的時間比較晚，因為那時候還沒有疫情，所以後來總共是編列411億元，明年也有公務預算來支應這部分。目前編列的疫苗採購經費總共是340億元，現在已經運用217億元，當然還有一些相關瑣碎的費用等等，都有在主計處的指導下如期、如實編列。
李委員德維：所以請教部長，基本上採購疫苗的預算不是問題，對不對？
陳部長時中：我想這是國人的共識，疫苗該買多少就要買。
李委員德維：另外，院長昨天報告說已經採購了2,481萬劑疫苗，但是部長說的是2,581萬劑，請問院長，到底你們兩位哪一位的數字是正確的？
蘇院長貞昌：如果是這種數字，都以部長說的為準。因為這種專業的數字、劑量，我們還是尊重指揮中心。
李委員德維：部長，所以以後一定要提供院長正確的數字。
本席還有一個問題，過去國民黨一直希望全面普篩，但是行政團隊─衛福部不願意，後來國民黨又要求採購足額的疫苗接種，我這邊要提出來的問題是，在你們的預算編列裡面，明年的公務預算，衛福部是編列190億元，在追加的預算中，社區篩檢站今年是先編列48.8億元，但是疫苗接種站卻只編列5億元，院長、部長可以就這一點做出說明嗎？到底現在政府是以篩檢為主，還是以疫苗施打為主？你的政策重點到底在哪裡？
陳部長時中：疫情方面的重點大概就是多方向的，每一步驟都要做好，不管是篩檢、疫苗施打、現在的邊境管理或社區相關公共衛生都是重點，沒有辦法分哪一個重，哪一個比較不重。
李委員德維：部長，但重點來了，你的篩檢站編列的經費是48.8億元，但是疫苗接種站卻是編列5億元，這相差將近10倍啊！
陳部長時中：疫苗接種站主要是行政經費跟場地費，而主要的醫師費用或注射費用都已經涵蓋在另外編列的67億元裡面。至於篩檢站裡面373個處所編列的48億元，主要還包括設置費用、醫護人員的費用，像醫生每個班要給6,000元、護理要給3,500元，還有其他醫事人員，像清潔人員要給2,000元，這都沒有另外的費用，都包含在48億元裡面。
李委員德維：院長，本席再請教一個問題，行政院宣布明年開始要採購3,600萬劑莫德納，對不對？有沒有？
陳部長時中：那時候的簽約是簽了3,600萬劑，其中有100萬劑要在今年的第4季來。
李委員德維：會不會進來？
陳部長時中：現在都在安排它的進程裡面，明年2,000萬……
李委員德維：不知道？好，沒關係。不管3,600或3,500，我要問的是，你的預算經費編在哪裡？為什麼我們在這裡面看不到？
陳部長時中：預算相關以後的經費都會走疫苗基金，由公務預算來挹注。
李委員德維：好。
院長，再問一個問題，現在美國已經要求11月開始要完整施打疫苗者才可以進入美國，請問臺灣，我們中華民國有沒有想要仿效這樣的作法？
蘇院長貞昌：我們看到美國有這一種計畫跟宣布，我們會多溝通，因為他還沒有定案，所以我們會看是怎樣的情況及與我們相關的情況等等，然後再透過駐處跟美國溝通、了解整個狀況後來因應。
陳部長時中：跟委員報告，在入境的部分，當然委員是關心入境的部分我們會不會仿照美國用疫苗護照的方式來做管理，以目前來說，我們還需要再觀察，因為我們現在看得到的，其實進來的突破性感染算滿多的。
李委員德維：所以您準備讓我們的國境繼續關下去？有預計還要關多久嗎？
陳部長時中：我們會先開內需，臺灣本身疫情控制好，把內需先創造起來，這部分守好，疫苗再打好，再看邊境要怎麼樣處理。
李委員德維：部長，網紅四叉貓及任葛格施打了高端，此外他們自費驗抗體，抗體的報告內發現高端疫苗的抗體，遠遠比莫德納和AZ低了將近4倍，結果診所可能要被罰。請問院長和部長，民眾不能檢驗抗體嗎？還是不能說高端差？
陳部長時中：沒有，這裡面……
李委員德維：為什麼民眾沒有這個自由？我們臺灣、中華民國是一個民主、開放的自由國家，怎麼會規定大家不可以啊！
陳部長時中：有很多事情在醫療的行為上，還是有某種程度的規範，但基本上，人民要有知的權利，我們一點都沒有反對。我在記者會講過很多次，要有知的權利，我們儘量促成他有，但是解讀這些數據要很小心，所以必然要有一些規範，符合相關的一些醫療法，才能夠把它做得很好。昨天我們也開了會……
李委員德維：部長，沒關係，我只想請教一句話，他到底可不可以驗？可不可以？可以還是不可以？
陳部長時中：現在都可以啊！你只要符合醫療法，有報了這樣的項目、有這樣的收費標準，就可以驗啊！我們昨天訂了指引，一個禮拜內會公布。
李委員德維：所以只要符合相關規定就可以驗。
院長，不好意思，接下來是紓困振興的問題……
陳部長時中：我還要再講一個，不是大家都只有四分之一，其中有一位的抗體甚至達到四千多，所以驗的時間點、打多少劑，各有它的差異，人的體質當然也有不同。
李委員德維：沒關係，謝謝部長。
院長，請教一下，經濟部發放好食券500元，卻限定要綁定數位五倍券的前400萬名才可以獲得，這樣對於比較少用網路、數位五倍券的老人和小孩，不是有歧視的問題嗎？
蘇院長貞昌：委員，你知道的，我們是發五倍券，五倍券又分數位及紙本，此外各部會加碼、各地方政府加碼、各業者加碼，所以各出奇招，希望多吸引各種顧客，是這意思，不是歧視啦！
李委員德維：院長，你可不可以要求經濟部針對這部分研議一下，看怎麼樣在老人和小孩的部分來加強，這樣子我就不怪你，說你是歧視老人和小孩。但是你總要交代經濟部去研究如何加強老人和小孩的部分，可以嗎？
蘇院長貞昌：可以去發明或是去想老少咸宜、城鄉都歡迎的各種方面。不過，因為經濟部想了這一方面，其他部會也有另外其他的號召，各出奇招啦！我鼓勵多采多姿，多態多樣。不過對委員這個指教，我請王部長再想想。
李委員德維：沒關係。報告院長，因為我的時間很短，我還有很多問題。
蘇院長貞昌：好。
李委員德維：院長，請問CPTPP我們已經申請加入，相關談判的時間其實還很冗長，現在大家就質疑，由於中國大陸對於釋迦、蓮霧這些農產品做一些相關的限制，我們的政府又一直在講要幫農民把外銷窗口打開，你們這樣緩不濟急，對於農民來講沒有什麼助益，就加入CPTPP的部分，對這部分院長的看法是什麼？
蘇院長貞昌：委員，這兩個不是互為目的。CPTPP是一個很重要的經濟組合，我們一定要爭取加入，因為我們很多貿易夥伴都是它的會員，而且臺灣是一個高標準國家，在這一方面都可以迎合，他們也歡迎我們，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中國對臺灣農產品突然違背國際貿易慣例，對我們進行封鎖，例如鳳梨，國人都很憤慨，農委會拿出辦法，國人互相支持，結果鳳梨沒有吃虧反而更好，外銷的市場也打開很多。
李委員德維：院長，不能總是靠國人來吃嘛！你要是一直靠國人來吃，那不認同的年輕人……
蘇院長貞昌：不是，外銷市場打開了很多。我請農委會主委跟您報告。
陳主任委員吉仲：委員，沒有！我們不只靠國人……
李委員德維：主委，我們另外談，因為我的時間剩1分多鐘，我還要談一個關於豬肉的問題。
蘇院長貞昌：成長很快喔！外銷成長很快。
李委員德維：院長，你在108年1月14日就任第一天就到桃園機場視察，而且說檢疫的工作要百分百進行，非洲豬瘟疫情一旦入侵會造成臺灣數千億的損失，本席跟外界都相信政府會百分之百抽查，我想請教為什麼非洲豬瘟的肉品還進到臺灣來，而且橫行了十二個縣市？在這部分，我們現在發現查驗的比率只有2%，院長在這邊要不要跟國人致歉？
另外，根據食藥署的豬肉儀表板顯示，今年1月到9月16日累積進口的3萬4,856噸的豬肉，1萬4,300多噸相關的豬腎、豬肝這些食品都沒有驗出萊劑，請問有沒有百分之百查驗？現在的查驗比率是多少？重點是你有沒有辦法確保含有萊劑的毒豬都沒有進到臺灣？因為我們不希望看到最後變成跟非洲豬瘟一樣。院長，你一直保證百分百，但是非洲豬瘟的豬還是進到臺灣來，現在萊豬你也保證不會進。
蘇院長貞昌：委員，你搞混了！我們抽檢還是百分百，對旅客隨身行李是百分百……
李委員德維：抽檢當然是百分百。
蘇院長貞昌：不是！隨身行李百分百，你說的是郵遞和其他寄送包裹啦！你把兩個搞混了。
李委員德維：好，謝謝院長。
主席：賴委員瑞隆之質詢以書面提出，請行政院書面答復，並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委員賴瑞隆書面質詢：
一、務求振興預算有效刺激消費、帶動景氣全面上揚，並請超前部署未來規劃
(一)去年度經濟表現亮眼，創下在全球已開發國家中名列第一佳績
主計總處在今（2021）年初公布2020年台灣經濟成長率概估為2.98%。綜觀2020年全球經濟成長率表現，台灣的確是因防疫有成，經濟的生產與消費活動得以持續，在疫情之下逆勢締造亮眼成績，不只是近30年來經濟成長率首度超越中國的2.3%，更是已開發國中表現最佳。引述韓國三大報之一的「朝鮮日報」分析，台灣的成功源於「不看中國臉色」，本席認為台灣不僅可以走出自己的道路，而且去年台灣的表現也充分展現出「Taiwan Can Help」。
(二)五倍券應更加妥善規劃執行，發揮最大效益刺激消費帶動國內景氣
國發會主委龔明鑫分析，去年3倍券帶動至少1,000億元以上經濟效益。今年除了金額放大，加上各部會、銀行及商家的加碼優惠，效益可望翻倍，樂觀估計可達2,000億元。主計總處也將2021年經濟成長預測上修至5.88%。然而我們也知道，這兩年我國經濟成長多半是製造業創造的產值，在商業服務業上仍受疫情影響，希望這些振興經費能確實有效提升消費，龔主委日前也評估，加上5倍券效益，全年GDP成長不排除達6%，本席希望不僅是評估，而是要讓它實現，更要讓這經濟成長的果實讓全民共享。
(三)8,400億元經費防疫紓困振興經費後如何持續，政院應要有提前規劃
本次特別條例原本編列600億元，經過四次追加總規模達到8,400億元，其中用來處理產業紓困振興的費用約佔65%，然而這些特別預算執行期限到明年的6月30日，在可以預見疫情將成為長期抗戰，甚至會與人類共存的情況下，政府如何持續推動後續防疫與振興經濟的工作？本席要請行政院也要超前部署，提早做出規劃，並向國人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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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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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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紓困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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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及紓困振興特別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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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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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億6798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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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億3202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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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追加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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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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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億9085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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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5億915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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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追加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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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9.47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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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億9684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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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6億5016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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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追加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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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4.99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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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億337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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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5億653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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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追加預算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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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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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億1122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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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0億8878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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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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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94.46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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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2億0059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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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0億9541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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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台積電高雄投資，水電與土地整治是否如期到位
高雄中油煉油廠於2015年底閉場，園區場址262公頃，停止營運後，盼能積極招商帶動高雄產業轉型發展，現場址仍有169.5公頃面積尚待整治。媒體已大篇幅報導，台灣晶圓代工龍頭有意願投資高雄，將於場址興建兩座12吋晶圓廠，目標於2024年完成第一期建設，2025年進入量產。中油煉油廠址現正積極辦理土汙整治，配合台積電投資期程，預計於112年底完成整治內容。
政府政策大力支持廠商進駐高雄，產業資源應持續支持高雄產業發展，整合目前高雄發電機組含再生能源，總發電量可達500億度，估算整體產業及民生用電280億度，占總發電量56%，供電穩定，有餘裕配合台電調度支援其他地區。水資源用水每日145萬噸，民生125萬噸，工業用水20萬噸，供水尚有餘裕，主要是高雄近年積極開發伏流水與再生水有成，未來將持續建設再生水場，支應工業用水
盤點高雄現有水電資源足以供應高雄地區使用，配合政府高雄擴大招商發展政策，仍有許多優持企業持續加碼高雄，高雄所產用電資源應優先提供高雄產業使用，政府應積極補足中北部地區用電需求。
三、大林蒲遷村計畫草案與追加預算應盡速核定
高雄大林蒲地區，因工業區設置，造成地方民眾遭800隻煙囪圍繞，為提供地在居民更好的生活環境，行政院啟動遷村計畫，提供在地居民土地一坪換一坪，並保留原里名，保障民眾居住權益，計畫推動至今，政府與居民已有初步共識，高雄市政府已於110年2月提出遷村計畫書草案。
高雄大林蒲遷村，在110年3月13日，由本席邀請經濟部王美花部長，陳其邁市長及各部會首長至高雄大林蒲地區與居民座談，會中陳其邁市長表示，將確保民眾遷村權益，將落實「一坪換一坪」、「提供更好校園環境」、「納入公共設施、社衛、醫院等評估」用最大的努力保障居民的生活品質，王美花部長也承諾保障在地民眾遷村後的生活，詳細遷村計畫草案，由高雄市政府修訂後重新提出。
綜上，高雄大林蒲地區民眾承擔高雄地居經濟發展所產生環境汙染，政府應做到保障民眾生活環境等權益，請行政院持續支持高雄大林蒲遷村，從優保障居民遷村條件，並盡速修訂計畫與經費，確保大林蒲沿海六里居民能順利遷村。
四、亞洲新灣區國公營土地應比照台電特貿三，委由高市府加速招商
高雄亞洲新灣區作為高雄重要經濟轉型產業區塊，正有許多產業正積極投入招商與建設，目前亞洲新灣區中各國公營事業接積極辦理招商，盼能吸引優質廠商與企業進駐，但仍有大片國公營事業土經歷數年仍招商未果，目前亞洲新灣區中台電特貿三土地，自2017年與高雄市政府合作招商簽訂MOU，透過公辦都更，由高雄市政府主辦招商，持續檢討招標失敗原因與調整招商條件，已有具體成效，未來開發規劃已完成草案，能預期廠商進駐將帶動周邊土地活化與產業進步發展。
目前亞灣區中仍有許多國公營事業土地現正辦理招商，但土地使用地目是否與現有亞灣區產業場域相符仍有待觀察，因此建議行政院指導國公營企業依循台電特貿三土地，委由高雄市政府辦理招商，透過與企業溝通與都市計畫變更，更加貼近企業用地需求，爭取更多優質廠商投入開發高雄。
五、亞灣高軟二期硬體建設辦理自建，宣示產業落地決心
亞洲新灣區產業正積極開發招商，高雄軟體園區目前已接近滿租狀態，顯示高雄新創產業蓬勃發展，目前由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積極辦辦理招商，未能取得成效，加工處同步啟動自行興建建築物規劃作業與償還計畫，預計於12月提報經建計畫報經濟部轉陳行政院，並同步研擬償債計畫，預計於111年2月完成高雄軟體園區二期基本設計，5月統包工程決標，112年3月可正式動工，經26個月工期後於114年4月開始進駐營運。
亞洲新灣區作為高雄產業轉型聚落，政府已透過招商方式建設高軟中心一期與鴻海大樓，目前招商成績表現優異，政府應持續帶動高雄產業發展，並支持高雄軟體園區第二期硬體建設，作為第一棟政府自建大樓，同步宣示政府對於高雄軟體園區產業落地的決心，請行政院支持高雄軟體園區第二期建設計劃，爭取在111年5月正式發包動工。
主席：請邱委員顯智質詢。
邱委員顯智：（10時48分）院長好！針對這次紓困，其實在制度上我們認為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我們的制度設計上，在給勞工薪資補貼、生活補貼的時候，我們是透過雇主代發，不管是文化部、經濟部，乃至於體育署等等之類的各部會；但是它會發生一個問題，當由雇主代發的時候，雇主會不會給員工？或者是雇主會不會去進行各種巧立名目的薪資扣抵也好，到最後的結果就在於勞工是否能夠領得到。所以我們在黨團協商時就一再主張這個會發生問題，但是當時柯總召認為：這就可以領了啊！怎麼會發生雇主不會領呢？怎麼會發生這個問題？所以最後時力黨團的提案被否決了，後來真的就陸續發生，其實現在來跟我們陳情的勞工有上百位以上，我們在8月的時候也召開非常多記者會，包括薪資扣抵、包括領不到錢，包括跟他的雇主講，雇主說我跟政府申請但是沒有過，事實上根本是被雇主領走的狀況。我想請教院長，如果說停業勞工的補助最後被侵占，如何能夠追回並且發給勞工？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0時50分）委員，你是專家，雇主如果該給而不給，你就說了，你用「侵占」兩個字了，那很嚴重耶！
邱委員顯智：是，所以衛福部、經濟部商業司、文化部的說法就是返回補助款，涉侵占罪的話移送檢調；體育署的說法是建議各部會相關行政處理宜一致，因為以侵占罪移送檢調事關重大等等之類的。院長，我們的重點應該是把雇主移送檢調，追回的補助款又回到政府的手上，但是勞工要怎麼樣才能夠領到這個救命錢，這個才是我們關切的。
蘇院長貞昌：好，如果勞工認為應該給他的錢被雇主侵占了，雇主的刑責是一回事，政府照顧勞工的心意，我們給勞工。
邱委員顯智：是，所以我們的主張就是是否可以開放讓勞工直接申請補助，請教院長。
蘇院長貞昌：方法上……
龔主任委員明鑫：報告委員，因為這個事情你關心過好多次，我們兩次的發函，國發會也發過函、行政院秘書長也發過函。
邱委員顯智：各部會都發過，所以院長，我現在就是要一個政策性的宣示，像這樣的狀況發生了，到最後雇主移送檢調，追回之後是不是開放勞工直接申請補助？
蘇院長貞昌：這在當時有一個計算的方法，作業上……
龔主任委員明鑫：我們再討論看看，看有沒有辦法先用……
邱委員顯智：不是啦！院長，現在已經要發振興券了還在解決這個紓困的問題，因為紓困已經過這麼久的時間了，像這樣的狀況是不是開放給勞工直接申請？這個題目就是這麼簡單。
蘇院長貞昌：如果可以直接，那我們直接給他，如果該給他卻被雇主侵占，我們補給他。
邱委員顯智：直接給勞工嘛！那可以讓勞工直接來申請嘛！這個具體的作法要怎麼做？因為現在就是卡在勞工沒辦法直接來申請。
龔主任委員明鑫：報告委員，因為這樣的現象是有一些條件性的，他是強制被禁止營業的，這是第一個；第二個、雇主給勞工沒有達到最低工資。
邱委員顯智：是嘛！要件大家都很清楚，院長，這個要件大家都很清楚，停業的、沒有基本工資的，我現在要問的是，是否可以直接讓勞工申請？好，你說要研究，我再講第二個，是不是可以建立一個紓困補助平台，去查詢我的雇主到底有沒有去申請？這不困難啊！
王部長美花：我先跟委員說明一下，針對接下來的第二次停業補助，我們現在的作法就是委員關心的，我們會請雇主把勞工的帳戶給我們，我們直接匯到那個帳戶裡面。
邱委員顯智：第一個就是是否可以由勞工申請，第二個是是否可以建立一個紓困補助平台，我要問的是這個，為什麼？院長，現在實務上的作法就是勞工真的很可憐、很卑微，連雇主有沒有幫他申請這4萬元都不知道，所以他怎麼辦？到我們辦公室陳情，我們再一個一個發函給經濟部、文化部、國發會、體育署等等，然後再回來說：有，你的雇主有申請，這不對啊！院長，是不是可以建立一個紓困補助的平台，勞工輸入之後就可以知道我的雇主有沒有申請。
王部長美花：跟委員報告，我是比較建議……
邱委員顯智：部長，我讓院長回答這個問題。
蘇院長貞昌：這個錢本來就是要給勞工紓困的，雇主只是過水，照理說不能侵占，你剛才有說侵占。
邱委員顯智：是代理人的角色。
蘇院長貞昌：這是很重的刑責。
邱委員顯智：院長，這個政策的設計除了第一個問題，第二個是最起碼有一個紓困補助的查詢平台，這沒有問題吧？
蘇院長貞昌：可以。
邱委員顯智：院長，所以可以做一個查詢平台。再來，紓困補助到底可不可以扣抵薪資？我再講清楚一點，其實我都問過各部會了，簡單來說，他就是一個代理人角色、替政府發給員工，結果他巧立名目或主張跟勞工之間有薪資的債權、債務關係，所以將政府轉發的4萬元扣掉他應該要給的2萬元，最後只剩下2萬元，請問院長認為這樣可以嗎？
蘇院長貞昌：不可以，這是政府要給的，所以我們計算一下。委員是專家，實務上的作法就是要照顧員工。
邱委員顯智：所以院長認為不可以。我也問過各部會了，請問文化部長是否在場？請院長看一下，國發會、教育部、體育署、衛福部、經濟部的用語或許有模糊之處，但是都跟院長剛剛的立場一致，就是「不得」，這是很基本的。他們是替政府轉發給勞工，怎麼可以巧立名目、用勞工薪資等理由扣抵！只有文化部從來沒有回答過，請部長表示立場。
李部長永得：謝謝委員的關心，之前我不知道委員有這個問題，我會瞭解一下，但這是不可以的。
邱委員顯智：剛剛經濟部長都講了，請問你的立場為何？
李部長永得：不可以。
邱委員顯智：非常清楚，所以跟院長是一致的？
李部長永得：是。
邱委員顯智：我告訴院長跟部長，昨晚我們收到上百個陳情直到11點半，我覺得這位電影院勞工非常了不起，因為他有具名，他說老闆近日已決議不發紓困金給員工，因為文化部正式回覆該筆紓困金可以扣抵薪資而且完全合法，該說法與國發會及我們告訴他的情況完全相反。我要跟院長說文化部從來不回答這個問題，坦白講，50%以上的陳情都來自於文化部的紓困。
蘇院長貞昌：委員，沒關係，這是很具體的個案，部長的立場剛剛已經答復地清清楚楚，我們來核對到底有什麼問題，我們會立刻解決。
邱委員顯智：院長能不能有一個期限？例如一週內給勞工一個交代。
蘇院長貞昌：你的具體個案交給文化部，馬上解決！
李部長永得：好。
邱委員顯智：這是具體個案的部分，但是請院長做通案考量，是否能作為薪資扣抵應該要有通案性交代，是不是？
蘇院長貞昌：好，我請秘書長盤整相關部會並做統一解釋。
邱委員顯智：院長，我再跟你說明一下，剛剛你的立場非常清楚，我也問過秘書長跟行政院，我們要求一個通盤的函釋說明紓困補助到底可否扣抵員工薪資，但行政院秘書長回函依勞資爭議處理機制妥善處理。請院長注意這部分，這不是勞資爭議！
蘇院長貞昌：我們現在很清楚了，這是紓困期間特別照顧勞工度過困難，在委員指教後，我請秘書長再盤整一次……
邱委員顯智：把剛才院長的說明表達出來。補充就是說，這其實非常清楚，這是一個法律問題，這絕對不是一個勞資爭議的問題，政府把薪資補貼跟生活補貼給勞工，法律關係就是存在政府跟勞工之間，這個代理人的角色、雇主的角色只是轉發而已，結果卻是在「抽豬母稅」，欺負他嘛！所以這是完全不對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勞資爭議的問題，政府應該清清楚楚地表態、說明，院長同意這個作法嗎？
蘇院長貞昌：沒關係，我會請秘書長盤整，照政府的本旨讓它落實。
邱委員顯智：好，一週內應該是可以通盤、通案去處理。
蘇院長貞昌：好。
邱委員顯智：接下來可不可以請院長承諾，我剛剛提到這是一個系統性、制度性的問題，就是未來如果有紓困需求的時候，勞工應該得到紓困，應該是勞工自己來申請，而不是透過雇主去申請，然後雇主去轉發。
蘇院長貞昌：當初這個制度的設計是為了整個紓困，就是針對我們要求其停業的行業等等，這有它的背景跟設定條件，不過現在因為發生委員所指出的具體個案，或其他難以滿足原設定的目的，我會再請秘書長在盤整時，再來看看怎麼樣……
邱委員顯智：院長，這個真的會有太多太多的問題。
蘇院長貞昌：怎樣留其利而去其弊。
邱委員顯智：而且院長你出身基層，其實你非常清楚，我們接到陳情，甚至有在金門、在屏東等全臺灣的勞工，在這麼弱勢的情況之下，又由雇主擁有這個權利去幫他申請、幫他轉發的時候，基本上他是欲哭無淚，若雇主不給他，他為了飯碗，根本也沒有辦法，這也讓政府的美意大打折扣，所以我們才會要求直接申請。
蘇院長貞昌：在整個大次序裡面，有一些小是非、小糾紛，而這個案獲益的勞工非常非常多，我現在沒有具體數字……
邱委員顯智：是，所以院長……
蘇院長貞昌：獲益的勞工非常非常多，但還是……
邱委員顯智：當然就是希望紓困能夠精準的投放到勞工的身上，這是大家都非常支持的，所以才說在制度設計上，該給勞工的就應該給勞工。
接下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可以紓困但是沒有申請紓困的單位……
蘇院長貞昌：這不是貸款，這是直接發給勞工4萬元，有多少勞工我可以告訴你數目，其實大部分的勞工都是好老闆，都有發了，極少部分如果有小糾紛的，也就是剛才委員的指教，我的態度其實……
邱委員顯智：院長剛剛的態度是非常清楚，我現在就是要說，針對未申請紓困補助的事業單位，教育部、民航局跟衛福部的社家署、照護司都有提供「未申請」的推算統計，但是經濟部跟文化部表示沒有辦法提供，院長是不是有精確掌握到底有多少停業卻沒有申請的家數？
蘇院長貞昌：委員，剛才你講的這個問題，一共有29萬9,000家來申請，核發出去受惠的員工有183萬……
邱委員顯智：院長，現在是講沒有來申請的，就是停業卻沒有來申請，這點也是要注意。因為沒有申請的，這些勞工如果是透過轉發的制度，就可能變成是一個紓困孤兒的狀況。
蘇院長貞昌：委員你的時間到了，抱歉！
邱委員顯智：好。
蘇院長貞昌：照理說有錢可以領，應該就會來申請。
邱委員顯智：如果讓勞工自己申請的話，就可以不用轉發的方式。
主席：接下來請張委員其祿質詢。
張委員其祿：（11時4分）院長好。我今天針對紓困振興特別預算進行質詢，最重要的目的是有關預算的使用，因此關於現在的某些現象我們會給一些建議。
這次編列的1,600億元如同院長剛才報告的，主要是編製在五倍券，我們還是要先談一些比較大結構的問題，就是振興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院長可以簡單針對振興的目標及鎖定的族群回答一下。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1時5分）這次疫情最受衝擊就是內需市場及內需產業，其實製造業等有的是大賺錢，所以我們這一次推行振興五倍券，希望真正落實到小店家、小商家及服務業，同時使用各部會提出的各種加碼措施，讓上述店家在這一波能夠獲得振興兼有紓困。
張委員其祿：這是完全正確的，我們當然非常肯定就是要往這個方向走。但是從效果來講，可以用前車之鑑來瞭解一些狀況，上一次的三倍券其實審計部也打臉了行政部門，因為審計部認為效果沒有這麼顯著，當時是用數位券，以每個人消費5,800元計算得出一千多億元的金額，到底這樣發放的效果是什麼？這個部分先不爭論，因為其中含所得效果、替代效果，甚至於乘數效果如何增加等等，可以談的很多。現在剛好主委也在，當時主委認為五倍券的效益大概有2,000億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麼樂觀，主委是不是簡單回答一下？
龔主任委員明鑫：跟委員報告，審計部所說的不如預期指的是數位券領取不如預期，去年只有百分之六點多……
張委員其祿：我知道，今年的數位券領取看起來不錯。
龔主任委員明鑫：今年的比率已經很不錯了。
張委員其祿：但是重點是真正對於經濟的振興效果，主委也是有名的經濟學者，你也很清楚，當然只看GDP不是太準確，因為GDP是一個average，是一個整體。沒有錯，我們的GDP現在確實是不錯，但是也有不佳的部分，院長也可以很清楚看到，不管是青年的失業率、無薪假等等數據，所以我才請教院長為什麼振興是要擺在真正的弱勢。下一頁我用得是你們的簡報，這個觀察是正確的，現在是一個「K型復甦」，所以才會有剛才的無薪假及失業率等等數據，代表在疫情之後對於社會的衝擊是很大的，即好的更好、壞的更壞，所以我們希望把振興導引到包含旅遊、航空及娛樂等等部分，這些產業其實是躺下的，所以要怎麼引導到這一塊是一個重點，或是如同剛才院長講的最基層的商家。其實剛才好幾位委員的垂詢都是類似的精神，真的很多基層商家不見得有參與到振興，等一下我們會講到他們在技術面所碰到的問題，但這是一個事實。所以我今天質詢的重點在於是不是真的能夠精準振興？其實光看總體的數據不見得是最有效的方式，還是必須分門別類拉出目標群體，這個主委應該同意吧？
龔主任委員明鑫：是，報告委員，補充說明一下，如果以去年三倍券的經驗來看，五、六月還有之前的情況都不是太好，而且那個時候我們最關心的就是住宿、餐飲還有零售，等到7月三倍券一發放，事實上那時的效果是非常的明顯，甚至由負轉正，而且這個「正」是相對於去年沒有疫情的情況下呈現「正」的狀態，所以至少檯面上有著一個很明顯的效果。
張委員其祿：之所以一開始就提到目前這個方式會造成的問題，是因為普發下去後，基本上是人人有獎，大家也都滿高興的，可是我更希望其乘數效果更可以帶到剛才所提K型復甦中躺下去的那一區，這個才是重點。
龔主任委員明鑫：是。
張委員其祿：本席建議，我們在下一次進行效益評估的時候，能夠特別予以分門別類，就是把不同的部分分出來，不是給我們一個總體數字，因為光講GDP成長，真的是一個太總體的數字，無法看到個別狀況。基本上，我們要分區域，甚至分不同的族群，如此才比較能夠展現其效益。
接下來就是一個比較技術面的問題，我們都知道，目前這筆錢都花在振興五倍券上，關於領取的方法，說實話真的滿複雜的，我承認政府可能有一個想法，就是讓我們的數位化能夠有所提升，可是從領取方式分為個人或家戶；然後數位領取又有分信用卡、電子票證、電子支付等等方式；然後還有各部會加碼、各縣市加碼，針對這些排列組合，說實話，我們昨天看到綁定人數很多，但是我們也知道，一開始就大當機了，因為相關的排列組合真的很多，所以想請教院長怎麼看待王世堅議員對您的批評？他認為這樣可能太過康樂性了。
龔主任委員明鑫：報告委員，我稍微補充一下，事實上，剛才院長提到的各種加碼方案，包括地方政府、各部會甚至是商家的加碼，我們本來秉持的原則就是好領、好用、好刺激，希望把這個活動做得就像委員剛剛提到的，那個乘數效果才會變好，所以很多地方政府的加碼，我們都非常歡迎，當然每一個人都會去尋找如何可以達到自己最想要的……
張委員其祿：直白來說，背後有一個問題就是數位落差，剛才好幾個委員也有談這件事……
龔主任委員明鑫：所以我們保留了紙券的方式……
張委員其祿：我承認這件事當然也是不錯，就是你用了一個誘因之後，像昨天第一天數位綁定的人數就滿多的，這是一個事實，我們也承認，但這也變成了誰有數位能力，誰就先取得，也有點這個味道在裡面。坦白說，這真的是夠複雜，我當然承認唐鳳政委是天才、是IT大臣，但是這個東西在設計上真的是夠複雜，真的是在考驗國人，所以王世堅議員為什麼會說這變成國家在辦抽獎樂。其實這個東西在學理上也是在談一個實話，就是交易成本，我想這個主委最清楚了。
龔主任委員明鑫：事實上，每個人的消費型態都不一樣，所以我們會希望它可以很好用，就是有人鎖定了他要買什麼，所以就非常清楚，不會很複雜，他就是要買這些東西。
張委員其祿：但是你也必須承認，這真的是有交易成本。
龔主任委員明鑫：也有些人就是喜歡尋找最好的方案，那也很好。
張委員其祿：等一下我會說明一下，這裡面也包含一個問題，像昨天有400萬份好食券可領取，我也必須這樣講，其實這也是有所謂的相對性，就是有數位能力的人、能夠先搶進的人、網路比較暢通的人，可能就會先進去拿到，沒有這些的人當然他就是弱勢。沒關係，我們還是來看技術面的部分，等一下我會再總體來做建議。
相信院長也知道，在這次的發券還有使用上，比方說以小吃攤買東西為例，這次最小的面額是200元，一些老問題我就不多囉嗦了，但這個找零的問題，目前政府表示要不要找零是由商家自行判斷。再來，我們同意各部會加碼的部分也是不錯，但還是回到老問題，就是一般的小型商家，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這麼快速地數位化，畢竟這也是一個實際的問題。
其實上次在檢討三倍券時候，我們也都知道這些券主要都去到那些比較大型的商家，這也是我們所看到真實的問題。另外比較重要的是全臺沒有營業登記的小規模商家還有53萬家，現在關於數位輔導機制，對於這些小規模商家該如何輔導？這點連執政黨的委員自己都有提出來過。
龔主任委員明鑫：這沒有問題，小規模營業人在使用時是可以收券兌換的。
張委員其祿：他們在這一套數位化的措施裡面可能真的是落後，你們有期待在這一次輔導他們上來嗎？
龔主任委員明鑫：事實上經濟部針對這些小商家、小店家數位能力的提升是有提供一些補助的。
張委員其祿：是，部長可以看看這些小商家還要負擔交易手續費、機器設備、營業登記這些條件，事實上這些條件都必須要搭配出來，關於這部分，我不知道部長你們現在是怎麼解決？
王部長美花：有，我們現在跟夜市或商圈的自治會談，所以夜市裡面的攤商並不一定要有商業登記。
張委員其祿：但是他必須隸屬在自治會裡面？
王部長美花：他不在自治會也可以，只是要讓自治會知道有哪些是他的會員。
張委員其祿：但是這種人也滿多的，光看剛才的數據就發現多達五十多萬家，其實他們反而是大宗，就像剛才院長講的，我們還是希望真的能讓這筆經費用到基層，螢幕的圖片資料也看到其實這很複雜，因為有很多Code、很多Pay，我們希望這部分能夠有比較好的整合，我很快速……
王部長美花：有，這部分也導入了一個統一的QR Code，這樣各家的Pay就可以使用。
張委員其祿：一個就好才是最好的方法，不要搞得那麼多，結果拿出來也不知道怎麼pay。
王部長美花：是，沒有錯。
張委員其祿：時間有限，我直接提出建議，就是我們怎麼來協助這些小型商家？是不是提供交易手續費的補助？
龔主任委員明鑫：這個部分是有的。現在台灣Pay我們只領千分之八，所以應該不到……
張委員其祿：說實話講白了，這次振興券政府可以不要再與民爭利，甚至可以直接不要領。
第二個關於振興券數位支付的裝置規格，能否藉這個機會讓大家變得精簡化一點？
王部長美花：沒有錯，我們就是讓攤商秀出QR Code就可以了。
張委員其祿：當然我們也要輔導這些小型攤商，這些工作真的要做，而且本席也要給行政院團隊一個建議，就是藉此機會提升，讓小型攤商快點數位化，畢竟我們已經是科技島。
王部長美花：對，沒有錯。
張委員其祿：還有剛才也聽到有委員質詢過這個問題，就是這次五倍券數位使用比例預估可以達到20%，本席認為這個目標應該可以達成，因為根據院長的報告，光是昨天綁定的人數就高達250萬人，所以這樣來看，我們是否更要有信心？其實五倍券的數位使用比率不應該是20%，而應該是40%，坦白說，因為光400萬份好食券出來就已經達17%，所以其實針對KPI目標院長可以指示可以再高一點，因為說白一點，光是好食券發放馬上就會結束，所以應該會達標，所以這個地方也應該要有。
最後我藉著過去三倍券的經驗，螢幕現在所show的是當時三倍券所出現的問題，我們當然也期待達成院長更好領、更好用、更刺激的指示，當然我們剛剛講的那些問題，還會出現一些現象，我覺得可以解決並加以簡化，因為人民真的有數位落差的事實，而且確實有些偏鄉地區，甚至更弱勢的地區存在，當然這些我想就不用再多說，這次的經費已經花了。可是我也必須報告一件比較不幸的事情，就是我們的疫苗還沒有打滿、打好，但是像新加坡或以色列，即使他們打好、打滿都還出現很大的問題，但是我們現在整個紓困預算基本上已經告罄，8,400億元已經編完，亦即先前花了太多，現在面臨更大的疫情風險時，後面的預算卻不見得有著落！我不知道未來疫情會不會變得更嚴重？會不會再編列這類的特別預算？請院長最後講句話。
蘇院長貞昌：最重要的是把疫情穩住，以色列打那麼多疫苗，結果一天確診7,000人，而以色列人口才900萬，可見打疫苗並非萬靈丹，我們希望能整個穩住！
張委員其祿：謝謝院長。
主席：請高金委員素梅質詢。
高金委員素梅：（11時21分）院長早。一直以來，我質詢時有個默契，也就是我會放圖表讓大家看，讓全民知道，當然，也會留時間請院長回應，好不好？
主席：請行政院蘇院長答復。
蘇院長貞昌：（11時21分）委員每次的剪輯都很厲害！
高金委員素梅：謝謝。四次的防疫紓困預算總共花了8,700億，其中以403億採購疫苗，占了4.8%！疫苗係防疫紓困政策最核心，也是最重要的部分，這點院長應該同意吧？
蘇院長貞昌：對！
高金委員素梅：疫苗採購數量與到貨時間，涉及人民的生命、財產與財產損失，也因此，本席今天僅就疫苗一事與院長交流、討論。
本席於9月17日依據疫情指揮中心的資料所做的統計、整理顯示，政府從去年10月開始採購疫苗，經過十一個月時間，總共到貨910萬劑，其中，AZ占437萬劑，莫德納258萬劑，高端113萬劑，這些數字應該沒錯吧？請院長看一下，這是永齡基金會、台積電與慈濟等民間所採購捐贈的1,500萬劑BNT疫苗，自7月12日簽約採購，不到兩個月時間，在9月2日就到貨93萬劑，9月9日又到貨91萬劑，總共184萬劑，而且郭董還說以後週週都會到貨！
接著看第三個圖表，從今年6月4日開始，外國所捐贈的疫苗總共為636萬劑，其中AZ占了383萬劑，莫德納253萬劑。
院長，看了這三個統計圖表，我有兩個感想。第一，政府效能遠遠低於民間企業團體，這讓本席覺得很怪！我所瞭解的院長一向追求行政效率，怎麼會讓疫情指揮中心在疫苗採購效率上被民間企業比下去？行政效能可能影響的是全體人民的生命安全及財產損失，換作是我，當我看到效能如此不彰，一定會拍桌究責到底！
第二，5月中開始的這波疫情，大部分靠外國所捐贈的疫苗來救援，我們除了感謝之外，更應該感到慚愧！畢竟在這波疫情之前，我們其實已經花了4,200億！疫情起來後，又花了2,600億；疫情逐漸控制後，我們又再花1,600億元，而這些錢我們花的都是人民的納稅錢，總共8,400億元。然而染疫確診的有1萬6,000多人，染疫死亡的有840人，這840人也代表著840個家庭的破碎，疫苗沒有超前部署，政府應該是要慚愧的。
我們再來看第四張，我也注意到了，近日我們政府採購的疫苗開始大量到貨，我也列出幾個時間表，9月10日立法院政黨協商，執政黨團接受了我們在野黨團的提案，在24日行政院施政報告之前，行政院會於17日進行「3+11防疫破口專案報告」、22日進行「防疫採購專案報告」、23日進行「防疫紓困特別預算報告」。在立法院要求進行專業報告的壓力之下，中央疫情指揮中心在16日下午就宣布催貨成功，17日下午有64萬劑AZ到貨，晚上有108萬劑莫德納到貨，這108萬劑的莫德納還是蔡英文總統親自出馬催貨成功的。
看到了這兩個我整理的數據，我有幾個感想。第一個感想，我認為政府不應該老是封殺在野黨的提案，因為有了在野黨提案的壓力，我相信就有執政黨全力動員催貨成功的結果。我的第二個感想是，原來我們的政府對疫苗還是擁有催貨的能力，而且功力絕對不會輸郭董，只是我們的政府對於疫苗的催貨能力為什麼不能夠在半年前或一年前就發揮出來了呢？那麼就可以及時挽救人民的生命，減少經濟的損失了。
院長，最近的疫情基本上是控制住了，但是千萬不要用第二次的防疫奇蹟來形容，因為Delta病毒正在全世界爆發，而全世界先進的研究都認為只有施打兩劑的疫苗，它的覆蓋率必須達70%才能夠形成集體保護，開放經濟活動。當我們看世界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要回過頭來看看我們自己？我們來看一下其他國家的數據，施打兩劑疫苗的比率，新加坡是77%、英國是65%、以色列是64%、美國是54%、韓國是42%，而我們呢？只有6.6%！院長，我們離二次防疫奇蹟真的還很遙遠啊！所以我認為不應該有自滿的理由。
最近我又看到了一些令人不安又痛心的數據，我們來看一下，我們75歲以上的老人完成兩劑疫苗施打的不到1%，全民完成兩劑疫苗施打的也只有6.6%，但是第二類中央防疫官員完成兩劑疫苗施打的竟然占了65%，比前面的這些還高。還有一群非常重要的人，我不知道我們的政府是不是忘了他們，還是政府也視而不見，這群人就是30歲到50歲這個年齡層的人，他們可是我們社會中經濟生產的主力人口啊，他們每一個人的背後幾乎都代表了一個家庭，如果他們都生病了，臺灣的經濟就岌岌可危了，而他們到現在還打不到疫苗。
院長，這些數字讓我深深的感到不安和痛心。院長，我們再回顧一下，再看一下這個數據，您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蘇院長貞昌：謝謝，委員整理的整個資料在數字上是沒有錯的，但是有一些在詮釋上我覺得是扭曲了，或是倒果為因……
高金委員素梅：哪一些扭曲了？
蘇院長貞昌：譬如說最後這一張的「第二類中央防疫官員」，其實不是啦，其中絕大部分是屬於地方，是在第一線，所以你講的第二類中央防疫官員應該加地方第一線人員，總數是20多萬人，中央才1,700多人，所以這一點就有點沒有正確。
總的來說，對於委員的指教，我是仔細聆聽、虛心接受，確實，我們買了那麼多疫苗，有很多還沒有進來，這是事實，我們也痛苦不堪，之所以……
高金委員素梅：那能不能請蔡總統趕快多催貨？韓國的副部長催貨後有800多萬劑，我們才100多萬劑，所以總統是有能力的。
蘇院長貞昌：委員，我在這裡要講，總統說她從來沒有欠錢去催什麼3點半，唯獨對疫苗真的是很用力，實在是……
高金委員素梅：我看到新聞了，所以蔡英文總統是有能力催疫苗的。
蘇院長貞昌：你也知道，我們是用盡了力在催，但是這些生產國，包括泰國，他自己在加工疫苗，但他自己也都缺貨，你知道的嘛！你說韓國有派團去催，其實就比例來說，我們的反而比較高。這整個的原因，其實以委員整理資料的功力，你應該也很清楚原因在哪裡，這是一個賣方市場，各國都在搶貨，強的國家已經在施打第三劑了，但有些國家是一劑都還沒有，這是個事實，但……
高金委員素梅：好，謝謝。
蘇院長貞昌：但委員的指教，我還是虛心接受，我們還是要窮盡一切之力，儘量爭取疫苗，不過最終的結果是我們的疫情控制真的是全世界最好，什麼奇蹟等等不是我自己說的，是外國媒體、專業媒體的報導，臺灣確實在這方面是成功的，成績是好的。
高金委員素梅：院長，您已經講完了？
蘇院長貞昌：謝謝，對不起，占用你比較多的時間，也謝謝，你算是很讓我答詢的人，讓我可以完整講話的委員。謝謝。
高金委員素梅：我是認為我們應該看看全世界，不要就不反省自己了。
我們再來看一下數據，其實事實上有一群很重要的人政府根本就不想看到他們，也就是30歲到50歲的這群人。我們再來看一下，孟子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75歲以上的老人完成兩劑疫苗施打的不到1%，全民完成兩劑疫苗施打的也只有66%，但是第二類的中央防疫官員完成兩劑疫苗施打的竟然就占了65%，我想在政府的心中，人民真的是微不足道，是多麼不重要的……
蘇院長貞昌：不不不，委員，對不起打斷一下，你這個數字是錯的。
高金委員素梅：哪一個數字是錯的？
蘇院長貞昌：我請部長跟你說明。
陳部長時中：跟委員報告，其實數字的變化是很快的，現在75歲以上打第二劑的人已經有3成……
高金委員素梅：我這個數據是你們疾管署給我的數據。
陳部長時中：對，時間上的變化很快。
高金委員素梅：所以你們上面沒有update，是嗎？
蘇院長貞昌：你的數字是以前的啦，譬如說全臺灣在5月的時候打一劑的人不到1%，現在已經超過5成了。
高金委員素梅：現在打兩劑的人根本就很少喔，不到1%。
陳部長時中：打兩劑的部分大概沒有差很多，大概是7%、7.5%，那第二類的官員打完的則是65%，其實這個高低都會根據我們一到十類的順序，第一類現在打到大概已經8成，然後第二類會進到6成多。
高金委員素梅：你講的是什麼時候？未來嗎？
陳部長時中：我現在是在update。
蘇院長貞昌：最新的數據。
高金委員素梅：未來嗎？
蘇院長貞昌：不是、不是，是現在。
陳部長時中：我講的是現在。
高金委員素梅：現在已經有這麼多？
蘇院長貞昌：已經完成的。另外，委員你資料的最後一排也是不對的。
陳部長時中：我們現在18歲到29歲的接種率是44%，30歲到49歲……
高金委員素梅：我現在跟你提的是30歲到50歲。
陳部長時中：30歲到45歲的部分，這一批人是打了大概54%、53%。
高金委員素梅：這一批人可說是全家很重要的人喔。
陳部長時中：接下來，50歲下來的則是打了大概58%。
蘇院長貞昌：不是尚未安排喔，已經打到快6成了。
陳部長時中：65歲到75歲的有8成，75歲以上是7成。
高金委員素梅：院長，現在我要再跟你們說一下我心裡面的話。我們人民配合防疫到了今天，染疫死亡的800多人，確診的有1萬6,000人，我們的人民失去了多少自由，戴了多久的口罩，而您去看民間倒閉了多少商家，失業的人有多少，為什麼我們政府催疫苗的電話不能夠早一點打，然後讓大家早一點恢復正常的生活呢？根據指揮官說，我們買的疫苗都可以打到第三、第四劑了，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全民施打疫苗呢？
陳部長時中：我們預期是……
高金委員素梅：請問一下院長。
蘇院長貞昌：委員，我們儘量在催疫苗，昨天我已向貴院報告，預計10月底覆蓋率應該可以超過六成，第一劑可以到七成，第二劑可以到三成。
高金委員素梅：好，我希望這樣的數據有機會能夠讓我們知道，那最後……
蘇院長貞昌：希望再更進步。
高金委員素梅：最後我要提醒一下院長及部長，讀聖賢書所為何事？無非就是為民服務。疫苗政策讓我們看到了「君為貴，民為輕」，我真的希望院長你能夠三思。
蘇院長貞昌：好。
高金委員素梅：我也期待部長能夠謙卑再謙卑，因為不斷地用言語上的吵架，我覺得這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模式，好不好？繼續再努力。謝謝。
蘇院長貞昌：謝謝。
主席：邱委員志偉之質詢以書面提出，請行政院書面答復，並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委員邱志偉書面質詢：
案由一：為振興疫後經濟，行政院於「中央政府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預算第4次追加預算案」中編列1,200億元振興五倍券之預算。針對振興五倍券相關疑慮，請行政院於一週內針對下列提問提出答覆。
說明：
1.這波振興五倍券預估能創造多大經濟效益？樂觀及保守估計各為多少？
2.主計總處上月已將台灣2021全年經濟成長預測上修至5.88%，又亞銀上調台灣今年GDP成長率預測，從4.6%調升至6.2%。對於五倍券效益，有無可能使今年GDP成長達到6%？
3.若五倍券成效無法有效帶動內需產業，是否會有下一波振興？振興的啟動門檻為何？
4.疫後數位化為全球趨勢，對於這次政府採取「數位加碼」的方式值得肯定，然而未來要更全面走向數位轉型，如何規劃推出「數位化振興方案」？
案由二：為擴大五倍券振興效益，農委會於「中央政府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防治及紓困振興特別預算第4次追加預算案」中編列13億元，預計分兩梯次發放共168萬份農遊券，又鑒於日前中國宣布我國釋迦及蓮霧禁止輸入一事，對我國兩農產品出口造成一定衝擊。請農委會於一週內針對下列提問提出答覆。
說明：
1.去年農委會投入13億元農遊券，農產業總體消費效益達50.84億元。今年投入13億農遊券之產出效果，預估將可創造68億元國內農產消費。請問陳主委，投入同樣的預算，今年卻可以創造比去年更多的經濟效益，農委會的預估標準為何？
2.根據去年農遊券使用狀況，多運用在米、鮮奶、雞蛋、水果農特產、伴手禮等幾個項目，購買魚類商品較少。今年漁業內外銷均受疫情重創，請問農委會針對去年農遊券消費集中於特定農產品的狀況要如何改善？是否有具體規劃？
3.日前我國釋迦及蓮霧受到中國禁運，請問農委會是否有規劃比照去年「文旦券」的形式，推出「釋迦券」及「蓮霧券」？
案由三：教育部預估5.2億元「大學生紓困」預算規模，係採計各大學先前回報的紓困人數為基準。然而教育部未訂清楚指引，實際領到紓困金的大學生人數，遠低於教育部原先預估（目前全國約40萬名的大學生中，僅約1萬人確定能拿到紓困金）。請教育部於一週內針對下列提問提出答覆。
說明：
1.教育部未訂清楚指引，授權各大學自行審查紓困申請案，導致標準不一，又各大學不具與政府系統連線勾稽查證能力，大多沿用過往「家戶總所得」的審查門檻，導致大學生紓困方案門檻過高，申請量比預期量低，預算執行率也不如預期，對此教育部目前有無研擬改善方案？請教育部提出具體改善方案，讓有需求的學生均能獲得紓困補助。
2.由於大學生經濟條件各有不同，不應以「家戶總所得」做標準，是否考慮改以大學生或家戶的單月所得資料進行審核，更能反映學生實際面臨的經濟壓力，增加取得紓困的機會？
主席：請王委員婉諭質詢。
王委員婉諭：（11時37分）院長好，部長好。雖然今天的題目是紓困，但是關於疫情以及疫苗大家都非常關切，所以本席今天還是想就這部分請教。我們看到美方提出最新的邊境管制措施，要求各國旅客要出示完整接種兩劑疫苗的證明之後才能入境，我們也看到部長之前認為這個措施不影響臺灣，但其實此一措施又已經被證實是所有國家旅客入境都適用。國人不免擔憂，到底我們對國際疫情的掌握或是世界各國邊境管控的掌握度以及疫苗認證的情況是否真的有如實地掌握？包括臺灣民眾接種AZ或是高端等疫苗之後，會不會影響未來進出他國邊境的移動，不知道部長持續在跟美方溝通之後是否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或是比較確定的方向？
主席：請衛福部陳部長答復。
陳部長時中：（11時38分）疫情期間世界各國防疫的策略或是它的政策都會滾動式的修正跟檢討……
王委員婉諭：是，所以目前的狀態是？
陳部長時中：我們只能隨時保持高度的警覺跟聯繫……
王委員婉諭：了解， 所以意思就是還沒有確定？
陳部長時中：目前我們也透過外館，希望能夠了解更多。
王委員婉諭：好，那就是到底能不能含入還沒有得到明確的資訊，所以本席想請教在疫苗的認證……
陳部長時中：對，他們那邊也沒有完完全全的定案，目前提出的是一個輪廓，有一個方向在討論，我們希望能夠及早讓他們了解臺灣的情形，訂定相關政策的時候能夠給我們合理的……
王委員婉諭：好。本席想請教的是當跨國的醫藥聯盟和國際藥規法規的主管機關聯盟，甚至是英國的衛生主管機關都持續地以中和抗體的效價作為免疫橋接的標準進行討論的情況下，而且陸續看起來是往有一定共識的方向在進行，所以想請教就你知道的資訊，國外針對中和抗體作為免疫橋接的評估跟討論標準這部分是否有明確的進展跟推動的進度？我當然知道這部分在持續的推動當中，也會持續地滾動當中，但目前是否已有一個進程或是有一個比較可能的方向？
陳部長時中：不管是國際的認證，就是管理機構的聯盟或者一些合作管理的聯盟，其實整體的方向跟我們做免疫橋接的方向是一樣的，規模的要求跟項目的要求也趨於一致，我們會持續觀察。
王委員婉諭：所以未來臺灣的高端在經過這樣的認證和討論之後，也有可能得到相同的認證，包括國外的EUA授權等等，您覺得這是有可能期待且有明確進程的嗎？
陳部長時中：對，我覺得它得到歐盟認證的可能性相對的高。
王委員婉諭：預估大約的時間點是什麼時候？
陳部長時中：應該在明年初有可能，因為整體的實驗計畫需要時間，變數也很多，但以這樣的時程掌握，在明年初應該有這個可能性，有關整體的一些法規研究，也跟我們的免疫橋接非常的類似。
王委員婉諭：是，所以我們有可能在明年初能夠得到國際認證，在認可免疫橋接之下，有可能我們的疫苗會被認為是可以施打的，且施打之後也能夠處理邊境移動的部分，就可以進到其他各國？
陳部長時中：我們期待有這樣的進展。
王委員婉諭：再者，大家都很關切我國疫苗施打的情況，不論韓國、美國或是WHO都提到莫德納的接種期間最好是在6週左右，或是5週，WHO有提到如果在疫苗到貨不足的情況下，如果要衝高第一劑的覆蓋率，建議第二劑的施打最長不要超過12週，但是以現在臺灣施打的情況，莫德納是要在10週以上才有可能施打到第二劑。請教部長，這樣的政策是來自於我們是屬於WHO所講的疫苗數量不足的國家呢？還是指揮中心有請教過專家學者，就是有實證研究認為拉長這樣的間隔期間是沒有問題的，也不影響其藥效？
陳部長時中：基本上，我們現在抓10週到12週，是根據第一劑的施打跟第二劑的必要性，以這樣來安排國人施打，以進貨量來做相關的配合。
王委員婉諭：所以我們仍然希望不會超過12週，就如同WHO……
陳部長時中：在這個月我們應該可以達到一個相當的施打率，符合全民的期待。
王委員婉諭：所以這個10到12週是依照WHO相關的建議作為基礎，我們自己並沒有做過相關的實驗？
陳部長時中：很多國家像加拿大也建議到16週，其實這都有一些相關的國際經驗都可以讓我們參考。
王委員婉諭：所以我們自己並沒有做過相關的實驗，是參考國際間的狀況，是這樣嗎？
陳部長時中：各種疫苗在EUA以後都有做相關的研究，會做免疫原性的持續性觀察，也會做不良反應的觀察，我們對各類的疫苗都有在做。
王委員婉諭：所以我們的研究指出確實可以在12週以後施打第二劑，是這樣嗎？還是說其實是在綜合考量之下，也包括疫苗的到貨量？
陳部長時中：是綜合考量之下，因為這些實驗要觀察12週的話，其實時間很長，我們疫苗到貨時間都還沒那麼長。
王委員婉諭：瞭解，所以這是依照國際間的經驗，在綜合判斷之下，我們訂出這樣的規範，就是大概10到12週施打第二劑。實際上，7月19日前已經接種第一劑大約有272萬人，已接種第二劑大約有35萬人，如果含上週已經到貨的莫德納大約有100萬劑，加上我們原本庫存有三十幾萬劑，以尚未施打第二劑的237萬人扣掉138萬劑，其實還有將近100萬人可能在近期內都沒有辦法施打，所以就有可能超過您剛剛講的10週或12週的現象，而且是即將已經到來，是即將要超過的情況。雖然政府很努力的催促，希望疫苗能夠儘可能到貨，但是仍然有可能不充足或是超過12週的情況，請教我們未來的施打情況會是以下何種情形？第一個是繼續催貨，剛才院長有表示我們很努力在做，但是像韓國有派代表團到國外去做催貨的動作，反觀我們的催貨努力在哪裡？第二個，我們能否知道未來疫苗到貨的情況？剛剛部長提到希望能夠在12週之內把第2劑打完，但是實際上現在有100萬人沒有疫苗可打，也不知道疫苗在哪裡。第三個，我們對於混打有沒有做確切的評估？未來可能開放混打的時程如何？
陳部長時中：如果以我們定的排程，有可能莫德納會到貨。第二個，在這個時間內……
王委員婉諭：所以在12 週之內，就是在接下來兩、三週可能會有更多的莫德納到貨？
陳部長時中：專家的會議裡面也有考慮以莫德納和BNT混打作為備案。
王委員婉諭：專家會議所考慮的是在等待哪些結果？或是預期什麼時候會做出這樣的結論？
陳部長時中：專家對於mRNA互相混打是認為可行，國際也認為這樣可行。
王委員婉諭：意思是評估上都認為可行，只等待開會？
陳部長時中：國際上做mRNA的研究非常少，我認為是商業上競合的關係，兩家都不想要混打，因為顧及到自己的市場。
王委員婉諭：好，所以我做兩個結論……
陳部長時中：不過專家認為，基本上是一樣的東西。
王委員婉諭：第一個，希望於12週內施打疫苗的情況下，可以預期在短期的未來還有新的一批莫德納可能會進來。第二個是混打，mRNA的部分其實都已經有專家會議討論過，目前的資料相對都已充足，所以只要開會之後，我們就可以做出這樣的結論。
陳部長時中：對，我們現在是以這樣做為備案。
王委員婉諭：是不是應該儘早把這樣的備案定下來，讓大家不要那麼擔憂第二劑到底在哪裡、看不到它的蹤影？
陳部長時中：有，我們儘量在安排。
王委員婉諭：好，瞭解，謝謝部長。
接下來要請教院長，提到紓困部分，當進入三級警戒之後我們就一再提出質疑，在處理幼兒園停課、退費的機制上面教育部其實不夠周全，反應的速度也相當緩慢，實際上已經發生了雙輸，甚至是三輸的局面。對家長而言，沒有合理的退費機制，只有雜費、代收費可以不收取。有薪照顧假的部分，其實只有3個月的一次性補助1萬塊，而業者的紓困補助也是只有3個月，大概最高能夠申請到4萬，但這樣完全沒有辦法補足他們發放出去的薪水，可以看到在三級警戒期間遇到了這樣的困難，實際上已經發生。
雖然現在已經降級到二級，但國內的疫情仍然起起伏伏，包括才剛開學不到十幾天，雙北的幼兒園、國小、國中都傳出停課的狀況，就是所謂的預防性停課。而預防性停課之後相關的配套更看不到，上次三級警戒的情況其實就已經是雙輸的局面，現在面對預防性停課，是不是更應該積極地再討論，包括對家長而言，一旦停課之後相關的退費機制，以及補助是不是能夠到位？但我們覺得難以理解的是，不但沒有討論，我們還看到這次的紓困預算把幼兒園的補助部分直接拉掉，跟上次相比，上次還有少部分的幼兒園補助，但這次完全沒有看見，想請教教育部是基於什麼樣的考量？也想請教院長，我們一直在說少子化是我國的困境，也希望能夠努力讓家長沒有後顧之憂，但現在看起來，光是在防疫或紓困上面其實就沒有辦法讓大家放心，我們該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
潘部長文忠：謝謝委員。我跟委員補充，上一次的追加預算在幼兒園部分，我們總共編列了22億元，到目前為止，依照我們的紓困標準，目前是核定了21億元左右，應該是已經充分地協助。這次開學後，因為有部分疫情，亦提出可以做這方面的預防性措施，未來如果有這種短暫型的，因為有些天數非常短，如果……
王委員婉諭：剛剛提到已經用掉21億多元，顯然還是有這樣的需求，尤其是我們看到第4次的紓困補助當中……
潘部長文忠：沒有，這個需求是在於之前停課的狀態，幼兒園在8月20幾日已經全面復課了。
王委員婉諭：所以現在預防性停課怎麼辦？
潘部長文忠：目前是屬於正常的上課狀態，委員所提到的，這次為什麼沒有特別再編列的情況，因為以之前防疫的編列情形，已足以支應，假設後續整個疫情發展，我想那是整體性的事情，大概不是單獨針對哪一個行業，所以……
王委員婉諭：所以我們現在只認為，這樣的預防性停課可能只發生在短期補習班以及兒童課後照顧班而有所不足，但是在幼兒園的部分可能不會有這樣的影響？因為剛剛提到，上一次的紓困補助幾乎已經快要用完，未來假設有預防性停課，或是已經發生預防性停課的這些學校，他們完全沒有辦法申請到新的紓困補助，我們認為不需要處理，可能未來也不會發生，或者是等未來發生之後我們再處理，部長的意思是這樣嗎？
潘部長文忠：沒有，跟委員報告，從8月多以來整個幼兒園恢復正常上課，教育部也跟各縣市全面在注意疫情的防衛。至於目前有預防性的或是比較長的天期，也研擬比照原來紓困的方式來做這方面的準備。
王委員婉諭：好，就這部分的準備，是不是能夠提供給我們做參考？因為我們之前都問不到在這次預防性停課之後相對應的紓困補助，包括預算上其實完全沒有看見。
潘部長文忠：可以。
王委員婉諭：好，再麻煩部長這邊提供。
接下來我們還有一點點時間，想要討論的是振興券的比較。針對上一次振興券的比較，各個不同券種的預期效益大概都是抓個2倍、3倍、4倍左右，唯獨客庄券是抓10至15倍，預估效益是10至15億元。但我們看到分析報告，當中提及活動的累積消費金額是1.8億元，院長應該可以看得出來，這1.8億元跟之前預估的10至15億元相較是有非常大的落差，所以我們想請教的是，在看到1.8億元這樣的結果之後我們有去詢問，所得到結果是你們有做相對應的調查，以這樣的表格形式來做問卷調查，如果依照1.8億元以及發放份數來計算，每次在客庄券的使用上大概會帶來六百多元的預期效益，所以會有1.8億元，我想請教的是，這1.8億元是不是這樣而來的？1.8億元的預期效果是怎麼來的？實際上的消費金額跟10至15億元的差距是怎麼變出來的？
楊主任委員長鎮：報告委員，我們是根據上一次的經驗，大概每一個消費者到客庄，因為大部分都會是異地，都市裡面抽中的人……
王委員婉諭：瞭解，可不可以簡短說明計算的方式？
楊主任委員長鎮：大部分會異地到鄉下消費，當他去的時候，若以過去的經驗來看，1個人產生的效果是2.8個人，而2.8個人花的錢，上次我們是發800元，這次是500元，他們花在旅途中的相關經費，包括食宿……
王委員婉諭：所以你認為這1.8億元其實並不是實際上的結果，而是你們預估可能會有10至15億元的情況，是依照你們的計算公式，我們有看到計算公式，就是1個人可以帶動2.8人出遊，平均旅遊天數是1.51天，還有當時的消費金額，交通部的計算一次大概是2,320元，是這樣預估出來的，所以認為上一次客庄券的發放效果實際上有達到接近11億元？
楊主任委員長鎮：是。
王委員婉諭：那我們就覺得很好奇，第一，1.8億元跟11億元其實有非常大的落差，這1.8億元到底代表的是什麼？
楊主任委員長鎮：跟委員報告，關於我們那個評估，每一個人的消費是根據長期以來觀光局在個別消費金額上面的評估。
王委員婉諭：同意，所以1.8億元是怎麼來的？我們看到你們11億元的評估在這裡，我們完全看不到1.8億元的結果，報告上寫的1.8億元是怎麼來的？你們的評估報告說實際上消費金額是1.8億元，然後預估的產值是11億元，姑且不看你們1.8億元和11億元是怎麼來的……
楊主任委員長鎮：我們去年、上一次編的錢是2億元，這中間有一部分是我們的行銷相關費用，包括促銷，也包括承辦相關單位的經費，所以這中間有1.8億元是發下去的。
王委員婉諭：所以1.8億元的部分叫做發下去的，不叫做消費金額？您的意思是這樣嗎？
楊主任委員長鎮：對。
王委員婉諭：瞭解，所以我覺得這在定義上是完全錯誤，院長可以接受發下去的金額叫做消費金額嗎？然後你告訴我們問卷結果是以總消費金額的部分來做提醒，我覺得這非常荒謬，同時我們也看到這兩個數據完全對不起來，然後告訴我們的說法是，我們透過問卷得到的結果是1.8億元，但是1.8億元卻又只是發放金額，我覺得這在邏輯上完全不通啊！所以這部分你們可能需要檢討，包括問卷調查的形式等等都需要再檢討。
楊主任委員長鎮：我們發放的金額是1.8億元，剛才講到的10億元是它的外溢效果。
王委員婉諭：對，但是你們評估報告的結果是說實際上的消費金額是1.8億元，那就表示報告上有誤，是不是要檢討報告的寫法？
楊主任委員長鎮：我們再把詳細的資料提供給委員。
王委員婉諭：好的，麻煩你們，謝謝。
主席：謝謝。接下來請邱委員臣遠質詢。
邱臣遠委員：（11時53分）謝謝主席，首先要就教蘇貞昌院長和陳時中部長。院長、部長早安！今天時間不多，我們就直接切入重點，今天我們是針對紓困的特別預算做相關的詢答，我們知道COVID-19對我國的經濟還有後續的產業影響非常大，第一個部分我們還是先來就教陳部長，針對上個禮拜在3+11部分的會議，因為國民黨的杯葛而沒有辦法正常運作，但我還是想要針對這個部分來就教幾個問題，第一，請問陳部長，在5月28日的時候，當時我們是在進行朝野協商，也是針對紓困振興條例的部分來做朝野協商，您還記得您在朝野協商現場回答過、講過什麼話嗎？本席曾經問過您一個問題。
主席：請衛福部陳部長答復。
陳部長時中：（11時54分）我忘記了，請委員指教。
邱委員臣遠：您忘記了？好，那我來帶您回憶一下。
麻煩播一下影片。
（播放影片）
陳部長時中：委員已經提醒了。這個我當天有打電話給你，表示我這個話講錯了，我是有……
邱委員臣遠：我想這個部分……
陳部長時中：第二天我也在記者會公開澄清這個事情。
邱委員臣遠：您澄清了，但是我們認為國會殿堂基本上是最高民意的代表，還有，後續部長您的發言，包括昨天針對有沒有會議紀錄的回覆，您說再一百次也沒有會議紀錄，這個部分我們大家都已經得到您的回覆，但是我們認為在國會上的發言，你們是不是應該要公開向本席跟立法院致歉？因為針對這個部分，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接受到您歉意的表達。
陳部長時中：那天下午我就有直接給委員電話，表達說我講錯話，我記憶不清，第二天我在記者會也公開澄清。
邱委員臣遠：那您認為在國會上失言這個部分，我們不講說謊，就說是失言，您是不是應該公開向國會道歉？
陳部長時中：沒有問題，如果委員認為……
邱委員臣遠：其實幾次您在國會殿堂跟我們交鋒上，包括您的情緒管理，以及相關會議紀錄的追查上，您的表達都不是很理性，我們希望您針對這個部分是不是先向我們道歉？
陳部長時中：沒有問題！在5月28日針對我講錯話一事，我感到非常抱歉。
邱委員臣遠：好，謝謝您誠懇的道歉。
第二個，針對3+11的部分，我們知道行政院的調查報告出來了，當然民間有很多不同的意見跟反映，在監察院調查報告還沒有出來的同時，您就是多次向外發言，表示3+11這個部分由您來負責，但是您最新的一次發言是說您是針對這件事情來負責。我們想具體瞭解一下，您要怎麼負責？
這邊我們也幫您稍微整理了一下，針對3+11後續造成的疫情，還有我們同胞亡故的部分，我們幫您羅列了幾個選項，第一個，如果要負責的話，是要立刻請辭負責？還是第二個，等疫苗的兩劑覆蓋率滿60%再來請辭負責？第三個，向830位亡者三鞠躬以示負責？第四個，您認為您的防疫是功大於過，所以不需要負責？第五個，認為根本沒有錯，所以不用負責？針對這個部分，部長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回答？是不是可以請您回應一下？您對這件事情要怎麼具體的負責，給國人一個交代？
陳部長時中：我們本於政務官的良知、良能，做好我們份內的事情。
邱委員臣遠：好，我們提供您幾個意見。我們可以看到過去因為政治責任而負責的，包括現任立法院游錫堃院長在2000年擔任行政院副院長的時候，因為八掌溪事件下台，負起政治責任。還有最新的林佳龍前部長，因為這次太魯閣事件造成49死，他也因為政治責任而負責。關於這個部分，我們希望陳部長還是要拿出您的態度對國人做個交代，所以，針對這次的3+11事件，您認為怎麼樣的具體負責是可以對人民有所交代的？
陳部長時中：對於3+11這個事件，我們已經把案情都控制住了，我不知道您的想法是怎麼樣？如果您的想法是3+11衍生到5月的疫情，到目前我們的報告也寫得很清楚，您沒有辦法說這有關聯性。那您的意思是說……
邱委員臣遠：關於整個3+11的專案報告，因為沒有機會在殿堂上向你們提出相關質詢，但是我們還是非常有意見，你們相關的報告在時序上，包括到4月16日、到5月中這一段，基本上是空白的。其實3+11的重點是，相關決策的品質以及後面管理跟配套的機制並沒有非常完善，5月中發生了什麼事？諾富特的混居事件，還有後面相關管理的事件，交通部、民航局、華航，甚至桃園市政府等等相關的究責，其實在你們上個禮拜提出的專案報告中完全沒有提到，這就是一個消失的諾富特事件，我們認為這樣的方式對國人來講是沒有辦法明確的交代……
陳部長時中：其實所有這些事件在新聞報導裡面都已經是不斷曝光的事情。
邱委員臣遠：甚至還透過特定媒體轉移目標，對在野黨潑髒水，我覺得這都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狀況。
陳部長時中：對於在野黨，我們也不需要去潑髒水，大家都理性對待，你們理性問政，我們理性在做事情。
邱委員臣遠：陳部長，我們希望您還是要拿出您的態度，對這件事情負責的態度是什麼？不過，現在聽起來，您今天沒有要正面回答我，我們也認為您這樣的負責態度就是您可能也不想負責。所以原則上，這個問題我們就到此為止。
蘇院長貞昌：委員，我要講一下，你的前提認為這個是破口，是不對的，因為諾富特事件的病例早在3月11日實施加強版措施之前就感染，所以不是這樣，這是第一點。
邱委員臣遠：有關加強版跟去年實施一整年的3加11政策，其實去年是有客機與貨機兩種分類，院長，我不想跟你糾結。
蘇院長貞昌：接下來到5月，都證明與它沒有相關性，時至今日我們的病例都控制在個位數，所以對於一位長期以來如此認真的陳時中指揮官，要他下台，我認為是不對的。
邱委員臣遠：我們都肯定做得好的部分，但是有缺失、行政疏失的部分，我們希望還是要正面面對。
蘇院長貞昌：應該要講清楚是否有錯誤、因果關係要正確，謝謝。
邱委員臣遠：部長請回。院長我們來進行今天特別預算的部分，我想這次特別預算1,600億元中，最重要的大概就是五倍券的1,200多億元。而整體決策過程中，讓我們看到執政黨的壓霸、傲慢與雙標，甚至是新威權，有多項民意調查指出九成的民意要求發現金，卻硬發券，當然我們知道振興有實際加乘效果，所以也同意在不同階段要有不同政策，但我們民眾黨一直強調要透過排富發現金，因為現在整體疫情變化還是詭譎莫測。
有幾點我要向院長抗議，第一點，蘇貞昌院長你當時在討論五倍券政策時，15天內幾次政策轉彎，包含要不要付1,000元、要不要數位綁定，甚至是後續相關轉彎的政策，你8月16日只邀請民進黨立委在行政院討論五倍券相關政策，您認為所有在野黨將近四成的立委不代表國家的民意嗎？為什麼只邀請執政黨立委討論？這個部分我們提出嚴正抗議，也請你說明。
蘇院長貞昌：委員有豐富的學識因此能瞭解，在民主國家中執政政府跟執政黨籍國會議員進行溝通，是很正常的民主運作。
邱委員臣遠：所以都不用跟在野黨溝通？
蘇院長貞昌：有！
邱委員臣遠：而且這都是全民的納稅錢，如果只是要跟黨籍立委溝通，可以在民進黨中央黨部而不需要在行政院，你們府院黨團就可以自行溝通，這部分其實民間都在看。
蘇院長貞昌：我們尊重委員，對於委員的指教也希望各方面做的更好，對於地方我們也都尊重……
邱委員臣遠：我們希望未來要改善，如此重大的政策不要在15天內大轉彎，然後只聽黨意、不甩民意，你不要讓全國人民有如此印象。
蘇院長貞昌：這是誤會，不是這樣的，特別向委員說明一下，發現金是大家很簡單的想法，可是你看五倍券從昨天到現在深受歡迎，五倍券就是限期使用的現金。
邱委員臣遠：我想這樣的政策讓全民可以拿到現金或是透過五倍券，大家的心態是正面的。
蘇院長貞昌：它就是現金。
邱委員臣遠：但我們要檢視有沒有浪費？其實是有的。
蘇院長貞昌：而且是會長高、長胖的現金。
邱委員臣遠：其實長高、長胖這是院長你在講的。
蘇院長貞昌：確實如此！
邱委員臣遠：去年主計總處報告提到的相關效果就沒那麼好，執政者的任性會造成全民的代價，這次五倍券的成本出爐，實際看到預算書中整體行政費用達到20.85億元，如果採線上現金轉帳、實體ATM的話，行政成本可以省下19億元，所以我們認為這是一部分的浪費，因為關於數位綁定的效果，去年發放三倍券時就有一份主計總處的報告顯示並非如此有效益。
蘇院長貞昌：從昨天的數位大幅成長來看，紙本可以減低很多。
邱委員臣遠：你提到紙本減低，那紙本作業相關的預算應該要降低，其中數位券的比例從去年的7.6%，今年預估要提升為20%，但預算書中的實體券分裝成本比起去年卻增加了4,400萬元，這部分相較實際目標設定與預算編列是有落差的。去年在三倍券的分裝廠人力與設備租賃部分共編列0.8億元，決算只實際支出4,000萬元，但是今年你們把它分拆、分列在不同的預算項目，總計編列1.17億元，且整體分裝費用相較去年決算金額多出了8,200萬元，這部分院長要如何說明？
蘇院長貞昌：這是要給分裝的同仁多一點福利。
邱委員臣遠：所以今年分裝有特別……
蘇院長貞昌：多一點福利啦！
邱委員臣遠：實體券你全部印了多少？因為數位綁定提升了10%，紙本券應該不用印那麼多，分裝也不用那麼多人力。
蘇院長貞昌：對，委員，跟數位是互動的，數位愈多紙本就可以愈少。
邱委員臣遠：所以我具體請問院長……
蘇院長貞昌：所以我們把數位先行，昨天開始很熱鬧……
邱委員臣遠：我知道，我具體來請問部長，你現在實體券已經印了多少？實際印了多少？
王部長美花：去年的實體券印了2,200萬份左右。
邱委員臣遠：我說今年的。
王部長美花：今年我們目前預估只要印1,850萬份。
邱委員臣遠：現在已經印多少了？
王部長美花：現在正在印當中。
邱委員臣遠：現在已經印了多少？實際的數字請告訴我。
王部長美花：現在應該是幾百萬份。
邱委員臣遠：什麼叫做幾百萬？100萬也是幾百萬，900萬也是幾百萬啊！
王部長美花：因為每一天都在增加，所以大概三百多萬份。
邱委員臣遠：我們可以看得出部長和院長的回答，當然滾動式地調整這是你們常常在用的一個說明，但是實際上對國人來講，這就是沒有計畫性、沒有規劃性及混亂的一個相關政策。
蘇院長貞昌：也不能講混亂。
邱委員臣遠：包括整個五倍券的決策，為什麼會一直改變？
蘇院長貞昌：委員，你誤會，為什麼我們要數位先行？然後用數位可以控制紙本的精確數量，所以你看，這是互動的，不是混亂的。
邱委員臣遠：好，我們認為真的還有一個浪費，譬如像這一次在數位券發放上，其實我們建立了很多相關的平台，相關的平台我們的看法像免洗筷一樣，懂資工的人知道，應該是要有一個長期性，如政府非常多包括農委會，還有藝FUN券、客庄券、動滋券，相關網站維護的費用，其實都編列不少預算，像去年加碼券的平台建置費就達到3,877萬元。這個部分我們認為也都是一次性的政策，也沒有去延續去年的，所以這個跟你們實際上在規劃的、長期性的一個政策來講，其實它一直是一次性的浪費，我們認為這也是很浪費的一個狀況。所以我們實際幫你們統計了，你們這一次為了要發五倍券，不管基於什麼緣由，去增加分裝的費用，或者跟數位化提升目標的矛盾，都讓我們看到，整個政策的規劃上是相對的混亂。
在數字的部分，其實都透過數字魔法師的部分，在不同的科目去藏不同的預算，所以我們認為，其實實際幫你們整理了，因為這一次數位券的發放，包含實體券的分裝費用，跟一次性的平台浪費，還有不轉帳硬要花券的相關成本，其實總total浪費了20億2,200萬元，這個部分如果你當時是透過發現金或轉帳的方式，它是可以節省下來，但是經濟效益我們可以理解……
蘇院長貞昌：你如果發現金，他放著什麼時候用都隨他高興，但是數位券紙本、五倍券……
邱委員臣遠：這個就是要回到到底我們現在是紓困，還是振興？
蘇院長貞昌：五倍券必須限期，限期在這個時間使用，就可以一再刺激……
邱委員臣遠：沒有，這個我們都非常瞭解，來，我告訴你，臺北市現在菊元日本料理、民生西路良芳客家餐廳，甚至立法院的康園，很多老牌字號，都已經因為疫情不堪而倒閉甚至歇業，請問他們怎麼用得到這些五倍券？
蘇院長貞昌：不，歇業受衝擊……
邱委員臣遠：紓困或振興的階段你們要分清楚，那你要精準紓困，現在各行業你們有做相關的分類嗎？你們浪費了20億2,000萬元，其實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可以做多少事情？第一個，可以採購172萬劑的AZ疫苗。第二個，農委會一整年補助給全臺國中小學生的營養午餐的補助金，可以一整年都不用，這一筆錢就夠了。再來，補助全國弱勢學生的營養午餐金一整年。如果這些可以省下的話，是不是可以救助現在的弱勢？
王部長美花：第一個……
邱委員臣遠：GDP沒有掉，沒有錯，但是這是針對出口的部分………
王部長美花：在之前發放消費券的時候，其實發現金也有行政成本……
邱委員臣遠：最後我來問2個問題，院長，因為現在疫情還有變化，而且我們的特別預算已經到達上限，你會不會還有規劃紓困6.0，後面再追加預算的部分？
蘇院長貞昌：外國疫情不斷變化，臺灣相對穩定。
邱委員臣遠：有沒有？
蘇院長貞昌：我們希望不要。
邱委員臣遠：現在有沒有？有規劃嗎？
蘇院長貞昌：但是我們現在都是入境的境外移入反而比較多。
邱委員臣遠：我知道，你有沒有規劃？主計處那邊有規劃嗎？
主席：謝謝！報告院會，上午質詢到此為止，下午2時30分繼續開會，進行預算報告之質詢，現在休息。
休息（12時9分）
